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八角香车一股烟儿朝着云家奔去。
车速很快,一阵阵强风灌入车内,云绯月抚了抚胸口,一股燥热之感传来,脸上也升腾起一抹桃红。
小木木伸手拉了拉云绯月的衣角,“绯月,乃怎么了?”
云绯月强忍着摇了摇头,一股股燥热感在加强,只觉得全身都像是煮沸了一般难受到了极点。
她下意识地伸手扯了扯衣领子,藏在衣服之下的雪白锁骨露出,喉咙不停地颤动着,肌肤渐渐转为淡红。
“娘亲,你怎么了?”小木木双手抱着云绯月的手,两只水汪汪地眼睛看着云绯月。
云绯月的手狠狠地抓着坐垫,一阵摩擦的尖涩声音响起,刺得耳膜震响。烦躁——
“滚——”只一个字从口中吐出。
“娘亲,是不是暴躁病又犯了?”小木木伸出小手,从兜里面模出一颗绿色的小丸子。
“娘……”第二个字还没说出口,云绯月突然从车内飞跃而出。
“娘亲!”
烦躁……闷热……云绯月只剩下这最后的感受,看到什么都觉得厌倦。这种感觉……好难受。
她狂奔在夜色中,如一朵红莲花妖。
“怎么了?!”云海一个急刹车,宝马嘶吼一声,停在原地。云海怔怔地看着远走的身影。
“怎么了?”他还没反应过来,小木木已经从车内快速滚出,“舅舅,快帮忙拦着绯月。娘亲暴走了!”
红衣奔走的同时墨非渊也追了上去,速度极快,两人消失在了夜色中……
小木木坐在云海的肩头,看着远处消失的背影,哀叹,“娘亲身体出问题之后每次解除能量封印都会暴走,以前在战云宗有师公,现在……”小木木一脸的哀愁,不知道冰山哥哥能不能抓住娘亲。
“抓紧我!”云海扯起马车的缰绳,朝着消失的方向追去。
追过去的时候便已经看到墨非渊双手横抱着云绯月从远处走回来,灯光朦胧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够看出云绯月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
小木木连忙飞奔过去,攀爬上墨非渊的衣服,跳到云绯月的肚子上。
卧槽!云绯月在朦胧中只感觉到自己肚子一痛,想一巴掌将肚子上面那个球拍飞,却完全失去了力气。
小木木一边哭泣着,一边捏住了云绯月的手,确定云绯月还活着才看向了墨非渊,“谢谢冰山哥哥,你把我娘亲放下吧,不要占便宜。我娘亲很贵的,一般五百两金子模一下。”
“……”
“你木有听到小木木的话吗?”小木木愤怒地瞪着墨非渊。
我造!小木木!等老娘有力气了打死你!肠子都快踩出来了。乃能不能不要利用快死的老娘攒钱?真的是得了云家的真传吗?
墨非渊微微低下头,看着半昏迷,面目难受的云绯月,再看了看小木木,看来都遗传了他娘亲。
“你叫小木木?”墨非渊挑了挑眉头。
“是呀!”小木木随口一答。
半昏迷的某女心中大骂:你们这群蠢货难道没看到老娘难受,还唠家常!
云海冲过来,一把将云绯月从墨非渊手中抢走,“神隐君,谢谢你。我侄儿子说得对,五百两。”
“……”
墨非渊此刻明白,原来这真的是遗传!不过是跳代遗传。
他咳了咳,镇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咳咳,我刚将她混乱的能量压制住了。可能是体内经脉不通,突然释放能量会有些许反弹。”
小木木完全不鸟墨非渊,自顾自地从自己包里面掏出药丸放在云绯月的嘴里面。娘亲吃了药丸就没事了,这是师公专门研制,效果奇好。
墨非渊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无视,总感觉有一群乌鸦从自己面前飞过。真拿这对母子没办法。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木木,你给她吃了什么?”
小木木拍了拍手爪子,得意地昂着头,“当然是专门治炸毛的火云丸。怎么?冰山哥哥也想吃?”
墨非渊抿了抿嘴唇,伸手再次探了一下脉息,垂着眼眸,过了少许才问:“里面有什么成分?”
成分!小木木记得最清楚了!
“火云草,苍穹泪,三页书……”一连串的名字从小木木的口中说出。
墨非渊的神色却越来越凝重,火云草,苍穹泪都和清心丸的药性相冲,这东西吃下去对云绯月不但没有好处反而有可能会加深云绯月的病情。
他一把抱起云绯月跳上马车就离开。
速度太快,云海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小木木则在最关键的时刻抓住了墨非渊的衣角,像一个小白球似的,滚上了墨非渊的手腕。
马车快速消失在原地,云海看呆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大叫:“不好了,抢人了!抢人了!神隐君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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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又是咱一年一度的中秋节,祝大家中秋节快乐。群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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