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少爷,车已经准备好了。”
辰风出了门口,随后黑子从侧面的巷子开出一辆勇士吉普车,车的侧边站着一个体型巨大的壮汉,同样身穿黑衣,黑子差不多是瘦弱的辰风两人左右,而这壮汉起码有三个辰风站在一起的体型。
这便是猛子了吧,确实人如其名!
猛子帮辰风打开车门,辰风上车后猛子也不上车,就抓住车顶的横梁整个人挂在车的一侧。
“少爷不用担心,他没事,这样是为了保护您的安全,而且这个车他也进不来。”
好像知道辰风在想什么,黑子提前一步说道,解了辰风内心的疑惑。
辰风看了看窗外,猛子小山一般的身躯几乎将整个右侧的车门全部挡住。开始辰风还担心路上太过颠簸,猛子一个抓不住会掉了下去,但即使再颠簸的土路也没见猛子过大的晃动。
行驶了不到5分钟车便开到了李村村外,辰风让黑子将车停在小路边,随后下车径直往家里走去。猛子和黑子则寸步不离的紧紧跟着辰风。
辰风伸手一推木门,门就缓缓的打开,这木头拼凑的门上面只有一个铁栓和一把挂锁。腐朽的木门几乎没有任何的防盗能力。
黑子跟随辰风进了屋,庞大的身躯要低着脑袋侧着身子才勉强进来,没有碰到门框。那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怕一个不慎就会弄坏这扇门一般。
猛子没有跟着进来,反而是走到门前2米的地方站定在那,似乎是为了保护辰风的安全,不让别人接近。
进屋后黑子看了看房间内简陋的摆设和家具,又闻到这一股子浓重的霉味,黑子也是一阵皱眉。
堂堂皇甫家的少爷,就生活在这样的地方,连家族里打扫庭院的杂工,待遇都比他要好。
此时辰风盯着电视上方挂着的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妇人很清秀,脸上带着微笑,让人感觉如沐春风一般,照片没有相框,从痕迹上来看,应该是用胶带一圈一圈的粘好,做的一些防腐朽和潮湿的处理。
此人便是辰风的母亲,皇甫家五爷皇甫轩的妻子,木家的大小姐,木子琴!
照片上的女子除了长相清秀貌美,已经丝毫看不出豪门闺秀的气质了,除了比其他农村妇人多了一丝淡雅,顶多也只能算长得漂亮的农妇了。
岁月的蹉跎加上繁重的农活,已经彻底的将一位豪门千金磨成了一位普通的农妇。
辰风转身从墙角搬来一张高脚板凳,随后踩着凳子上努力的伸手想去拿到母亲的遗像。
凳子嘎吱一声,突然不堪重负的垮掉了。
“少爷小心。”
黑子眼尖顿时一个跨步,在辰风落地之前拦空接住了他。
“没事。”
辰风推开了黑子,转身走向墙角继续去搬另一张板凳。
黑子则蹲下看地上木凳碎裂的碎片,随手抓起一块木板,完全没有木头的重量,轻飘飘的如纸一般,而后黑子用手一捏,木板在其手中成了碎屑,没有木板断裂的声音,手中反而传递出来一种湿气。
黑子拍了拍手上的木屑对辰风说道:“风少爷,凳子的木质已经完全腐朽了,不能再用了,还是让我来吧。”
说完黑子原地一个纵身,便想跃起用手去扯下遗像。
辰风看着黑子的动作顿时大喊:“不要!”随后瘦弱的身躯不知哪来的力量,一个纵跃便扑到黑子身上,仅仅的抱住他的腰部。
黑子被扯下后不解的看着辰风,辰风抬头看了看遗像没事便严肃的对黑子道:“你会伤到她的。”
黑子顿时明白,自己需要尽全力的跳跃才能勉强抓到照片,而向下的拉扯力量可能会直接撕坏照片。
眼看着辰风又一次走向墙角,打算去搬另一张凳子。黑子便朝门外吼了一声:“猛子,快进来。”
随着黑子话音落下,门外的猛子便直接跨步闯了进来,轰!一声巨响带起的是满屋的烟尘。
尘埃落定后辰风咳了几声,猛子用自己巨大的身体将辰风护在了身后,警惕的朝着四周张望。
原本门的位置已经成为了一个人形的大洞,门板和门框躺在地上哀嚎,罪魁祸首便是挡在辰风面前的猛子了。
黑子脸色一寒直接跑到猛子面前径直对着他的脑袋便敲了两下:“艹,你个傻比,老子叫你进来,你把门弄坏干蛋啊!”
