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野的动作越来越放肆,景恙无所适从,他的吻,滚烫的落在她肌肤上,一寸一寸的侵占,她终是没按耐住,伸手,啪一个响亮的巴掌,落在他白希如玉的脸颊上。
房间本就安静,那一巴掌她用了不小的力气,所以显得异常响亮,那只打了薄慕野脸颊的手指,每一根都在颤抖,她不是故意的。
薄慕野怔愣了半秒,随即压着她的身子,有力的手指扣住她的下巴,声音戾气到极致,“胆子不小!”
她的每根神经都紧绷在弦上,他清俊的眉眼微微挑着,仿佛讥笑,“林默这样对你,你也舍得伸手打?”
何来这样一问,她不懂,皱了眉头说道:“你用强的就是不对,而且我很累,你能不能尊重我?”
“我用强的?那晚是谁求着我要了她?是谁给我灌了药?不是你景恙?”
他的手指捏的她下巴生疼,他一字一句提起那一晚,她心中刺痛,几乎无法呼吸,“如果你还在记恨这件事,那我没什么好说!”
他眸光晦暗的端详着她那张脸许久,直到真的失去了所有耐心,一把甩开她的下巴,从她身上翻下来,坐在chuang边,背对着她,“景恙,别忘了,你进了薄家的门,就是薄家的人。”
他什么意思?她做什么了?结婚以后,日日夜夜在外风|流的分明是他,可听他的话,怎么反倒是像她在外偷了腥一般?
她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小沫正趴在桌上涂着新买的红色指甲油,明艳艳的涂在粉色指甲盖上,显得娇艳异常。
一见景恙下来了,小沫笑米米的说:“姐姐,你看我买了新指甲油,好不好看啦?”
小沫说话很怪,听不出来哪里的口音,好像是学了很多种夹杂在一起,不过小丫头很单纯,景恙和她相处的不错,薄慕野不在的时候,她就直接叫景恙姐姐。
景恙舌忝了舌忝干涩的嘴唇,唇边勉强笑了一下,“嗯,好看。”
小沫年纪小,眼睛尖,景恙方才没照镜子,只是换了件衣服就下来了,小沫指着她的脖子尖叫道:“呀!姐姐!你的脖子怎么了?被虫子咬了吗?好红!”
她一时尴尬,伸手模了模,小沫已经惊着要去拿药膏给她擦了,景恙一把拉住她,“哎,小沫,我没事。”
见景恙真的没事,小沫又说:“姐姐,我刚才看见少爷拿了车钥匙又把车开走了?你们吵架啦?”
她的目光微微闪躲,“没有,我和他,吵不起来。”
“那就好,那就好!”
其实,她和薄慕野哪里能吵的起来?顶多叫做冷战,吵架,是只有相爱的两个人之间才有的事情,他们之间,哪有爱可言?
于薄慕野来说,恐怕不过是逢场作戏,腻了,便拍拍手潇洒退出。
“姐姐,你怀孕了,最近想不想吃酸的啦?我会做蜜饯你要吃不啦?”
她摇头,微微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