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就是你口中那个凭空消失的女人!”被冽再三追问,烦急了,口齿含糊的冷哼一声,楼冰辰说道。以前还一直以为这只是一个玩笑,一场不能的闹剧,今天看来,一切全都是真的。
“什么?你在说维恺?那个消失了的女人?这有管她什么事啊?”除了震惊,还是震惊。震惊到几乎没了思维。
维恺?
那个传说中无所不能的女子?
那个如冰山下的火种,外表冰冷孤傲,内心热血奔腾的奇女子?
那个就好像镜中月,水中花,几乎已经不存在的女子?
这究竟算是什么跟什么啊。他把他都给弄乱了。
“难道……她曾是你女朋友?不能啊?她整整大我们一辈,都以给你当妈了……”某男模着浆糊了的混乱迷糊脑袋,问道。
“什么以当我妈了?她就是我妈!”楼丙辰狠狠地给了他一记爆栗,自己的话已经说得这么清楚,这么明白,比那雪上的白雪还要白,他怎么还不理解啊!他还以再白痴一点吗?还以吗?还以吗?
“啊~~~”酒吧内传出豪猪一般不置信的尖叫声。
这么离奇的事,这么离经叛道的话,怎么会生在他楼冰辰的身上?这世界玄幻了。
“小声一点啦。你还怕别人不知道,还嫌我们不够丢人啊。”楼冰辰迅速站起身,堵上噪音的来源地。他嗔怒的责怪着,这人今天究竟是怎么啦?出门被门夹了?还是在路上被驴踢了?明明一贯精明的脑袋里,今天怎么装的都是满满的浆糊啊。说话也是,只经大脑,不经小脑。
肯定是出门前,只记得带大脑,把小脑忘带在家里了。楼冰辰邪恶的想着,不然怎么一天就大脑短路n+1次呢?
“你听谁说的?”冽挺着一张又青又红的脸,尴尬的问道。这件事情能怪他吗?实在是太惊悚人啊。
事情已经确定了吗?是不是还有待商榷的余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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