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后,我又是一阵“奔腾”,但遗憾的还是迟到了二十分钟,迟到也就罢了,要命的是进公司大门时正好碰到小迷,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被上级逮着迟到终归不是好事。
然而当时我想得更多的并非迟到一事,而是昨晚我下黑手的事——昨夜,我没忍住,把手伸进了……现在清醒后重新面对,这心扑通跳个不停,小迷会怎么看我呢?
出乎意外的是,事情没我想得那么糟,当我忐忑的目光投去小迷时,她只是坦然地冲我笑了笑,仿佛昨晚的事没发生一样,貌似我的担心是多余的,接下来几天我们也是相安无事,一如往常,我的心这才如释重负,好似她压根不在意那晚的事、
这天我刚从公司大楼走出来,走至超市广场时不经意间向好又多大门望去——不看不要紧,一看看到了女神经——在她的那辆卡宴旁,她正和一名男子说着什么,似乎在理论,见状我立马赶了过去,女神经见是我,眼睛一亮。我问怎么了,女神经立马告之:原来在她开车出大门时,不小心碰了一下那男子,而那男子却装出一副痛苦样,坚持要女神经赔五百块钱,女神经自是不同意,由此两人便争执开来了。
我于是试着上前调解,但是没有效果。碰到无赖了,没奈何,最后女神经说她还要忙,只好从钱包里取出五百递给那无赖,可就女神经递钱的刹那,一个人影“嗖”的突然闪出,接着传来女神经“啊”的一声,我们还不明白怎么回事,那人影已快步向紧挨着的好又多的巷子跑去。
我这才意识到,女神经这五百块被抢了,我反应过来,立马向那人追去。可根本追不上,那抢匪跑得比刘翔还快,日!十个肺也不够我顶,我跟他的距离越拉越远。何况公司大楼后面的巷子纵横交错,四通八达,有时你以为到了尽头,不料它又从另一个拐角处出现了,这一切常常为抢匪创造有利逃跑路径。我琢磨着,如果萨达姆在这和美国人打巷战,或许有赢的希望。
眼看抢匪就要拐到另一条巷子逃出视线,我开始企求路人帮助,但没一个挺身而出,都在看戏,靠!世道冷漠。就在陷入绝望之际,转机出现了,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站在抢匪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抢匪来不及刹车,由于惯性和这个好心人的人撞了个满怀,然后双双倒地。
不一会,抢匪挣扎着站起来企图再度逃跑,但被同时起来的好心人一把拽住了,接着周围的人纷纷出手相助,抢匪最终被制服。五秒后我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到后二话没说,猛的先踹了抢匪一脚,当准备再踹第二脚的时候被好心人拉住了,我一看是江西大叔——他和家人在附近开了家快餐厅,我是他们的常客。
“算了,别踢了,这是你的吧。”江西大叔递给我女神经的那五百。
“谢谢。”我接过钱,感到了温暖,在这个城市。
“一个人在外边要小心点。”江西大叔叮嘱说。
我“嗯”的一声,之后再客套几句,待抢匪被及时赶来的巡警带走,我也折回好又多门口找女神经去了。途中我忍不住回望江西大叔,那个给这个城市带来温暖的大叔。
见到女神经是一分钟后的事,当我把钱送到她手中时,她望着我,眼里透露出丝丝亮光。这亮光看上去十分有感觉,似乎那里有一种更深的含义,她接过钱说你没事吧。我说有事我就回不来了。
女神经点点头,随后驾车离去。上车前,她扭头看了我一眼。
“抢劫事件”的发生大大拉近了我和女神经的距离,我们关系起了微妙的变化。女神经开始对我好起来,隔三岔五的请我吃餐饭,还给我涨了五百块工资,让我受宠若惊。
这还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我发觉女神经有意开始计划的栽培我,有的东西甚至手把手的教我。公司里很多重要的会议让我旁听,一些小客户也介绍给我认识,以便我积累经验,增长见识,熟悉关系。
我呢,也不是木瓜脑袋,对女神经这些额外的关照自然十分珍惜,坚决不会落掉一个学习的机会,并且表现的积极主动,以赢得她的认可。
就在第二天的上午十点十五分,欧阳婷来电话,问我忙不忙。
我赶忙说不忙。她却说:“等下陪leona出去一趟,去机场接个人。拿个行礼什么的。”
很快,leona就进来了,她说:“老总非要派你和我去的,不是我要求的哈!飞机快到了。走吧。”
我不是个好奇的人,也不是个多话的人,没有多问。管他是谁呢,对于我来说,和一只狗一头驴没有本质的区别。我去了无非就是帮忙扛行李装车的那个伙计罢了。
国际机场t1航站楼三号出口处。
人群就像蚂蚁一样流动而出。过了很久,也没有等到要接的人,leona一直在一旁打电话,我隐隐听到电话那头有女孩子嘤嘤的哭声。她一直安慰着:“别怕,没事的哈!都要经历的,大家都这样。你长大了知道么?”
