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的路边停车位泊好车,然后跑到车边,拉开车门,伸出手来。
唯唯坐了一会,抬起头又看了我一会,然后把左手放在我手上。
站在打开的门前,唯唯竟然有一丝的扭捏,我站在她对面,呵呵笑着,我可没藏女人。
她瞥了我一眼,抬手拢了拢头发,进了门。
唯唯一进门首先就到各个房间转了转,特意仔细看了看洗手间和厨房,不停的点头,显然这次她对屋子的卫生程度是比较满意的,最明显的进步就是没有闻到其他女人的味道。
当两人在客厅沙发上坐定,不知何时,两人都感觉到有些不自然,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唯唯说话的时候,我就把眼睛放在她的双脚上,然后慢慢移到小腿,大腿直至她如云的长发。说话时,唯唯的双手一时放在双膝上,一会放在沙发上,一会握在一起,一会又拢拢头发……
夜已经很深了,可她还是坚持要回去。我不好强留,只有开车带她回去。
我看着她缓缓走进她家的小区大门,心里有一丝的失望。
为了早点拿到钱,买房子,我给女神经打了电话,说我请她吃饭。
女神经很不耐烦的说没空。
快下班的时候又打电话来问我去哪儿吃。
结果我打电话订了餐位后,她又给我打电话来说她没空去,有事让我现在过去她办公室说。
我操这玩的哪一出。
进了她办公室,我直接说我想要钱买房子,明天之前不买,房子就要卖给别人了。
她说行,明天下午给你钱。
我问她真的吗?
她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嘟囔,你什么时候跟老子讲的话是真过?
然后她不耐烦道,说了明天给你就是明天给你。
接着,她跟我说起下个月要开始的薪酬体制改革。提这个话题,说老实话,我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把握。之前的改革相对它而言最多就是治治小感冒,这才是伤筋动骨的事情。虽然前面的工作我们也已经做了不少,但是对于大多数人来讲,现有的薪酬体制他们显然很满足,改革就意味着现有工资的减少,所以肯定不会轻易接受这实际上工资被部分剥夺。
女神经也与老板也谈过这个问题,他没有反对,只是要我们以稳定为重,不能搞一刀切,也不能做快刀斩乱麻的事情。但是只要一看公司的财务报表就知道,公司现在已经被现有的薪酬体制压得透不过气来了,所以改革是势在必行的,关键是我们选准哪个切入点进行的问题。正当我们进行激烈讨论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一个部门的经理来做工作报告。
女神经手一挥,我先撤了出来。
心想,餐位已经订下了,不能退啊,那我和谁去吃呢?
唯唯?
算了吧,越在乎,她越得瑟。
拿出手机看了看,我打给了莫柒柒,好久没见她了。
她很爽快的答应过来了。
坐在西餐厅,莫柒柒精神很不错的样子,点了餐,她还特意要了瓶红酒,给我倒了半杯,她举起杯了,我也举起杯。
今天天你想做什么?她问我。
我摇着高脚酒杯,红色的的液体在杯中轻盈的旋动。你想做什么?我反问莫柒柒。
莫柒柒看着我,你想做什么我就做什么。莫柒柒说完,低下了头。
我想做什么,我想做什么?我脑子里空荡荡的,我此时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老莫,你还恨我吧?我望着莫柒柒。
莫柒柒也看着我,表情就象看一个怪物似的,你说呢?
是我问你的,应该你说。我把问题又踢回去。美
不知道。莫柒柒不停的摆弄着手边的刀叉。
我低下头,看着碟中的牛排,拿起餐刀轻轻的切了下去。一会去我家吧。在上楼的时候,美女接到一个电话,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望着飞驰而去的车子,我发呆了起来。
到了唯唯邀约我去她家里的那一天,我精心打扮一番,穿上了那套女神经‘给我买’的衣服,皮鞋铮亮。还找小峰借了车,带了不少礼品,先到了她住处。
唯唯的弟弟也在家,明显的傻大憨粗样子。我们三个人一起朝那个小县城出发!
