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妥协还是坚持?
很明显地,司翼的心动摇了,他根本都理不清自己对汪诗诗的到底是什么,而要因为这隐约的悸动,放弃自己这些年来的坚持,真的值得吗?
但是,当司蠡向着自己走来时,司翼却是突然间坚定了神色,“好,我答应你!但是她我会带走!”
“既然你喜欢就带走,反正她只是个礼物。g”言语之中,根本就没有把汪诗诗当成一个人来对待。在他的眼中,女人真的是很简单的分属……
司翼不言语,虽然生气司蠡对汪诗诗的定位,但是却也没辙。看着眼前的司翼,司蠡淡淡道:“记得你答应我的,如果让我知道你敢给我再惹事,不好好在司法学院毕业,你就给我小心点。这个女人,和那个女人终究会变成你的软肋,儿子,作为一个父亲,我有必要教育你,对待女人,不要用太多的心。”
“我不是你!”俯身将床上依旧包裹在床单中的汪诗诗抱起,司翼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房间,向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曾经,司翼也以为父亲是个温暖的词汇,但是当他撕破了他的幸福时,他就知道温暖那是种奢望。他的路都被那个所谓的父亲一手安排,而他则是他手中的棋子。
他的母亲,是个曾经风靡全球的电影明星,那么倨傲的她,只有在面对他的父亲时,才会低下高贵的头颅。但是为了他的事业,他却是一次次地伤害了自己的母亲,到现在,两人间已经势同水火。
但是他对自己母亲的伤害却没有消失,他对她的控制从来都在,尽管是在现在。而他,对于自己,又何尝没有威胁?这是一个悲哀的家庭,一个父亲主导着另外两人的身心,心不往,则身不止。
将汪诗诗放在自己的床上,司翼用被子把她挡得严严实实,虽然有床单在,但是他还是觉得怪怪的。
看到只露出一个头的汪诗诗,司翼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而自己也在她身边躺下。原本他就要睡了,这么一折腾,他现在也很困。
原本的打算,是躺在被子上,以免等汪诗诗醒来误会。但是想想她身上的床单,应该不会被误会吧?
利索地钻进了被窝里,近距离地看着汪诗诗,只觉得一股好闻的气息不断迎面袭来。看着眼前的她,他却是睡意消退了不少……
心里有些打鼓,他的手有些痒痒的,突然想要抱着她睡。看看包裹着她的床单,“应该没事吧?”就当自己是睡着后的行为好了。
为自己找了个很好的理由,司翼双手一揽,将汪诗诗整个抱在了怀中。虽然还有床单在身上,但是司翼还是觉得很满足了。就像是孩子得到了心爱的玩具般,司翼眼底的喜悦浓郁非常。
闻着鼻间好闻的清香,司翼缓缓合上了双眼,夜很静,但是这个夜晚,却似乎有些热……不是huo热,是温度的热。
被窝中,一件带着温度的浴袍被扔了出来,紧接着是一件床单……
清晨,一室的微光显露,暴露了床上的两人。相拥而眠,两人的嘴角都带着一丝安详,男人霸道地将女人抱在怀里,尽管是睡梦中,也不忘将之束缚。
迷迷糊糊地醒来,汪诗诗只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些疼,骨头有些酸。腰上的重力让她很不舒服,将那横在自己腰上的手推开,汪诗诗只觉得怎么脸上这么热……
当她缓缓睁开眼时,看到的便是一个赤衤果的月匈膛,肌肉纹理分明,绝不缺乏力量的感觉。但是,重点是……这个人貌似没穿衣服!这是汪诗诗那一眼分析出来的,只能分析上半身没穿,至于下……貌似也没穿。
因为汪诗诗刚才不小心一动时,恰好自己的双腿摩擦过对方的双腿,肌肤的相触很是清晰。
汪诗诗的身子微僵,小心翼翼地想要起身,却被某人的大手再度抱住,一个翻身,他覆在她的身上。看着眼前的她,带着初醒的红晕,却是别样的动人,“醒了?”
他的嘴角带着邪肆的笑意,那般自然地看着眼前几近赤衤果状态的她,而被子下,两人肌肤相触间,毫无疑问地反应了一件事情,两人正是赤衤果相见的状态。
“是他们把我送过来的?”稍稍一想,汪诗诗便猜到了自己会在这里的原因,那一瞬间被电击的感觉,她是不会忘记的。但是她疑惑的是,自己居然会昏睡这么久,莫非还被吃了什么东西?
