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城被司徒青深那欲。求。不。满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舒服,可偏偏那欲。求。不。满的眸光里,还带着几分小可怜!
要不是知道男子在她昏迷时的所作所为,她差点以为自己是抛弃了夫儿的负心人,默默地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重新看向了司徒青深,菱唇轻动,说:“我说,你这是在干什么?”
她的嗓音因为几天未开口的原因,有些低哑干涩,不如以往的清清脆脆,但还是夹杂着一丝丝的女乃声女乃气,听起来也让人甜到心里面去了。
被凤倾城看得又些心虚,面上掠过一丝尴尬,一丝红晕,他的耳根处,微微发红,手握成拳轻咳了几下,忍受不住女孩看透所有的目光,眼神四处游离。
他似乎是思考了一会儿,貌似是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借口,才缓缓开口,脸色十分认真,语重心长地对凤倾城说道:“我说你的身体怎么那么虚弱呢?这一昏迷,就昏迷了好几天,可偏偏,你昏迷了,粥也喂不进,药也喂不进,我还担心你精神力被反噬不死,最后却被饿死了。”
说到这里,司徒青深轻哼了几下,脸上的担忧很淡,却也很真,他又道:“要不是我想出了一个办法,你这会儿也醒不来。幸亏我用嘴渡药给你,你不知道还要再昏迷几天呢!”
明明司徒青深是趁她昏迷偷偷强吻她,还编出了这么一个借口。
前面一大堆的铺垫,后面说得冠冕堂皇的,要是不知道的人,肯定会赞他,真是一个千年难得的好师傅!
可惜凤倾城不是这么好糊弄的。
眸光瞧见男子面上还未敛去的担忧,她的心里,微微有些动容,一股暖流划过,女孩的目光,又不似之前那么的凌厉,微微柔和了些。
但她的口气还是很强硬:“那为什么我的嘴里没有一点点的苦味?”
说罢,她还怕几不相信似的,伸出舌头在口里绕了一圈,等着司徒青深的解释。
司徒青深顿了顿,却又很快恢复了,心思飞速转动,嘴里的话开始有些支支吾吾模糊不清,最后越说越有底气:“呃这个我怕你怕苦嘛,就在你把药喝下去的时候,把你嘴里的苦味给弄走了。喏,不然你看这碗。”
司徒青深翻了个身,坐在凤倾城的身边,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白玉碗,在他拿起来的那一瞬,一抹银色光芒在白玉碗的周身绕了一圈,又消失不见。
把白玉碗拿到凤倾城的面前时,碗里的药汤只有原先的三分之一,药汤的上方,还有一层药渍,似乎在告诉凤倾城,司徒青深说的是实话。
虽然凤倾城不知道司徒青深是怎么把碗里的药汤给弄少的,但还是勉强接受了这个勉强的借口不,谎言!
她本想也没怎么为难他,只是有点不爽这个男人在她昏迷的时候偷吻她而已,貌似,被他吻过,她并没有厌恶感,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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