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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论苏霏漠心里有多少疑问,都只能咽到肚子里,只是苏霏漠看向康氏那充满困惑的眼神,在场众人都了然于心。苏霏漠的心情一下变的不美好了,这种不美好的心情需要一个转嫁的窗口,当苏霏漠看到鲜三郎时,这种不美好的心情,终于找到这个爆发的媒介点了。
苏霏漠放纵心头的不满,在康氏身后轻声道:“阿娘是哪位义士就的女儿。”
说着指着鲜三郎旁边一直垂首不语的郎君,向康氏示意。那意思就是,救人的根本不是鲜三郎,就不必跟他道谢了,旁边默默无闻的那个,才是正主。
康氏听苏霏漠说完,又向刚才出手之人,郑重施了一礼,道:“多谢义士刚才出手搭救小女,敢问这位义士高名大姓,小妇人回去立个长生牌,日日焚香,叩谢义士救命之德。”
“多谢,义士救命之德。”苏霏漠也随着康氏,对刚才出手之人,恭敬施礼道谢。
听完康氏这番话,刚才杀人于无形的高手立马红了脸,头垂得更低了。他侧身避过康氏的礼,用眼角的余光撇了鲜三郎一眼,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他叫武平,行五。他平日便是个锯嘴的葫芦,有时几天说不了一句话。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夫人和苏小娘子不必挂心。”
这七人中除了曲先生是一位三十上下岁的中年文士,其余人的年纪都不大,差不多二十上下岁的样子,女圭女圭脸尤其显小。看着只有十四、五岁。他长得面容姣好,肤质白皙,乌黑明亮的大眼睛,一说话就忽闪忽闪的,像个女女圭女圭。
鲜三郎恭敬道:“苏相公为国操劳,一直是吾等之楷模,今日幸遇夫人,当真三生有幸。”
苏霏漠撇了撇嘴道:“你见过我父亲?”
“还未曾由此机缘……”
不待鲜三郎说完,苏霏漠抢先道:“既然你连见都没见过,你怎么知道他一心为国操劳?还是你等的表率。你知道他是鞠躬尽瘁之人,还是个尸位素餐之辈……”
“沫儿!放肆,你这说的是什么胡话?”苏霏漠的话未说完,便被康氏打断。
众人也被苏霏漠这番话惊的不轻,如果是平常之人。如此评论苏子推,尚且有情可原。但是苏子推是眼前这位女娘的父亲,这么说自己父亲的人,确实让众人惊吓了一跳。往大了讲与孝道上有碍,往小了讲苏霏漠这番言行,也很不合时宜。敢这般放诞评论自己的父亲,还是当着众人的面。让大家都很诧异。
苏霏漠未经考虑的说了这番话后,也相当后悔。她到不是对因为自己的言行,在外人看来是对苏子推的不敬而感到自责,而是对自己在人前,轻易的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想法而懊悔。
此时苏霏漠年龄尚小,虽经磨难。终究堪不破世情的诡谲变化。今日经过连番的磋磨,她心防极其脆弱,这会不防头,在众人面前暴露了自己对苏子推的真实想法,也算情有可原。
在苏霏漠的眼里。苏子推就是一个陌生人,所以涉及他的人和事,苏霏漠不由自主的都是就事论事。只是苏霏漠并不是不懂人情世故,知道自己这番话,在大庭广众之下直白的讲出来很是不妥。只是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一般,再往回收就难了,自然更加迁怒鲜三郎了。
苏霏漠调转矛头,攻击鲜三郎道:“你对一个不认识的人,就知道他的好歹,真是奇也怪哉!”
鲜三郎在苏霏漠说出那番惊世骇俗之语后,只是笑微微的听着、看着,并无诧异表情。
此时仍然风度极佳的回答:“俗话说‘雁过留声,人过留名’苏相公自小便有贤名。”
“某听闻苏相公有当世神童之称,七岁便作请缨诗。‘少小虽非投笔吏,论功还欲请长缨。’1能说出这等脍炙人口的诗句之人,胸中必有丘壑。”鲜三郎说着、说着话锋一转,看着苏霏漠含笑道:“今日见了苏小娘子的风采,让某大开眼界,果然虎父无犬女,刚才多有怠慢,请苏小娘子不要介怀。”说罢径向苏霏漠施了一礼。
苏霏漠虽然觉得小时了了,长得未必,可看康氏的脸色,终于不敢再说什么放肆的话。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对鲜三郎的回答。
鲜三郎向康氏和向苏霏漠施的礼,表面看一模一样,内里却完全不同。苏霏漠暗自翻了个白眼,对这个鲜三郎鄙夷万分,这个人想必不作会死。他这番言论,不过就是嘲讽自己,暗示她刚才说的那些村言粗语,上不得台面罢了。
苏霏漠完全不以为意,她并不觉得刚才的那些话有多粗鄙。生死之间,她那么做只觉得畅意舒心,并不单单只为了激怒敌人。尽管她还没来得及想,那些话是怎么出现到她脑海中,她又是怎么月兑口而出的。
康氏点头示意,又端详了鲜三郎一会,问:“三郎君可识得范阳节度使鲜义山?”
