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荆高高在上的站在御案后面,质问跪在下面的人:“薛太医,你不是说吃了情蛊的人除了特别依赖另外那个人之外,不会有什么副作用的吗?为什么朕的皇后会特别想吃东西?”
“回皇上,是这样没错,可能、、、、、、可能、、、、、、”薛太医哆哆嗦嗦起来。
“可能什么?你给朕赶紧说来。”
薛太医擦汗:“可能是,皇后娘娘之前吃过忘情蛊,所以两蛊相遇,娘娘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那现在怎么办?”他快要疯了。
“这个,要臣诊过脉才知道。”他要完了吗?
“那就赶紧去诊脉,还有,以后给皇后诊脉的事就由你来负责。”
“是。”
“你下去,叫李太医进来。”
“是,臣告退。”薛太医出去,李太医哆哆嗦嗦的走进来,可能是已经猜到了楚荆找他是为了什么事,他一副要觉悟的样子。
“参见皇上。”李太医跪下,头低到了地面上。
“李太医,刚才你给皇后诊脉,你诊出了什么?”
完了,果然不如他所料,那是个禁忌,可惜他不小心碰上了。
“皇上饶命,臣、、、、、、”
楚荆打断他:“想必你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你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做你什么都不知道的太医,二是、、、、、、永远闭上你的嘴巴。”
李太医领会:“皇上,臣医术不及薛太医,所以并没诊出皇后娘娘有什么异样。”
“虽然你的医术不及薛太医,但也是太医院少有的人才,从今天起,你升为太医院的副院。”
李太医赶紧谢恩:“谢皇上隆恩,臣愿为皇上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
楚荆走后,未脂的老毛病又犯了,他一走,她就醒了,然后又想吃东西,可是已经吃不下了,她的胃,恐怕已经被填的满满的了。
浑身又难受起来,心又空空的,坐立不安,她快要疯了,她到底是怎么了?到底得了什么病。
名烟走进来:“娘娘,薛太医在外面,说是来为娘娘请脉。”
“快请。”也许,刚才的太医是庸医,根本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
“太医,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未脂忍不住问。
“回娘娘,是,但并无大碍,只要臣开一副方子,每天按时服用就没事了。”
“每天?”是想弄死她的节奏吗?她怎么可能每天都喝那种浓浓、黑漆漆又苦得要命的汤药。
“是,娘娘。”
“没有一劳永逸的办法吗?”
“娘娘,要除病根,就得慢慢来。”
“那你说,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她才不要糊里糊涂的吃药。
“这、、、、、、”该说什么好呢。
“你就直说吧。”莫非她得了什么绝症?
“娘娘之前受过伤,所以、、、、、、是旧伤复发引发的不适。”这样说应该没错了,好险。
“这么严重?”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后遗症?
“是,娘娘,但说严重也不严重,只要娘娘按时服药,很快会好的。”其实他也不知道什么会好。
“哦,谢谢了。”她只好认命了,也希望如他所说,很快就好了。
“臣惶恐。”皇后娘娘怎么可以跟他说谢谢呢!
“你下去再惶恐吧。”真是,她只是说习惯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