唯唯一路上显得非常激动,我第一次见到她弟弟小胖,虽然不喜欢他,但是也不能冷落啊!一路上聊了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从市里到那个县一共百十公里的路程,我们硬是走了一上午,到了生她养她的那个小山村。她们村里山清水秀,非常安静,有种与世隔绝的感觉。她的家里人出来了,除了他父亲,还有七大姑八大姨几个人。看见他们非常亲切,都是那种非常朴实的农民。我们把礼物一件件搬出来,她们家里人对我也是赞不绝口。
我们一起坐到家里的小圆桌前面,桌上早已摆好了一道道农家菜。我掏出烟来给她的父亲伯父们散烟,他们也寒暄着探问我的情况。我自然都一一作答,不停地给各位伯伯端茶倒水,唯唯的父亲比我的父亲年长几岁,一看就是那种老实巴交的农民。我们倒上酒,不断给各位伯伯劝酒,让烟,他们对我看来也非常满意,不断地劝我在这里留宿一晚,我看到他们那么实在,心情有些复杂地也喝了不少。
唯唯借口第二天还要上班,一起去走了几个亲戚,把弟弟小胖留在老家,我们就回市里了。
回家的路上我怀着纠结的心情吻着她一只手吻了一路。把她送回住处。我回到家里,点上一支烟,在思索……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幕都浮现在我眼前。每次见她都打扮的光鲜亮丽,她的穿着明显与收入不符啊?她每个月的收入我都了解的;而且她平时的消费也都很高,不知道以她的收入何以支撑这么高的消费呢?以前她经常对我讲自己的父亲是个生意人,这次一见为什么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子啊?虽然我对那个憨厚老实的伯伯很有好感,可是很多地方想不通啊。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一幕幕让我怀疑的地方浮现了出来,我每次跟她一起出去,经常刷一张建行的信用卡啊,我眼尖的问她,怎么不是她的名字,她都告诉我说,是帮一个朋友消费的,因为朋友卡太多,她帮着消费的话就免年费吗。我越来越想不通,拨通了114,查她平时经常打给我的座机,结果是信用卡上的那个名字——陈汉。明明是个男人的名字吗,而且不可能是她爸爸啊,她又不姓陈,在迷惑中,接到了小峰的电话:“明天再不去付钱,人家可就出手了那套房子。”
“明天我会跟我上司拿到那笔钱。”
“我就是怕拿不到。才给你打电话。”
“先给人家一部分定金行不行。”
“不行,人家要全款。”
“那好吧,早点睡,明早我就去筹钱。”
“好。”
觉得很累,又有点莫名烦躁睡不着,现在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可能是想到有房子了吧也可能和唯唯的事情有关系。
我躺在床上,劝说自己睡过去吧,可是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于是就起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了罐啤酒,抽了棵烟,斜倒在沙发上,把头埋在抱枕里,还是无法入睡,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想象前面就是一大片的麦浪,就是一条地平线,延着延着就到了平静的大海,海浪轻轻的拍着礁石,一下一下一下。
不久,唯唯、leona、莫柒柒的脸相继在海浪中浮现出来,于是我翻身坐起,又点上一棵烟,吸了几口便掐掉,然后躺下,在心里默数着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一直数到了一百只羊,没有反应,于是干脆趴在沙发上,把头钻进抱枕里,一会我就觉得呼吸艰难起来,后背与前胸出了一层细细的汗,于是又坐起,点上一棵烟——这样折腾了近两个小时,头昏脑涨,却始终无法入睡。
我索性坐起来,张开眼睛,觉得眼睛刺痛,我需要喝杯酒,于是我晃晃悠悠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模出一罐啤酒来,拉开拉环,仰脖子倒了下去。于是又走到沙发躺下,过了一会,又觉得嗓子冒火,一定要喝点水。于是我开始洗锅烧水,把水放上去,打着火,我就站在厨房的门边,看着火焰来来回回的舌忝着锅底。等到水开始哗啦哗啦抬起水壶盖的时候,我把火扭小了些,于是水在锅里无声无息的翻滚着。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想上厕所小便的时候,我才想起把火给关了。锅里还有一杯水。把水倒在杯里,趁着凉水的工夫,我打开电脑,点开qq马上又关掉了。坐在床上,便觉得脑子里嗡嗡作响,无法坐直便倒了下去,片刻便睡着了。
直到我被手机惊天动地的铃声吵醒,我按下接听键,喂。
小峰心急火燎的声音:妈的几点了还睡!
我一看,糟了,十二点了!
“三点钟搞不定这事,房子就是人家的了!”
我马上爬起来洗漱,然后出门办事。
开着破qq车跑我家那边,跑父母那里,然后舅妈,姨妈,凑了钱,然后在两点钟的时候,去找了女神经。
结果……
她的办公室秘书说:她出差了,三天才回来,最迟也要两天。
去了哪儿?
去了广州,飞机。
我急忙给她打电话,提示的却是关机的来电提醒声音。
我操!
急忙给小峰打电话,小峰说他的钱也提了过来了。
我急忙说我现在就过去。
小峰问我说钱齐了没。
我说还差差不多十万。
小峰开口就骂,他妈的你不早说!现在都几点了,现在借还来得及吗?
我心急的说试试吧。
于是……
等小峰和我终于把钱凑够,然后给房主打电话,却被告知房子已经出手给了他人……
我掏出手机拨了女神经的号。
响了一阵,没有接听,我顿时觉得有一股气从丹田冒出来,直冲脑门,他女乃女乃的!
这时手机尖叫起来,是欧阳婷!我大口大口喘着气,却不知道要说什么。
女神经等了一会见我没说话,开口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刚才想好的如何怎样怎样骂她的词全忘了,我月兑口而出,你是故意放我鸽子的吗?
她可能刚想起来,支吾了好一会。
我急了,对着手机大吼起来,你他妈怎么这副德行,说到做不到是不是你的风格?!
你说是就是,你用不着对我这么大声。她也火了,“啪”把电话挂了。
老子用尽吃女乃的力气喊道,算你你他妈狠,算你他妈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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