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睿池轻轻的顺着顾画因为奔跑而散乱的头发,眼中的怜惜深得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就是想要好好的疼爱她。
“冷睿池,我好难过,好难过。”顾画扑在冷睿池的怀里旁若无人的大哭起来,紧紧的揪着他的西装外套,把所有的泪水鼻涕全都擦在上面,“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
“不哭。”从来就没有安慰过人的冷睿池此刻想到能安慰人的话就只有生硬的一句,“不哭。”
冷睿池迟疑了一下,放下手中的鞋,伸出手抱住哭得伤心的顾画,轻轻的在她的后背拍着。
哭了好一会儿,顾画的心情才稍稍的平复下来。
“我没事了,谢谢。”顾画吸吸鼻子。抬起手背擦擦脸上的泪水,眼睛瞬间的坚定起来,只要她再次的让慕远从新爱上,那么他们还是可以在一起,一辈子的在一起。此时的顾画还不知道人心是不能掌控的,即使是自己也不能,总会有一些感情叫人情难自控。总会有一些感情在悄无声息中生根发芽。
冷睿池抬起手用指月复模模顾画脸上的泪水,脸依然还是那张冰山脸,不过眼睛却有万千柔情闪过,快得连他自己都没有捕捉到。
顾画冲着冷睿池笑了笑,有些不高兴,“让你看到我丑的一面了。”
“从来就没有漂亮过。”冷睿池勾起手指在那小脑袋上轻敲一下。
顾画冲着冷睿池皱皱鼻子,扬起头,“那还是你不懂得欣赏,本有倾国倾城祸国殃民之貌。上能迷惑总裁下能征服丝。全A市谁不拜服在本的拳头之下?哼。”
顾画弯腰想要穿上高跟鞋,却发现白女敕的小脚丫上已经有些地方破了皮有些已经鼓起了小泡泡,一碰就痛的厉害。顾画的小手指轻轻的按一下那些小泡泡,皱着眉头和鼻子,有些生气的把高跟鞋给扔出去,又想着刚刚慕远那落寞孤寂的背影。
眼泪再次的有些不争气的流出来。滴在她白女敕的小脚板上,晶莹剔透却让冷睿池气闷。
看着被包裹好的脚,顾画暗叹一声,很多东西终究是不一样的,前世她是要为了一日三餐打拼的平凡女,现在她成了顾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
冷睿池抱着顾画,从医院里走出来。
“睿池?”一个老些苍老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来。
顾画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见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大概七十多岁的样子,头发花白,眼睛锐利,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能够威霸一方的人。这是冷家老爷子,今天过来看望一个老战友,不想却在医院的门口碰上自己的孙子。
老人旁边还站着一个美貌的中年妇人,眉眼娇艳带着妩媚,正热切的盯着顾画看。还有一个应该受家或者司机之类的人恭敬的站在后面。
冷睿池只是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的往前走。
“睿池,你给我站住。”老人戳了戳手中的拐杖,气恨恨的叫起来。
冷睿池当没有听到,继续的往前赚不过身上的冷气嗖嗖的往外放,差点没把顾画给冻成冰块。
顾画眼睛眨眨,什么都没有问,单看冷睿池的脸色就已经知道他处在爆发的边缘了。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冷睿池,顾画有些心疼,伸出双轻轻的抚平他拧成川字的眉头。
“冷大,给我拦下那个不孝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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