深夜,这晚没有星星,连月亮也被乌云遮蔽,那黑黑的云层像压在房顶一般。
两个黑衣人相携飞入冷宫,在一间有着灯光的屋顶,两个人揭开一片瓦打量着屋内的一切。
只听一个极粗的声音响起,“你在这里呆了二十几年,什么时候才是头呀!”
“到死的那天,我也就安心了。”一个女人满头白发,一身布衣,脸色却极平静,似乎对与这里的生活没有半分埋怨。
声音粗的女人不再说话,似在沉思,白头发的女人过了好久后叹道:“子青,你早该离开这里了。”
“你不赚我也不会走。”女子很坚定,看着白发女人半晌后叹气,“别说了,既然你已决定,我会陪你。”
白女人无声的叹着气,一句话也没有。
“子青,那个女人是尹妃的丫环子青。”孙玉致用嘴形说着,示意她现在要去与这个子青一会。
东方清风,一提气,揽着她的腰就从破烂的窗户飞了进去,里面的人被惊得大叫出声“啊……”
就在两人刚发出声时,东方清风一挥衣袖,两个人就只有嘴形,没有音声,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出现在她们面前的一男一女。
“你是子青,当年尹贵妃的丫环。”孙玉致淡淡的打量着面前的两个人,后宫的生活真不是人过的,两人个的脸色都不太好,似乎生什么大病一般。
声音粗的女人点了点头,用手比着,意思是她不会再叫,让她说话。
孙玉致没有理会子青,继续道:“当年尹妃之事你清清楚楚,我想你去与皇帝说清楚他母妃死的真相。”
一听这话,子青转头看着白发女人。
白发女人没有任何动作,子青继续用手比划着。
皇帝从不在宠妃处留宿,只有在皇后处留宿一晚,因此各妃嫔都在猜测孙玉致在皇帝心中的地位。
“老奴参见皇上。”子清现在已四十多岁,说话声音也粗,因常年在冷宫,病疾缠身,身子也略微弯着。
“大胆奴才,胆敢拦皇上的道,不要命了?”安公公冷声喝赤。
皇帝打量着跪在地上的人,“你是?”
“回皇上的话,老奴是尹贵妃的丫环子青。”她既然自己来,就是希望她能说服皇帝别再继续错下去。
“尹贵妃?”安公公也是一颤,不敢相信的看着跟前女人,眼神闪烁,慌里慌张的说:“你说你是子青?子青不是在冷宫吗?你如何出来的?”
安公公说完向皇帝道:“皇上只怕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说,是谁要你来见朕?来的目的是什么?”皇帝一脸阴冷,此时他根本不相信面前的人是真的子青,他怀疑有人假冒。
“回皇上的话,是……是皇后。”子青见皇帝一身气势凌人,吓得手脚都有些了。
“她要你来跟我说什么?”孙玉致,你真是好呀!歪主意竟然打到朕母妃头上来了。
“我来只为说出真相,尹贵妃娘娘不是太后所毒害,是先皇下令处斩,最后她生下皇上,自己服毒而死。”子青一口气把要说的说出,信不信就要看天意了。
“胡说八道,你这奴才竟敢抵毁朕母妃的清白,来人给朕杖责二十大板,再送回冷宫。”皇帝一听到母亲的事就不淡定了,他不相信这个子青的女人说的话,一切都是孙玉致的阴谋,目的就是要他放弃对付孙家。
突然四处有几个暗卫跳了出来,把子青带走受罚。
皇帝怒气冲冲,“摆驾凤椰。”他就要看这个女人如何解释,竟敢派人来假扮母妃身边的婢女,还以此来抵毁他母妃的清白,如此心思深沉的女人,他要她生不如死。
在暗处监视的东方清风见状,心里暗叫不好,身飞向凤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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