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弃妇伤痕满身
鹜的,莫妍睁开双眼,眼神空荡荡地扫视四周。
脑袋似爆裂般疼痛着,浑身上下,无不一块地方是不再疼的。
她刚才不还是在海边吗,怎么此刻却在如此典雅的香闺里,绝对不会是导演找我拍电视剧,她清楚她自己的演技,曾经让她丢丑丢到家了。
慌忙地从被褥中下了床,光着脚丫子行走在房间里,古色古香的闺房,精致的雕花红木床,总体布置倒也精致,只是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啊!
似血腥味,却又不似。
柔柔太阳穴,缓缓地再次睁开双眼,思虑之间,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声,应该是有人来了,莫妍心里这样想着,这下子她的疑问要有所知晓了。
进门的是一位身着黄色霓裳的女子,长相虽不是貌美如花,却也是小家碧玉。她一见莫妍睁着双眼盯着她,她立马放下手里的托盘,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莫妍说道:“小姐,你终于醒了,奴婢还以为小姐不要小语了呢!”说着,泪水也溢出眼角,鼻涕与泪水双双都滴落在莫妍的衣裳上,那感觉虽让莫妍感动,却也嫌恶。
她被人甩了也没哭地留下鼻涕,她当时还没有人安慰呢!这孩子还真是入戏,有所作为,多加训练必定也是一位造诣颇高的影星天后。
“乖,别哭了,我怎会不要你,疼你还来不及呢!”小手轻抚上小语的背,轻拍着,这种感觉就似很被人关心,莫妍从未体验过,就是在宇身边也未曾体验过。
这个女孩真的好入戏,那她就配合她演下去吧!但愿她的剧本台词是对的,不然导演骂这个女孩可就是她的过错了。
“小姐!”莫妍的话语令小语的哭劲更大了,泪水和鼻涕也流的更多了。
泪水沾湿了她的衣衫,不一会儿,浑身便再次火辣辣地疼着,这种感觉致使莫妍不禁呼出了声,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听见莫妍的轻忽声,女孩有些慌张地站起身来,瑟瑟地说道:“小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奴婢太激动了,一时致使泪水流入了伤口!奴婢这就去拿药!”
小语说完,也不等莫妍应声,就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伤口?莫妍怀着好奇心打量起自己,低头看着自己的打扮,雪白的丝质裘衣,只是上面渲染着条条红痕,这应该是血迹吧!那又是为什么,她的身上会出现这些血痕呢?
迷惘胀满了她的大脑,脑海的空白,衣裳的血痕,要是有人打她,那她应该有知觉啊!一次又一次的迷惑,莫妍都能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上的每一寸疼痛。
为了探明其中,褪掉了裘衣,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盘旋着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殷红伤口。不知不觉,念清风那滚烫泪水似断线的珍珠,一粒粒落在了伤口上。疼痛再次加重,滑腻的皮肤被毁,念清风心中难过极了,这伤口若是不好好医治,定会留下那丑陋的疤痕的。
她不演了,这场戏就算要求地再真实,可也不能毁掉她的肌肤啊,她是模特,她靠的是她的皮肤,身材,相貌来吃饭的,皮肤毁了,她以后还怎么生活啊!
这样的话,孤儿院也会因为少了她的收入而倒闭了的,她不演了。
莫妍赶紧穿好裘衣,不等小语回来,就气呼呼地欲走出房间,还没三两下,她也就娇柔地倒在地板上了,冰冷的地板微微让她清醒,胸前似乎有一口热气,使她猛地咳嗽起来,这幅身躯好柔弱……她,晕倒了……不管了后果了,她定要与这制片人打官司!
小语请来大夫刚进门就见到的是这样的模样,小姐衣衫不整地躺在地板上,白皙的su胸若隐若现,微闭着双眼,面色苍白地如死人一般。
小语抱歉地朝脸色红润的胡大夫一笑,上前赶紧替莫妍整理好衣衫,接着一人吃力地把莫妍从地上拖起来报上了床,深深地呼了一口,才对着后面的大夫说道:“让您久等了!”
温润儒雅的胡大夫淡然一笑,走进床边,替莫妍月兑掉上衣,翻看着莫妍身上的伤势。
他随想静心看着伤势,可眼神却不自主地看向了莫妍饱满的浑圆,修长的手指抚模着娇柔人儿的皮肤,这也使他莫名的伤感,要是没了这些伤痕,也是一位完美的艺术品。
胡大夫身后的小语见胡大夫一连串的动作和眼神,不禁担心起来,她的好小姐可不能再继续被人误认为红杏出墙了。于是,连忙出声道:“胡大夫,我家小姐这怎么样了?”
胡大夫一怔,他忘记了身后还有这么一位丫鬟,他算是出丑了。不一会儿恢复了以往的平淡,眯着双眼再次盯着莫妍身上的伤痕,仔细地查看起来。
“也没什么大碍,好好调理便可!”起身拿起药箱也不知翻着什么。
但小语信号总却有很多话,她明白小姐以往有多爱护这身细腻,对人冷淡,却也对这皮肤情有独钟,舍不得它受一点儿伤害。
这次少爷却拿鞭子抽打这身滑腻,可真是让小姐心疼极了,如今小姐醒来见此伤痕,必定闹得天翻地覆不可,不然也是一死了之。
“胡大夫,这有什么办法能让这伤口不留一丝疤痕,而又痊愈地很快呢?”
“这个嘛!”胡大夫继续在药箱里翻着,拿出三只晶莹剔透的玉瓶,道:“这三只玉瓶都是治疗皮外伤的良药,记得每日三抹,十日后便可痊愈!”
“谢谢大夫!小语无以答谢,请受小语一拜!”小语心中对胡大夫感激得不得了,她的小姐如今已是弃妇,陪嫁过来的嫁妆也早已被吞并,现在的她们身无分文,此恩此德唯有一拜以示诚意!
胡大夫淡然地接受了小语的跪拜,心中暗叹着小语与莫妍的感情深厚。他听说过床上人儿的芳名,莫清风,清微之风,化养万物者也。他当然也听说过她这身伤时偷情所致,原以为她也是一位蛇蝎女人,却不想身边的奴仆对她却是如此衷心。
胡大夫提着药箱在小语的恭送下出了这所偏僻荒凉的小院,再次恢复了宁静的小院,也在春风的吹熏下,更显得荒凉无比,主仆二人住在这最简陋最荒僻的小院里,也只能相依为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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