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粥粥哪里肯放过他,嘴上毫不留情的八卦:“哎,大师弟,你这茶要是师父喝了会怎样。”完还冲韦笑抛了个媚眼。
韦笑一边跟自己的肚子作斗争,一边有气无力的道:“你还风凉话,还不快过来扶你大师弟一把。”
粥粥笑着跑过来,嘴上依旧道:“大师弟,我想问问,那茶什么味道啊,是不是很好喝啊?”
“喂,你是不是补刀帝啊,不用这么残忍吧!”韦笑大呼。
被粥粥搀扶着回到床上后,可怜的韦笑只好自作自受了。
就这件事情,整整被粥粥笑话了好几天。
一个月的生活让韦笑感觉到了世态炎凉,想想当初自己是何等的风光?左手抱着美眉,右手端着酒杯,把酒言欢,纸醉金迷,好不快活。
他一个人呆呆地坐在地上,一把将那锄头扔得老远臭骂道:“娘的,等有一天韦少我离开了这里一定要将这些天失去的都给补回来。”
“喂,韦师弟,你一个在嘀咕什么呢?”粥粥突然站在韦笑的后面听那韦笑一个人自言自语还以为这家伙神经病又犯了。
“没什么?做累了,休息一下!”韦笑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是吗?”粥粥瞪着双眼鄙视地看着韦笑道:“喂,我看你近几日经常自言自语,是不是病又犯了?师父过像你这种情况药可不能停呀!”
“我呸!”韦笑瞪了粥粥一眼:“我看你是吃粥吃傻了吧?”
粥粥尽管比韦笑要十多岁,可是一点也不惧怕韦笑,看着韦笑现在一副偷懒的模样便叫道:“师父了你的活如果做完了呢,就要陪我来练拳,来吧!”
粥粥也不管那韦笑是何反应,一下跳到数米开外,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
韦笑气急败坏,想着自己一大老爷们,竟然被一个十来岁的屁孩欺负心中煞是不爽,立即从地上站了起来:“毛孩,你整天一个师父师父的叫,你叫的这么亲切你麻麻知道吗?”
“这事就不费你操心了。快点起来,否则拳脚无眼!”粥粥的态度逐渐生硬,仿佛那韦笑已经是自己的一盘菜。
刹时间,韦笑的心理受到了极大的羞辱,也顾不得什么仁义道德,以大欺的恶名了,挥拳便向粥粥冲了过去。
谁知那粥粥已得徐敬之真传,虽然功力还不到火侯,便对付韦笑已经绰绰有余。见那韦笑咬着牙齿冲向自己,粥粥一个轻盈的侧身轻松的躲了过去。
而韦笑哪里想的到粥粥年纪身形竟如此灵敏,自己猛扑过去想一拳将他撂翻,谁知用力过猛一下竟扑倒在地上。
“哈哈哈!”粥粥大笑道:“喂,傻大个,吃屎的味道如何?”
韦笑胀得满脸通红,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吐了一口唾沫叫道:“臭子,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看来今天不动真格的是不行了。”韦笑嘴里虽如此道,心里却再已犯下嘀咕:这下再打下去保不准又得背两个青紫印。
韦笑不敢冒然进攻,而粥粥却一下兴奋起来,一记标准的360度回旋踢重重地砸在韦笑的胸口之上。
韦笑甚至还没能反应过来便闷声倒地动弹不得。
“喂,傻大个,起来再打呀!”粥粥竖起中指对着韦笑大笑道:“傻大个,腿子长,打起架来像娘娘!”
粥粥不停地念着顺口编来的儿歌,岂图刺激着韦笑再站起来,而那韦笑却深得孙子兵法的精髓,三十六计走为上。看着粥粥在那里讥笑自己,韦笑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像屋子内跑去。
“想跑!”粥粥一声大喝猛扑上去,骑在那韦笑的脖子之上拳打脚踢,不足十个来回韦笑的的后背已经变成了万紫千红:“救命啦……”
岛上的夜晚是如此的安静,没有城市的喧嚣让韦笑也落寞不少。
“粥粥,把这药拿去给你师弟敷上!”徐敬之将那调好的药交给粥粥道。
粥粥不敢大意,接过药端到韦笑的面前。韦笑害怕那粥粥又是来找自己切蹉,吓得躲到了床边,惊恐地看着粥粥。
“哈哈,怎么现在看见我就怕了?”粥粥笑道。
“你们师徒二人都这么变态,这岛上的人不会害怕吗?”韦笑的声音显得是那么的苍凉。
“你少在这里胡了。”粥粥一把将韦笑拉了过来:“这是师父给你配好的药,你就老老实实地趴在这里。”
“什么?他会给我配药,该不是毒药吧!”韦笑心中如此想到嘴里却始终不敢出来,这一句话不慎,万一又成了活耙子岂不掉得大。
粥粥不知道韦笑在想什么,也不管他的将药往韦笑面前一放,那韦笑赶紧将鼻子捏住:“我草,你这是药还是大便呀?”
“你再胡!”粥粥高高举起了一只手,吓得韦笑赶紧将头埋在床上:“这药…这药真的好臭呀!”
“废话,良药苦口,好药带臭都没有听过吗?”粥粥开始给韦笑上药,那韦笑却始终捏住鼻子嘀咕道:“这药怎么和师父的脚一个味,不会是……”
“对了,这就是师父的脚趾头上刮下来的精髓!”
“呕……”韦笑实在忍不住吐了出来。
“好了,药上好了!”粥粥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笑道:“现在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咱们继续!”完便走出了门。
“什么?明天还要继续,继续种田,继续挨捧,继续闻这臭脚丫子味?”韦笑坚定的摇摇头:“不,不行,我绝不能再呆在这蛋疼的岛上了,我必须要离开。”
看着粥粥出了门,韦笑偷偷地溜了出去,左顾右盼一会确定徐敬之和粥粥已经睡了便操起了把砍刀像岛上的树林奔去。
“唰,唰,唰!”韦笑使出吃女乃的劲拼命在这树林里面乱砍乱伐:“我去呀,怎么这些看起来空空的竹子这么难砍?”
韦笑一边挥舞着砍刀,一边擦着头上不停流上的大汗:“这尼玛要造好一艘竹筏得等到猴年马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