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醒来,阳光正好,好似昨天一夜的大风从来没来过,我睡在被窝里,听着外面曦儿里外忙碌的声音,每一天清晨都这么真实地让我恍惚。
洗漱早饭之后,我便主动去流桑园抱上略有娇气的啾啾,听了一早上喜婆的念经,眼睛红肿像桃子的婧儿一颦一笑比划起来甚是怪异,由于昨晚哭地太厉害,导致早上眼睛红肿,害的她被喜婆说了好一阵子,每句话之后都会不停重复,婚嫁之前千万不能再哭,婧儿也苦着脸连声称是,我倒是再旁看地乐呵。
闲暇之余脑海里却一直不停重复昨晚的梦,王小仙虽不懂布阵,单看他初见千面郎君和现在这般模样,短短几年时间,他竟能从一个失魂落魄的书生变成现在挥手就能掉金子的风流公子,这种气质不是光靠学就能领悟得透还能如此自如,应该说他分明就是月兑胎换骨换了个人,也算是天资聪慧。
其实我也有想过,既然柔烟是小仙的心头肉,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利用这一处,控制住柔烟,小仙会有所顾忌,便不能对我随心所欲。
但眼下还有很多未解之时,我确实是不愿介入多余的事,遇上柔烟可以说算是意外,我本打算待婧儿婚嫁之后,就动身去洛城,这丰城之事,若是没有我,兴许也会有他人替他们解决,凡事总是有定数,到时候自然就过去了。
回想起来只是区区两日,我才发现自己已经深深卷进了一个走不出来就有可能会丧命的迷局之中。
虽然我们在小仙的梦里看见了真正的千面郎君,但是我并没有真的看到他师父与他说起驻颜术的禁术需要他找来异灵体,且他将一颗世间仅有的草药送给了我们,也算是救了萧玄,这份情迟早也是要还上的,正是要还,我才会答应陪柔烟,而柔烟又不单纯的只是不记得小仙。身上莫名的那抹似有似无的贵气也让我十分忧虑,一旦沾上鬼气,就定是有更多的隐情,这实在是一件费心又费力。还耗时的活,我的洛城什么时候才能去成。
整个早晨,在我慌神和啾啾不停的抱怨声中渡过的,午饭过后,我拿出了夜筠此前让我交给婧儿的簪子,婧儿见着十分欢喜,说是婚嫁当日一定要带上,之后又说了些婚礼大致筹备,便对婧儿说昨夜未睡好要回去睡午觉,便回来厢房。
到了屋里见到了夜筠。她面上看上去很是疲惫,问及才知,她为了送草药给萧玄,一夜未睡,又马不停蹄赶回来陪我。问及萧玄的伤势,她欣喜地说着有了那草药兴许不出半月便能痊愈,我则一边欣慰一边讶异于这草药不仅名贵药效也是真真神奇。
夜筠手中抱着被子站在我房里,我便疑惑难道要在我屋里睡觉?
她则说是师兄命她这么做的,还调皮学着师兄负手在身后,傲娇地仰头,对天说道“日后。你便与瑶儿同睡,她睡觉不老实,你亦可待她睡着之后用绳子将她捆起来”
我显然不信师兄会于夜筠说这番话,虽然昨晚他是发狠要将我捆起来睡,但此事根本就是个玩笑,自然没必要与夜筠提及。遂撇撇嘴“我才不信”
夜筠收拾她睡的小床榻,不忘为自己言正“公子确实是这样说的”
不过就是睡觉不安生么,不至于让夜筠贴身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