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两人都提早下班,白木又被自家老婆表白的飘飘然,不由心情大好,决定亲自下厨,在厨房里叮叮当当忙个热火朝天!
戴安茜翘着二郎腿在屋里看电视,随便摇着摇着就看到了娱新闻。|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小°说°网的账号。
主持人报导:自上个月历拓在《我是大明星》向戴安茜表白遭拒后,一直没露过面。有知情人称,一向洁身自好的历拓曾出现在“绝殇”酒吧露面,和一个打扮暴露的女子相谈甚欢,之后又进了酒吧包厢,直到第二天一早才衣冠不整的出来。当然,对于这件事,历拓的经纪人给予坚决否认,并表声明:历拓现在身在国外,不能出现在“绝殇”。知情人士随后在网上布了历拓和不明女子在酒吧接吻的照片,至于照片真假,是否经过特效处理,目前还不知。后续报道如何,欢迎各位观众继续锁定《八卦星期天》。
自从下了《我是大明星》节目,戴安茜就没在和历拓联系过。她还记得当她在台上拥抱他的时候,他几乎僵硬的身子和超低压的气场。要不要,给他给个电话……至少还是朋友……
戴安茜从包包里翻出手机,然后打开通讯录,来来回回找了几遍,历拓呢?她记得她明明存过历拓的电话啊!
“老婆,过来吃饭了!”白木围着围裙,手里拿着锅铲,笑眯眯地说,“你还没吃过我做的饭吧,快尝尝我的手艺!”
戴安茜从沙上站起来,“木头,历拓的电话是多少?”
“……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当初拍《三生三世》的时候,你不是存过么?”
“拍完用不到我就给删了。”白木支支吾吾地搪塞,“你要他电话做什么,快过来吃饭。”
“木头,”戴安茜微微皱眉,话里已经带了不悦,“我手机里历拓的电话是不是你删的?”
白木没说话,安静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戴安茜有点火了,“白木,你到底什么意思?你要搬过来和我住,我让你搬过来了;你要公开我们的恋情,我也公开了;你到底还想怎么样?我明明已经拒绝历拓了,不管作为朋友也好,作为同事也好,他意志消沉,我作为始作俑者关心他一下也不行么?”
“……为什么要关心他?”半响,白木终于问出口,“他失落了消沉了,自然有其他朋友亲人照顾他,他那么大人了,难道就非你一句慰问不?……还是……你心里根本就还留着他一个位置?”
“白木,你这样胡思乱想胡搅蛮缠,我没办法和你沟通!”
客厅里。
戴安茜憋着一股火坐在沙上,一言不。
白木手里拿着锅铲站在厨房门口。
电视机里不断传出嘈杂的广告声,成为压抑气氛中唯一的声响。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夜色渐渐浓了,厨房里飘着香味的菜色渐渐冷凝下来。
“你我都需要冷静一下”,戴安茜从沙上站起来,“我到公司宿舍了。”
戴安茜拎起包包就要走,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的白木突然蹿了过来,死死地堵在门口。
“让开!”
白木纹丝不动,不躲开,也不说话。
“让开!”
他猛地抱住她,手里的锅铲瞬间掉在地上,出“当”一声。
戴安茜几经挣扎,都没挣月兑他的束缚,想往他脆弱而强大的地方踹,终究是没下去狠心。女生的力气总归是没男人的力气大,他就像一个铁锁一样把她牢牢的禁锢在怀里,说死也不肯松手!
“白木,你够了,我不想和你吵架!”
“为什么要这么生气?”白木有些不解还有些愤懑,“为什么……我们两个要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吵架?”
“就算我删了你手机里他的电话,是我不对,是……你也没必要这么大脾气!安茜,你有仔细想过原因么?”
“我知道,你喜欢他那种类型的,我已经在往他的方向展了啊。冷酷霸道是吧?好啊,我也以。绅士有礼是吧?自从上次请你在在水一方吃过饭后,我也改了我在法国养成的穷酸毛病。还有什么?安茜,你说还有什么?我都以改……”
“还是说,你希望我以向对待别人一样对你?收敛掉我的孩子气,变得强硬、果断、时时刻刻都表现的像个精英贵族?”
“我只有一个问题想问,如果我变成了他那个样子,你喜欢的到底是我,还是他的影子?”
“是不是如果他表白在先的话,你们已经在一起了?是,安茜,我不想做你的退而求其次!”