鲜三郎正色道:“那是家父。”
康氏默然颔首,什么也没说,脸上的笑容却淡了两分。苏霏漠察觉到康氏这个微妙的变化,只是苏霏漠对范阳节度使,实在是没有概念,所以根本无从揣测康氏此时的心意。康氏平时极其内敛,情绪控制也轻易不外漏,只有极其亲近之人才会发现,康氏此时看鲜三郎的目光,没有刚才那么发自内心的热情了。
苏霏漠暗自逡巡康氏的神情,只是略有变化。很快恢复正常。苏霏漠见众人都没有察觉,康氏这稍纵即逝的变化,便把这个疑问放在心里,以后慢慢了解不迟。
苏霏漠的这些小动作并没逃过鲜三郎的眼睛。他却似没看见一般,继续恬然安逸的道:“苏氏一门忠烈传家,自古便有‘不求生入塞,唯当死报君’的壮志豪情,一直让吾辈敬仰。苏小娘子今日舍身救母,如此孝悌之心,不愧是忠良之后,秉承先祖之志,当真是让人感佩。”
苏霏漠继续月复诽,苏子推要忠烈就忠烈他的,和她可一点关系都没有。她只要上对的起阿娘,下对的起自己就行。面上却一点不显,笑吟吟的望着的他,却在心里骂:你们家才一门忠烈,诅咒你从今往后。你们家辈辈忠烈,八辈子都忠烈。
忠烈是个啥——在苏霏漠的心里就是不得善终,是也!
这时大殿外进来一拨人,有自己走进来的,有相互扶持着走进来的,有被人抬着或架着走进来的。
有一十七、八岁眉目英挺之人,走近前禀报道:“郎君。这些人被绑在了马车里,还有这个受伤颇重,已经上过伤药,但最好是让曲先生给诊治一下。”
鲜三郎安排将那几个伤的有些重的人,依次抬过来诊治不提。苏霏漠见栓子一瘸一拐的从殿外走过来,便把他叫到一旁。了解分手后康氏这一路的情况。
当初苏霏漠布了这么多的疑阵,自然是为了分散身后的追兵。因她听见追赶在他们身后的马蹄声并不剧烈,所以判断追来的人应该不多,她又在几条道路上都留了线索,使得那些人不能不派人手去追。按正常的思路。在这种情况下,做着车子逃的一定是个幌子,引着人往下追罢了。所以按照车辕印子追下去的人,肯定会是最少的。
尽管如此,车子被人追上的可能还是存在的,苏霏漠便顺势布了一个套中套在里面,就算有人追上,也可确保康氏等人安全无恙。
因为临出门前,苏霏漠已经让人把康氏乘坐的车子,进行了改装。仔细的观察才会发现,她们乘坐的车子比一般的车子高了半尺有余,苏霏漠让人在车子内部做了一处夹层,这便是前面提到的,那个赵木匠的功劳。
她已经事先交代过宝珠等人,要是她们身后还有追兵且追的紧的话,就让栓子不要把车赶到去临潼的小路上,而是在进京的分岔路口停下来。让宝珠和康氏躲进车内的夹层里,栓子则悄悄埋伏在附近伺机策应。
等到追兵来到近前,发现被弃在道旁的车内无人,仓促之间,也只会以为,赶车的人吓得弃车跑了,不会再费力追查。
事情也确实像苏霏漠设想好的一般,那黑衣大汉追上了,查看了一番,只得原路返回。只是苏霏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康氏会醒的这么快,且醒来会不顾劝阻,回来找自己,这才有被黑衣人给逮个正着的事。
苏霏漠知道以康氏的性情,绝不会答应她以身犯险,就给康氏下了催眠的药。但是因为康氏的身体情况,药量下的非常的轻。也正是这个过轻的药量,使事情出了变数,康氏半路醒了……
苏霏漠听完栓子的叙述,叹了一声,也许命中该有此劫……
一切安排的差不多了,鲜三郎收起了对苏霏漠的嬉笑之态,对康氏正色道:“夫人此时夜已深,某知道这附近有一处唤‘李庄’的所在,庄主虽是个女子,为人却颇为豪爽,我等去借宿一夜,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李庄?”康氏听完喃喃的念叨一声,一阵恍惚,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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