很久过后,总算是见到了要接的人了。这是个看起来十五六的小姑娘。身体已经初具规模,精巧的面容,玲珑的胸脯微微颤着,虽然个子不高,但是看起来及其协调。我过去接过来箱子和一个电脑包,然后默默地跟在两个人身后。leona搂着她说:“洁儿不哭了,你长大了知道么?”
我很好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一直没说话,上车后我在后面问道:“有人欺负这孩子了吗?”
这孩子突然转过头喊道:“你傻啊!”
leona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他确实有点二。”
“好好的,哭什么呀!”我还是追问。
“不许告诉这个傻蛋。”洁儿的身体在座椅上挪了一下,然后撅着嘴哼了一声。
leona这时候呵斥道:“你一个男人老问我们女人的事情做什么?”
我如梦方醒,茅塞顿开。我的天,这洁儿是极品啊!这么大了才来例假,那岂不是说,这小丫头才成人吗?我算是看到了传说中的纯洁女子了,太难得了。该装傻的时候还是要装傻的,我模模鼻子说:“不让问就不问了呗,你凶啥?我的意思是,要是有人欺负她,我去揍他。”
“揍你个大头鬼,从现在开始,别说话了。让我静一静!”洁儿拆开了自己的马尾辫,然后用双手抓狂地揉乱了自己的头发。我发现,她的耳朵很薄,尖尖的撑开,半透明的,头发散发着香气沁人心脾。是一种诱惑的气息。我开始不停地深呼吸,似乎是在占便宜一样,不占白不占的执着。
送了洁儿到了家门口,我一下车才发现我们客户是多么的有钱。在城西郊区的一片小树林里,一条小路蜿蜒逶迤地爬了进去,白色的大铁门打开后,里面停着两辆跑车。这些车我是从来没有见过的。车开进去后,两边先是一片桃花林,过去后就是一片草地,在草地的中央是一栋白色的纯木结构的二层小楼。周围有修剪整齐的冬青环绕。几只纯种藏獒悠闲自在地在院子里游荡,看了就让人发毛。
洁儿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惧意,小鼻子一皱说:“胆小鬼!”
我咽了口唾沫,拉着箱子,死死拽着leona的胳膊跟了进去。
家里的男佣人,似乎这样说不合适。男保姆?姑且叫男雇员吧。男雇员迎了出来,从我手里客气地接过了箱子,然后笑着说:“欢迎小姐从地球的另一边回家。我在美国留学的时候,每天都盼着回家,一拿到博士学位就一天也等不及了,连夜就跑了回来。哪里好也不如家里好啊!”
我听得是目瞪口呆,留学美国的博士,到了这里当家政人员了?leona看出了我的诧异,趴过来在我耳边小声道:“我俩的工资加起来再翻一倍,也不如这位多。”
leona跟了进去,我在院子里退了出来,说实在的,进了屋子我一定会尴尬,不知道是坐着好还是站着好。过了一会儿,leona出来了,找不到我就给我打电话。我告诉她在外面呢。
她开车出来,我上车。然后她突然说:“你开车,我有点累了。你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一点,你还是个男人么。”
“我是不是男人,你试试就知道了呗!”
我刚说完,leona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她解开了安全带,转过身对我笑笑说:“你敢么?”
我呆呆地看着她,不知道这是诱惑还是挑衅?“我怎么不敢?”
“亲我下试试。”说着,leona就闭上了眼睛。
我倒是没亲她,而是把手慢慢抓在了她的胸脯上。她猛地睁开了眼睛,挥手就是一个大嘴巴。“臭流氓!”
我算是彻底被打得蒙圈了。“你疯了吧!是你让我亲你的。”
“我让你抓了吗?”
这他妈的有什么不一样啊!我算是彻底的懒得辩解了,哼了一声,模模自己还在发热的脸说:“有区别么?你爱咋说就咋说,反正又不是真的情侣,装还没开始装呢。”
随后我说:“我明白了,是不是顺序弄错了啊?要是亲上了再抓的话,你还抽我么?”随后想了想:“我怎么觉得我们是一对狗男女呢?”
“你才是狗呢!你是禽兽!”她似乎是生气了,比我气都大,气呼呼开车回了公司。
公司每个月都要聚一次餐,这次聚餐大家喝了不少酒,众同僚们喝得也是兴味盎然,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味道。我喝了不少,leona也喝了许多,我发现她喝酒有个特点,那就是——如果喝白酒,她可以做到千杯不倒,这不是吹的,有例可证,公司员工有意轮番轰炸她,但居然一一被挡回,更绝的是公司一号称最能喝的山东小伙和leona拼白酒,结果不但把leona放倒,反而被leona整得连吐带呕的。后来,我才知道,leona天生对白酒有免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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