他的声音很低,语气中的悲伤让戴安茜心软。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一直知道你是谁,也知道自己选择的是谁,更知道你的脾气性格,没想让你变成历拓的样子……”
白木看着她。
静静等着她继续说。
“木头……你不是我的退而求其实。”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就是一时火大,咱不闹了,吃饭好不好?”
戴安茜也知道自己确实反应过头了,但刚刚一股火冲到头顶就是怎么也控制不住,现在白木的表情明显是不信自己说的话。虽然,她和白木在一起后,就真真切切地放下了对历拓的想法。
“大不了,我以后少和他联系!”
某木头的表情软化了一点点。
“要不,我和他联系时和你报个备?”既然把人惹到了,那就好好顺毛吧。
某木头的脸上已经带了点点笑意,还在憋着。
“那我亲你一个,我们吃饭去好不好?”
白木不等戴安茜说话,一个吻就印了上去,“以后不许和历拓再联系了,不许看有关他的新闻,不许看有关他的电影,更不许因为他莫名其妙和我脾气,这样我会觉得,你太在乎他,我会不高兴。”
“好!”
白木这人“脾气好,忘性大”,对戴安茜又是掏心掏肺的喜欢的,自不会真逼着她毒誓作保证,只是心里对历拓已经有了必须要处理一下的想法。这男人,总在自家老婆眼前晃悠,真讨厌!
饭菜早就凉了个透,白木把亲亲老婆安顿在沙上看电视玩手机,自己则颠颠去厨房里热菜去了。
他的动作很快,没过20分钟,菜就热好了了。
戴安茜看着满桌子色香味俱全的菜,不由瞪大了眼睛:“这些都是你做的?”
白木自豪地点头。
“真么厉害,没看出来啊!”
白木骄傲地点头。
“我尝尝好吃不?”戴安茜拿起筷子,牵起碗里最好看的一块蘑菇,吃了一口,然后“呕——”
白木挠头,“不至于这么难吃吧,我吃过的啊!”说完,拿起筷子,也牵起一块蘑菇,放在嘴里,嚼了嚼。恩,火候正好,咸淡正好,明明蛮好吃的呀!
这边,白木还在疑惑,那头戴安茜却是突然捂着嘴冲进卫生间干呕起来。
“老婆,你怎么样了?是不是今天中午吃坏了东西?我给你找药——”
戴安茜抓住白木的衬衫衣摆,“木头,我……我……能有了……你陪我去医院一趟!”
一个巨大的笑容瞬间在白木脸上绽开,他抱住戴安茜就要猛亲,想起她肚子里能有了一个小生命,又紧张兮兮地赶紧放开,“我们,我们马上去医院。然后,然后……然后,等我从米国回来,我们就去民政局领证吧!”
“你爸爸才刚走,我们就结婚,会不会太……”
“没事,我们只领证,不通知别人,也算我给你的保证!”
直到多年后,戴安茜想起这个夜晚才惊觉,和白木好时,他就没追过她,结婚时,更是连个求婚都没有!而她听到他说扯证的第一反应,居然不是嫁不嫁,而是这时候领证真的好么?
再次来到充满消毒水味的医院,戴安茜心情明显不错。
白木的大手就牵着她的小手。戴安茜看着一个个从身边挺着大肚子的妇人,看哪个都觉得格外漂亮,充满母性光辉!
诊疗室里,白大褂老医生,一边龙飞凤舞的写单子,一边嘱咐注意事项:“孕妇怀孕时,心情烦躁易怒,当老公的要多多忍让体谅,要多多陪在孕妇身边,不要到处乱跑,一天到晚不在家。还有……饮食上要注意,例如甲鱼猕猴桃孕妇是不能吃的。最后,最重要一点,胞胎药不要乱吃。”
白木提着白大褂给戴安茜开的一大堆营养品,嘴角笑的都合不上了,“老婆,你真厉害。”
戴安茜不说话。
她,不觉得这个话是这夸她。
果然,白木又说,“老婆,我厉害吧?”
戴安茜唇角带着笑意,懒得搭理某超级自恋的木头。
白木又说,“老婆,今天的事,是我错怪你了,我……没有经验,不知道你脾气是因为有宝宝了……”
最后,白木又说,“明天我要飞米国去,那有一个国际会议,我把会议给推了,专门在家陪你好了。”说完,就掏出手机。
戴安茜赶紧制止:“白木,你该干嘛干嘛去,没必要整天围着我转,医生不是说胎儿很稳很健康么?白氏行情才刚刚回暖,哪能由着你的性子乱折腾!”
“那,那我快去快回,我请个保姆专门照顾你好了,这样我也放心一点!”