“我以为出事了,嘿嘿。”猛子也不生气,只是模了模被黑子打的地方,随后面向辰风一个劲的道歉:“风少爷,对不起,把你的门弄坏了。”
辰风看着猛子憨厚的样子也生不起气来,只能朝猛子摆了摆手:“没关系的,反正以后也不住了。”
黑子朝猛子的**踢了一脚说道:“你驮着少爷取一下照片。”
猛子大步走到电视旁,双手一微微发力就将电视连同柜子一起提了起来放到了另一侧,猛子则走到原来遗像的正下方单膝跪地,双手横着交叉放在胸前背部紧靠着墙面摆好姿势后对辰风说道:“少爷,可以了。”
辰风走到猛子身前,小心翼翼的踩到他膝盖上,看了看猛子脸色并无异样,便又跨一步站在了他交叉横放的双手上。磐石一般的感觉从脚底传来。
辰风感觉一阵晃动,猛子便缓缓站起身来。
取下锈迹斑斑的铁钉,辰风将遗像抱在怀中擦拭着相片中母亲脸上的灰尘。
“妈妈,二伯来找我了,我们可以回家了。”
眼里泪水在打转,辰风扬了扬头,不让他滴落下来。
家里没有什么可收拾的,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辰风大步走出门去:“走吧,我要去向村长爷爷道别。”
现在正值午饭时间,辰风走进村长房前的院子便朝里面喊道:“爷爷!”
村长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是小风吧,回来啦。没什么事情吧。”
辰风径直朝屋内走去,黑子则站在外屋,猛子则站在院子里到处走动。
进了内屋辰风看到村长正从桌前起身,桌子上摆着两个青菜和一小碟咸菜,似乎正打算吃午饭。
“爷爷,我找到家了,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辰风说着话眼眶顿时有点湿润了。
“是吗?这是好事啊,好事啊。”边说着,村长脸上流露出喜悦的表情,但声音却哽咽了。
辰风是村长从出生看着长大的,就像自己的亲孙子一样,李丽已经走了,如今辰风也要离开,自然割舍不下这份感情,可能此生是最后一次相见了。
“还没吃饭吧,来来,今天叫你女乃女乃杀只鸡,也算给你送行。”村长抹了抹眼泪,转身便朝灶房走去:“老婆子啊,小风来哎呀!!”
出了内屋的村长猛然看到体型壮硕的黑子站在外屋,顿时吓了一跳。
辰风一听声音便赶紧从内屋跑出来想村长解释到:“这是我带来的人,爷爷别怕,外面还有一个。”
得知是辰风带过来的人,朴实的老人便放下了防备邀请黑子和猛子进屋吃饭:“那,快,快进屋坐,等会一起吃饭。”
猛子一动不动的站在外面仿佛未听见村长说话一般,黑子则看了看辰风眼中流露出询问的味道。
“你们都进来坐吧,猛子,你也进来。”辰风正要回内屋突然便转身阻止他们“等等!我看我们还是搬出去吃吧,猛子进不来这里,别到时候把屋子拆了。”说完辰风还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黑子进到内屋将屋内的大桌子搬出来放到了院子里,此时的灶房已经传出鸡肉的香味了。
“吃吧吃吧,农村里没什么别的,都是自己弄的一些菜,将就着吃。”
桌上一个大盆子满满一盆鸡肉,两个青菜,一盘炒鸡蛋,原本的咸菜已经不见了。
辰风知道因为自己在这,不然平时老人也就是两个青菜加咸菜,鸡蛋都舍不得吃一般留着赶集上县里卖了。
看着桌上的鸡肉,辰风突然想起什么,起身就跑向院子的一个角落。
果然鸡栏里已经空空如也了,村长家唯一一只能下蛋的老母鸡已经不翼而飞。
村长拉着辰风坐回了饭桌前:“孩子,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亲孙子一般,这顿饭就当爷爷给你送行了。”
辰风这顿饭吃的很想但也很涩很咸,这是饭菜混合着眼泪的味道。
辰风离开以后,两位老人在外屋的柜子上看到了一个黑袋子,打开袋子里面放着几叠百元大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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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话:有一个人到医院挂吊瓶,护士刚给他把吊瓶挂上,他便狂笑不止。护士问他为什么,他说:“我笑点滴!”
笑点真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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