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恙微微一怔,那身后的胸膛已经覆了上来,薄慕野伸手圈住她的肩膀,景恙背对着他紧紧咬着下唇,身体却不可抑制的在轻微颤抖。
薄慕野的薄唇就贴在她发烫的耳廓边,富有磁性的声音在耳边环绕,“你怕?”
她的手死死捏住睡袍的衣带,薄慕野的手指一路下滑,覆在她手背上,她怔了一下,脑海里盘旋着风冉的话,手指,不动声色的移开了,他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扯,她能感觉的到那凉风侵袭肌肤,肌肤上都起了一层薄栗。
景恙闭上眼睛,等着他接下来的动作,可是薄慕野却忽而离开了她的身体,锐利的眼眸盯着她的肚子,嘲讽的道:“怀孕前三个月不是不能做那事?”
景恙手掌心里出了一层冷汗,第一次她怕,可那时,薄慕野尚且不清晰,这一次,彼此都是清醒的,都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他这么一说,她反倒卸了包袱,风冉明早问起来,她也好敷衍过去。
她正怔忪间,身后炙热的气息又覆上来,他咬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道:“还是你想?我倒是无所谓。”
景恙脸一红,一把推开他,“我没有!”
薄慕野见她这般,好心情的退开了,她这才反应过来,他根本是故意逗她玩儿呢!
*luo的调|戏!
两个人同睡一张chuang,却同chuang异梦。
她背对着那具灼热的胸膛,脑海里,挥之不去的是白天林默和新欢牵的紧紧的一双手。
她不优秀,可是也没有差劲到被他甩的地步。
他说不爱财,可还是为了院长家的女儿抛弃了她。
她很想追上去揪着他的衣领质问,为什么这么对她?
可是,回头看,她已经没有这个权利了,在那个夜里,她将自己奉献给薄慕野,将身体卖给了薄家,她没有自由和权利可言,她只是孤儿,没人要却又寄人篱下的孤儿。
其实,很多事情,就是这样错过就不可能再回头,若是当初林默没有不告而别,恐怕到了今天,他们也是分手的。因为,她从八岁那年,就注定是风冉眼里的儿媳,是薄家少爷的妻子。
外面的人都说,薄家有个童养媳,而那个童养媳不是别人,正是她景恙。
一|夜难眠,第二天一早注定要被追问昨日的战果如何。
薄慕野还在卧室里睡觉,风冉已经和景恙坐在客厅一边吃早餐一边询问这件事了。
“昨天怎么样?”
景恙舌忝了舌忝唇瓣,垂眸道:“慕野说怀孕前三个月不能……所以……没有……”
其实,景恙哪里不明白,薄慕野压根就没想碰她?不过是开她玩笑,拿她调侃,可是这却是应付风冉的最好方式。
“这样下去不行,这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怀上。按照慕野的那个性子,若是知道我们欺骗了他,指不定会闹成什么样。”
景恙却暗忖,闹就闹吧,大不了逃不过一个字,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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