戴安茜知道自己拗不过白木,也就随着他去了,任由白木大半夜的乱折腾不停地给这个人那个人打电话,找人来照顾自己。耳边是白木低沉严肃的交代声,不知不觉中她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晨起来的时候,枕边已经空无一人。
戴安茜拉开房门,就看见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正在厨房里忙活着。那女人齐耳短、一身白色西装,说不出的干练与清爽!怎么看怎么不像一个保姆,倒像是一个专业保镖。
“那个……你是?”
女人放下手中的活,回过头,一脸严肃地回答,“是少夫人吧,是白少爷叫我来照顾你的,你就叫小余就行。”
“哦。”
小余这人严肃的超出戴安茜的想象,例如,戴安茜让她上桌和自己一起吃早饭,小余就像没听到似的,直挺挺地站在她身边。例如,戴安茜要去上班了,小余前脚拉车门,后脚管开车,一路上无趣的一言不,却是紧紧地跟在戴安茜身后,就连上厕所都守在门口。严肃古板的就像古代讲究贫富贵贱的侍卫。
戴安茜不觉有点崩溃,白木这是哪里找的保姆?到底是保护她,还是囚禁她啊!
“喂,木头,这个小余是你找来的?”戴安茜被看的紧了,心里有些烦,当着小余的面,就把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白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是啊。”
“你能不能和她说说,让她别把我看这么紧?”
“老婆,上次绑架的事,你还记得吧?我昨天晚上才接到消息,那个绑架你的人在监狱里服毒自杀了,事情有些蹊跷。我怕他背后的人再对你下毒手,小余这丫头不错,业务很纯熟,她在你身边,我比较放心。”
戴安茜没话了。
好吧。
有人在背地里还要对付自己呢,她这么大人了,不至于为了一时的不自在就让自己陷入一个危险的境地。更何况现在她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
“那……你早点回来。”
白木爽朗的笑声透过电话传了过来,“知道了,老婆。就这两三天,我很快就回去的,别太想我啊!”
挂了电话,戴安茜看了看季子晨刚交给她的最女声全国前50强名单,一排排人名下去,居然没一个戴安茜知道的名字。她本还打算这里有未来会火的人,她就早早拉拢过来安晨呢!看来,开挂这事也不是随时都能用的!
专门为谢央写剧本、打造专业包装团队的事,已经提上日程。
戴安茜和季子晨说时,季子晨只是瞅了谢央两眼,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小伙子,既然安茜看好你了,我也就不会反对,我相信她的眼光!不过,我不会像安茜那么好说话,如果你做的不好,我绝对不会留情面给你!”
一切看起来都很顺利。
顺利的出乎想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关系,戴安茜总是觉得莫名的烦躁与隐隐的不安。
下了班,小余开着车载着戴安茜往白家走。
这当然是白木走之前给小余下的指令,戴安茜知道和小余这“死板”脑袋说什么也没用,干脆就随着她开车。
一路平稳。
戴安茜坐在副驾驶座上昏昏欲睡。
突然,车子一个颠簸,戴安茜一惊,就听到小余在身边大喊,“趴下!”
枪声四起。
小余身手敏捷地把戴安茜护在身后,然后掏出墨色的手枪,与突然从路边冒出来的几个人激战起来。
枪!
货真价实的手枪!
中枪的人真的会流血,会死。这不是在拍戏。
从未经历过这种场景的戴安茜当时脑袋就木掉了,连反应都忘记。
眼前突然冒出来的几个大汉一个一个被小余打中,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死了。是,不知从何处又冒出几个大汉。小余眉头紧蹙,当机立断地把驾驶座让给戴安茜:“开车冲过去,我掩护!”
说不紧张是不能的。戴安茜颤抖着身子,坐在驾驶座上,一闭眼,一咬牙,就动了车子!车子火速前进,挡在车前的几个大汉,纷纷逃让,不到片刻小余和戴安茜就杀出一条路来。
车内有血腥味道,戴安茜紧张地看了一眼小余,只见她的胳膊上一个血窟窿冉冉冒着鲜血。小余也不甚在意,从包里掏出一把匕首,把胳膊里的子弹剔出来。又扯掉一只袖子,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药粉,一股脑倒在伤口上,然后用那只刚刚被扯下的袖子包扎!她眉头都没皱一下,动作连贯异常,看得出是常常在生死边缘打交道。
“小余,我送你去医院!”戴安茜看的触目惊心,话音里不免带着颤抖。
小余摇头,“不用。”
“这群人是?”在娱圈里混,被人绑架勒索拍艳照的事并不少见,但如此大规模的枪战就超出戴安茜的理解范围了。
“你怎么会得罪海派的人?”
