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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紧张却又满怀期待的开心情绪,一直维持到她十六岁那年。
那年,她十六岁,花季般的年龄,顾诀十八岁。
她记得,那年也是他的生日,但他回来的很晚很晚,甚至都已经过了零点。
直到她困得再也扛不住,就那样一个人孤零零的在沙上睡了过去。
自己是何时醒来的早已经忘记了,记忆中唯一存在的,便是那晚,她是痛醒的。
两年前的无情掠夺深深的驻扎在自己的心里,不管经历多少沧海桑田都再也挥之不去。
也就是从两年前的那个夜晚开始,他的生日,对于她来说,已经不是一种期翼,而是一个噩梦,令人恐惧的噩梦。『**言*情**』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晚一波比一波更甚的疼痛不停的席卷着她的全身,连同纯洁一起丧失的,还有那颗对他存在某种感情的心。
那一晚,顾诀阴暗而扭曲,就像是一只刚刚从地狱中逃月兑的恶魔,他不顾一切的占有了她,丝毫都没有顾忌到她的疼,她的痛,她的心碎。
他说,“小公主,今天可是我的十八岁生日呢,这个,就当做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吧。”
那一刻,顾沫觉得自己的世界都快要崩溃了,她无法面对自己,也无法面对他,更无法面对那些令她感到难堪耻辱的现实,还有那肮脏不堪的身子。
她恨恨的望着他,看着一直以来对自己虽然冷漠不理不睬但也不至于伤害到自己的哥哥,此刻却变成了他的噩梦,她难过,却无可奈何。
从那以后,顾诀的占有欲更加变本加厉,绝对已经达到了那种病态的程度。
他不允许她跟任何人接触,不允许她与任何人说话,打招呼,而这种限制,与男女是没有关系的,只要和顾沫有关系的人,他都不会放过。
男的,消失。女的,从此与她没有任何交集。
这就是顾诀给他们的惩罚,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你若想要什么,自管拿去好了,又何必问我。”顾沫的语气不是很好,一想到两年前的今天,她所有的痛苦与卑贱就好像是全部凝聚在了一起一般,那种束缚着的感觉压抑的她喘不过气来。
她也很想好好的面对他,她也很想幸福快乐的和他在一起,可是顾诀亲手摧毁了她的这种幻想,他亲手毁掉她的幸福,毁掉她的快乐。
“呵……”顾诀的笑声带着深深的讽刺之意。
他只是轻轻的笑了声,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顾沫觉得自己难堪极了,那种尊严被人狠狠踩在脚底下的感觉,恐怕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吧。
晚饭过后,顾沫简单的收拾了下,碗筷则是由佣人清洗。
当她收拾完回到卧室的时候,顾诀已经躺在床上等着她了。
顾沫迟疑的走进卧室,慢吞吞的爬上床,房间里的灯光格外的昏暗,顾诀倚靠在床头无聊的浏览着股市的信息。
深黑色的被子盖在身体的中间部分,露出赤luo的大片胸膛,脸上是一如既往魅惑的表情,如同隐藏在天使后面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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