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含笑,情浅毒深。@m祝愿所有的考生考试顺利!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适合两人现在这种状态?
“含玉回去吧,你打扰到别人了。”许暨东拥住夏含玉的腰身,掠起幽深的眼睛却是看着夏含笑开口。
夏含玉的指甲早已嵌入了自己白女敕的皮肉里,脸上却是温温婉婉的笑着:“好。”
看着一对俊男靓女离开,姚嘉嘉收回了打量的视线,从刚刚的情况来看,姚嘉嘉已经猜到了什么,问:“含笑,那就是你之前的未婚夫?”
夏含笑淡淡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否认。
姚嘉嘉知道这是夏含笑的一道伤疤,知道了答案也不再问,只是催着夏含笑急急的离开。这种场景对夏含笑来说,看多了并没有好处。
初夏季节,路边的合欢树开的正欢,伴着晚风的凉意不时的调皮的飞落下来,在幽幽的夜晚撞上失意人的身上。
夏寒生站在夏含笑的楼下等她,在一片樱花海中格外的有意境。见夏含笑回来了,英俊的脸上牵起了柔柔的笑意:“笑笑。”
夏含笑抬头,不由一愣:“哥?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你,你去哪里了?”
“我和嘉嘉去吃饭了……”夏含笑说着,像是想到了什么,匆匆把嘉嘉推了出来:“哦,这是我的朋友姚嘉嘉,这是我哥,夏寒生。”
姚嘉嘉看着夏寒生神秘兮兮的露出了笑意,用胳膊肘轻碰夏含笑:“含笑,这是你亲哥哥还是你情哥哥?”
夏含笑嗔怒,解释着:“这是我亲哥哥,不能乱开玩笑。”
“哦哦,这样啊。”姚嘉嘉微窘,冲夏含笑吐了吐舌头,随后朝着夏寒生的方向伸出了手,礼貌道:“你好,我叫姚嘉嘉,是含笑的朋友。”
“你好,夏寒生。”夏寒生温润一笑,彬彬有礼。
“哥,你怎么忽然来了?有事?”
“爸让我接你回去。”
夏含笑一愣,秀丽的眉头忍不住一蹙:“让我回去?”
夏凌峰让她回去?这不是很可笑吗?
她被丢在外婆家二十年,他都没有让她回过夏家,要不是一年前夏含玉出事,她无意中出现在夏家,让许暨东错认为是夏家的那个唯一的小姐,夏凌峰恐怕这一辈子都没有打算认回她的打算。现在,她的利用价值已经被用完了,还让她回去干什么?
“我在这里很好,不必了。”夏含笑偏过头,淡淡的开口。
“笑笑,你知道爸的脾气,别让他发火,乖乖的和我回去吧。”夏寒生知道夏含笑心里对夏凌峰有埋怨,可那毕竟是他们的父亲。
夏含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夏寒生,声音第一次是冷的:“他是什么脾气,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没有把我当女儿,而我也没有把他当父亲。既然是陌生人,那也就没有了相见的必要。”
夏寒生的手指动了动,眉峰更加紧皱起来:“在过几天是若兰阿姨的生忌,你也不回去?”
“妈妈的生日……”夏含笑一怔,眼光有些涣散:“妈妈都没有了……还过什么生日……”
“笑笑……”夏寒生无意中触碰到了夏含笑的伤疤,忙开口欲圆回来。只是张嘴后,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夏含笑握紧拳心,缓缓闭上了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不要再说了,我会考虑要不要回去,让我好好地想想吧……”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父亲,但却无法做到不去在乎自己的母亲。
夏寒生恐怕是知道这一点的,才把这件事拿了出来。王若兰是夏含笑的母亲,夏寒生的继母,含笑不肯冷漠以对每一个对她善意的人,何况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深夜,夜空星光正浓,透过小窗户打了进来。
夏含笑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都是白天的夏寒生的话。
夏凌峰让她回去,她很吃惊,并且没有接受的打算。但同样的,过几天是王若兰的生忌,她却不能错过。
在过去的生活里,只有自己的母亲是疼爱自己的。虽然她一直没有告诉自己,为什么父亲这么反感她却那么喜欢夏含玉。
她和夏含玉长得都十分像年轻时的王若兰,如果不了解她们两人,认错也是常有的事,虽不是双胞胎,但却足够的像,这也是为什么许暨东会把她们认错的原因吧。
许暨东……
忽然想到这个男人,夏含笑的心又无意的被撕裂了一下。伸手抚上自己的脖颈,凉凉而又突兀的触感传来,干涩的眼睛缓缓闭上,藏了几天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
过去的种种在脑子里像是放电影一般重复的出现。
怀孕两个月,她瞒着他,想当做是他的生日礼物送给他,可在他生日的前一天,那个叫夏含玉的女人却闯进了两人的生活中。
她到现在都记得,夏含玉扬着手里的验孕棒嚣张告诉她:“夏含笑,我怀了暨东哥的孩子,你退出吧,他爱的是我。”
夏含玉的话像是尖刀一般深深的插在了夏含笑的心上,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竟然会爱上了夏含玉。
夏含笑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夏含玉便敏锐的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男人,伸手抓住了夏含笑的手,嘴里都是喊叫:“姐,你放开我,我有错,不要伤害我的孩子!”
夏含笑呆愣,还没搞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手上的重力传来,她下意识的挣月兑,结果推开了夏含玉,自己也失神撞向了楼梯口的扶手上。
她的孩子……那个在她肚子呆了两个月的小生命,就这么轻易一推就没有了。
那个男人抱住的不是她,而是害死他们孩子的凶手,赤红的眼睛看着她更是愤怒:“夏含笑,如果含玉有事,我一定会让你陪葬!”
他抱起夏含玉转身离去,却没有注意到夏含笑染红的裙子还有那双痛苦含泪的眸子。那一刻,两人之间的联系或许就切断了。
拉了拉被子,任由眼泪落下,却闭上了眼睛,就当一切是做了一场噩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