“海派?”戴安茜誓,她活了两世都不知道海派是个什么东西,又谈何得罪?
“还好,少爷提早有准备,是派我来了,换了其他人的话,估计今天都得交代在这!”小余又说,“开车,往白家走,我胳膊现在不大方便。”
戴安茜长舒一口气,又长舒一口气,总算没刚才那么紧张震惊了。一边动车子,一边问,“少爷派你来的?你不是白木请的保姆?”
“保姆?”小余不满地嘀咕,“少爷到底怎么和你说的?”
戴安茜的脑子相当乱。
乱成了一团。
白木不是一向憨憨傻傻的么?他不是一贯顶着个黑框眼镜的纨绔子弟么?就算他能接手白氏生意并迅速让它起死回生,确实让所有人大跌眼镜,那也不应该能派的动这种顶级保镖吧?
戴安茜突然想起她被绑架那天,绑架她那个大汉身强体壮、膀大腰圆……但白木好像是几下子就解决掉了吧!
为什么白木救她那天,警察只让黎少凡做笔录?
还有,为什么之前一直是黎少凡接手白家生意,白木以简单解决z国几个顽固的老古董后,就能走马上任?而在他上任后,白氏在那么多国家的分部居然一点都不混乱……
别告诉戴安茜,这是巧合。
打死她也不信。
那之前呢?那个会因为安晴和他分手就喝的酩酊大醉的白木呢?那个会被八卦媒体堵在门口张皇失措的白木呢?那个会因为黎少凡背叛而蹲在地上哭的白木呢?
到底什么哪个才是真的白木?
戴安茜突然搞不明白,自己到底和一个怎样的人搞在了一起,她到底怀了什么人的孩子。
这一次再进白家,戴安茜不由留意下了白家的布局。外表看上去仍旧富丽堂皇、宽敞明亮,是仔细看来,每一个建筑物的位置都很是讲究。
戴安茜对于演戏一向认真,之前拍一部历史题材的战争片时,还故意研究过一阶段的布局兵法。她虽不大能看得懂白家的建筑到底有什么讲究,隐隐也看得出这确实是有门道的。
陈管家看见小余的时候倒是没怎么惊讶,反倒诘责了几句,“你怎么能让少夫人亲自开车?”
小余垂着头默默受训,不说话。
戴安茜急忙插话,替小余解围:“小余胳膊受伤了,你别难为她。”
陈管家脸上仍然带着怒气,倒是给戴安茜面子,没再找小余麻烦,“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小余点头。
“管家,白妈妈在么?”
“夫人去c国了,晚些日子才能回来。少夫人,这些天外头不大安生,您暂时就住在白家,能不出去尽量就别出去了。”
“好!”
戴安茜跟着陈管家进了屋子,又打小余出去给她拿些吃的,才给白木打了电话。
白木接她的电话一向迅速,就好像时时刻刻都在准备着似的。电话里白木的声音依旧清清爽爽,带着大大的笑意:“老婆,想我了,是不是?你放心哈,米国这边的事情,后天就能处理好,我后天晚上就能回去陪你和宝宝。”
戴安茜怎么听这声音,想象出来的画面都是那个温暖憨厚的木头。想着他后天就能回来,也不差再等两天,这种事情还是当面问比较好。
“木头,你早点回来!”
夜里戴安茜睡的不是很熟,脑海里全是白天枪战的情景。那些又快又急的子弹,伴着急速的风声,瞬间穿进人的脑子,而后血花四溅!接着整个世界变成一片血色,血腥,血红,血味。
突然,她感到自己的世界一片清凉,一只大手轻轻地有规律地拍打在她的后背。那些笼罩在她周围的阴云,瞬间散去了大半。紧皱的眉头微微放开,戴安茜不知何时又沉沉睡去。
得知消息刚从米国赶回来的白木坐在床边,见她睡的熟了,才停止手上的动作。他站起身,把还夹杂着米国雨水的外套挂在墙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白木走出房间,面色冷凝,看了眼守在门口的小余,顾忌到戴安茜还在屋里睡觉,压低了声音,“怎么回事?”
小余垂着手,话里带着愧疚:“少爷我是按照您的吩咐,寸步不离开少夫人的。也是按照之前说好的,把少夫人接回白家来住,不知道怎么的,路上突然遇到了伏击。”
“查清楚是什么人做的了么?”
