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店门,我擦了一把汗,这样多好,我的天空一下子从乌云密布恢复到晴空万里。
回家吃晚饭,我问我爸:“你昨天打电话到她妈问我们的事情是不是可以定下来了?”
“是她妈打电话来问,你对她女儿有什么看法,感觉怎么样。而且她也想见见你。”
我心里有些恼火地说:“这样的事情你也不跟我先商量,今天让我好没有面子。”
爸爸也有些生气,说:“你要面子来干嘛?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是三天两头不务正事,就是要正正矩矩地谈一个了,我这样帮你怎么了?”
我没声好气地说:“这种事情我不需要你帮。”
爸爸一下子冲过来,就给我一个耳光,说:“你这个畜生,现在是不是连你爸爸都不认了?”
爸爸还想打一下,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说:“好了!小的时候你打我,大了你还打我,我自己的事情,就不能让我自己处理!”
爸爸把手抽过来,大骂道:“你这个畜生,你说得老子好像不是你爸爸,老子今天就要打死你!”
妈妈拖住爸爸说:“好啦,好啦。我来跟他说。”
妈妈把我拉到一旁说道:“你爸就这脾气,你就……”
没等我妈说完,我爸又开口骂我:“你别跟他讲好话!”
我气不打一处来,把鞋给换了,把家里的门重重地一关,爸爸叫住我:“你到哪里去?”
“去玩。”
爸爸很恼火的说:“不许去!不把今天的事情说了,我跟你没完!”
我听了心里惊了一下,便匆匆地下楼了。
一时间也不知道走到哪里去。
楼下到处有张贴招租的广告,妈的,干脆租个房子出外面住算了,这样下去迟早被老爸打死。这时候我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爸爸打过来的电话,便挂了。可是电话却在不停地响,响得让心烦想砸了电话。电话响了半天,见我不接,便停住了。
电话停了没多久,又响起来了。我很不耐烦,想把电话给关了,接过来一看,是个新号码。我刚刚接通电话,女神经怒气汹汹问:“我手表你动过了?”
“是啊。”
“你手怎么那么贱!”
“怎么了?”
“你上班的是叫什么公司?”
“我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神经病。”
说完我便挂了电话,听到她声音我就烦,电话又来了,还是她的,我干脆把手机给关机了,然后去打篮球。
畅快淋漓打完一场球,刚开机,看了很多来电提示,有他的有她的有它的。
先回了我一个警察朋友的电话,他一接就开口叼我:“怎么都不开机的?”
“刚打球了。”我说。
“今天有好事,有人请吃饭,还请去唱歌,你来不来啊?”
当警察就是这么好的事情,有事没事都有人请吃饭。也不知道今天到底哪个家伙又栽到他手上了。
不过嘛,有吃有玩白不吃,白不玩,我便问:“在哪里?”
“王子国宴。”
我靠!到底谁这么倒霉要到王子国宴请他吃饭这么惨,还要被拖一个人去。王子国宴估计是我们这最好的酒家,里面古色古香,宫廷菜式,价格口味都是一流,两人好歹都要上千。
我在体育馆冲凉房冲了一下直奔王子国宴。
到了王子国宴楼下路口,又找不到警察朋友,天又下雨,急得我一遍又一遍地打电话,偏偏这家伙又不接电话。不会被这家伙给玩了吧!
本来心情就不是很美丽,又冒着雨被同学调戏,真想一巴掌扯死他。
找不到人,又打不通电话,天空又飘着细雨,天也快黑了,天际还露着一丝光亮。我没精打彩地向车站走去。
正走在马路上,身后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倒是惊呆了。到欧洲读书的银行分行的行长儿子回来了,旁边还多了一个女朋友,警察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我。
我朋友当中家里最有钱的,估计是这个家伙了,家里最有权势的,真是考试分数考得好,不如爸爸好啊,而我除了可以糊口外,连找老婆都是一个问题。
银行家的儿子把他的女友向我介绍,说:“这是我女友,在马德里认识的,巧在大家都是一个地方的,我们准备在米兰注册了。”
银行家的未来儿媳妇大方而又高雅地向我点微笑。看得我心里不是滋味。
后面陆陆续续来了一些玩得好的朋友,大家一窝蜂地冲到酒楼里去大吃一顿。
王子国宴就是王府气派,餐厅环境真好,大厅比包房更好,进去一看,哇塞,整个大厅很气派很宽广,以为是到了人民大会堂的宴会厅呢。
里面家俱古色古香,音乐时隐时现地跳出几个古筝之类的丝竹声,领班的服务员小姐也是一个比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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