又是点头又是摇头,在司翼的眼中,汪诗诗的额上已经出现那不爽的十字路口了。见此,司翼才慢慢开口道:“他们把你送到我父亲那里去。”
虽然司翼只说了那么一句,但是汪诗诗已经自顾地将其余的都脑补完了。两下眼下的情况,毫无疑问是发生了什么吧,“走来,昨晚的事情,就当谁也没发生过。”不是说不在意,而是就算在意,她能怎么样?杀了司翼?还是切了他的小黄瓜?
“本来就没发生什么事情,你以为呢?”趴在她的月匈口,司翼原本只是想戏耍她玩玩的,但是却突然觉得自己很喜欢这样的姿势。
而相对司翼的喜欢,汪诗诗却是恼羞成怒了,这个**!“既然没发生什么事情,麻!烦!你!从!我!身!上!下!去!”
汪诗诗的咬牙切齿,听在司翼的耳中却是不痛不痒,大手握住她左边的丰盈,让汪诗诗羞愤不已。很快地,晨曦中,床变成了战场,两人不在乎此时的两人是否赤衤果身躯,大打出手。
但是因为两人的战力悬殊,在三分钟后,司翼已经心满意足地将汪诗诗压在了身下,这还是他放水的结果。
埋首在她的颈间,司翼轻柔地在她的颈间允吸着,舌尖的扫过,带起一丝颤意。汪诗诗别扭地侧过头,却因为双手被缚,根本躲不开,“司翼,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于她的乱动,司翼很不满!“别乱动,不然等一下直接办了你!”她以为自己忍得不辛苦吗?居然还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身体。
汪诗诗虽然是无心所为,但是不表示她不懂这个,她并不是未经人事的女孩,她和寻之间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汪诗诗的突然安静,只是给了司翼更好的创作空间,她的颈间仿佛成了画作,他正用心地勾勒着草莓图~
脖子上的感觉微微痒痒又痛痛的,汪诗诗趁着司翼不注意,右手迅速从他微松的大掌中挣月兑,再是一个推拒,她就地一滚,居然滚到了床底下……
索性地上铺上了地毯,汪诗诗只觉得有点痛,但也不是很痛。坐在地上,汪诗诗用手擦着脖子上某人的口水,一脸的嫌弃。
而被推开的某人,却是慢慢挪到了窗沿边,居高临下地看着眼前完全暴露在自己眼前的汪诗诗。特别是某些地方,更有些无限的诱惑力……
汪诗诗也注意到了司翼火re的视线,忙一个转身背对着他,“转过去!”
没有听从汪诗诗的话转身,司翼饶有兴致地看着地上的汪诗诗,“又不是没有看过,差一点,都要做了。你该感谢我,当了一晚上的柳下惠,正常男人哪有几个能做到的。”
“你的意思,是你不行吗?”冷冷地说着,汪诗诗的视线似有若无地扫向某处,当然那里是被挡住的。
“我说行不行没意思,女人,要自己来验证吗?”危险地眯起双眼,司翼看着眼前的汪诗诗,大有他大爷一个不爽,就要扑上去的感觉。
微微撇嘴,汪诗诗非常识趣地不说话。这里是司翼的房间,但是也是客房,所以根本就没有自己能穿的衣物。汪诗诗看着这一切,突然嘴角带起了一丝冷笑,那些人,是打算让自己在今早,在众人的视线中,从司蠡的房间走出去。是想让人以为自己不知羞耻爬上司蠡的床吗?还真是处心积虑。
但是眼下的情况,却也不见乐观,虽然她现在是在司翼的房间里,但是同样的,她也没有衣服可以换,她也无法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这个房间。
汪诗诗的沉默,让司翼猜到了些许,看着眼前的汪诗诗,司翼收敛了自己的玩笑心思,“需要我帮忙吗?”
“你能帮什么忙?”不屑地说着,在汪诗诗的眼里,似乎觉得司翼只会越帮越忙。至于上次他帮了忙的事情,无视之……
“女人,你说的样子,真让人想好好惩罚你!”一手拉住汪诗诗的手,司翼直接将人拉了过来,在她的微惊中,覆上了她的双唇。
浅尝即止,看着眼前的她,司翼突然觉得这样惩罚的吻,似乎依旧让他感觉不满足,他想……手微微一紧,司翼坚定地说道:“女人,做我女朋友?”
眼前的司翼异常地认真,似乎真的要自己做他的女朋友一般,而汪诗诗却只想到了两个字,也顺口说了出来,“神经!”
顿时黑线,这是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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