“是海派的人。”
“海派?安茜什么时候与他们有来往的?安茜在娱圈根本威胁不到海派中什么人吧?”
“是!到目前为止,我也没调查出原因。”
“我知道了,这件事,你接着去查。”
*
阳光顺着落地窗照进了屋子。
耳边有人聒噪的叫着她的名字。
“老婆醒醒,老婆醒醒,老婆大懒虫起床了!起床了!”
好乏啊,戴安茜抬起沉重的眼皮,然后就看见了一张放大了的俊脸。白木手里拿着一只精致的拨浪鼓,左摇右摇,露出一口大白牙,冲着戴安茜傻笑,“老婆,快起来,我刚买回来了热乎乎的烤红薯!”
戴安茜冲着白木笑了笑:“不是说明天才回来么?”
“我想你了么!”白木把手中的小拨浪鼓放在一边,然后把自己的大行李箱拉开,里面五颜六色的玩具淌了出来,“看,这些都是我在米国看见后觉得不错,给我们宝宝买的。”
看着堆满地的玩具,戴安茜很无语,她甚至怀疑白木是去米国购物而不是开会的。
“木头。”
“恩?”
“我有事问你。”
“好啊。”
“……”看着白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隔着厚重眼镜一眨一眨地看着自己,戴安茜突然不知道要问什么了。
见她半响也没说话,白木忍不住了,“什么事呀?”
“等一下,让我理一理!”戴安茜一边穿衣服一边想怎么说。等她穿好衣服,梳洗打扮完,白木又兴奋地把还热乎的红薯递到戴安茜手里,她才问:“木头,你在我面前是真实的吧?”
白木走到戴安茜面前,把她手里的红薯咬了一口,“你看红薯少了一块,我是真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在我面前有没有演戏的时候?”
白木摇头。
“你和安晴分手时,喝醉是真的?”
“老婆,我誓我现在对安晴半点想法都没有,都过去那么久的事情,就不要吃醋了,好不好?”
这问题问的不好,戴安茜赶紧解释,“我没吃醋。”
“老婆,我因为别的女人喝醉,你都不吃醋?”
戴安茜:“……”
“那你曾经被八卦堵在家门口,不知如何应对?”
“老婆,我保证现在在生这种事情,绝对不会那么糗!”
戴安茜:“……”
“那你知道你大哥出卖白家的时候,你……”看着白木脸上的笑容渐渐僵,戴安茜说不下去了,“木头,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这两天生的事情,让我太过震撼,我现在头脑有点混,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白木突然笑了出来,没心没肺的,“老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
“我一直也没打算瞒你,是不是觉得我转变太大,一时接受不了?”白木拿起戴安茜的手,放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对你,我时时刻刻都是真实的。”
“我对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事,都是真的。只是有些事情我没和你说完,因为一直觉得没有必要。”
白木解释,“黎少凡在爸爸临走前的几年,一直是做白氏总裁的。他做的好,我无心商业,爸爸身体又差,那些事情就只能交给黎少凡去做。
是,黎少凡做的再好,终究不是爸爸的亲生儿子,爸爸怎么会把几代人亲手打下来的基业,交给一个外姓人?因此,真正掌握白氏命脉的几大行业,爸爸一直都有专人打理,黎少凡并不知道。”
“别人以为白家只做房地产,却不知道那只是白家所有赚钱行业中的冰山一角。在我写《绯闻天后》剧本时,爸爸曾经派人找过我,和我说黎少凡行为异常,恐怕对白家有异心,想让我接手白家其他行业。我当时对黎少凡很信任,拒绝了,甚至义正言辞地白家不管有多大家业,大哥有兴趣都以给大哥。”
“就是由于我的过于自信,让黎少凡对白家地产业动了手段,白家地产行业几乎一蹶不振,一连退出了20多个国家的市场!”
“说实话,黎少凡的手段很毒,若不是白家有其他行业顶着,白家估计也就败了。”白木自嘲地笑笑,“并不是我做的多好,只是说白家家大业大,有别人不知的底牌,没那么容易败光而已。”
“我刚接手白家时,着实被林林总总,黑白两道庞大的生意数目吓到。我有很多事情都不懂,那时候胆怯有,心虚有,更多的是不自信。还好,还好……有你一直陪着我。”
“现在白家的生意,我已经慢慢上手,外加几个爸爸的忠心部下扶持,一切都已经进入正轨,现在,我有信心保护好你和我们未来的孩子,保护好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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