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兄弟在那一刻又不争气指向了刘曼娟,我下意识扯了扯裤子,不让他太丢人。我看到刘曼娟似乎朝我二兄弟看了一眼,“回来了啊?”不知道是在问我还是问我二兄弟。
“回来了,嫂子。”我觉得似乎应该说点什么,“嫂子,就你一个人啊?”我不知道我问这话的目的是什么。
“是啊,就我一个人。”刘曼娟把“一个”咬得很硬,也许是我的错觉,“怎么回来陪嫂子啊?”说完刘曼娟咯咯笑了起来。
我脸顿时有点红,我在莫柒柒、白莎甚至是米雪面前都能谈笑风生,不知道为啥,一面对,这个刘曼娟我就有点英雄气短,也许是少妇的气场太逼人吧。
“没有,回来有点事。”我赶紧一溜烟跑回自己的房间。我怕在呆下去,自己会把持不住,因为我看到坐起来的刘曼娟,两点凸起,我当然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我不知道刘曼娟这样穿着是因为什么,是认为平常家里没有男人还是……不知道她老公咋就能受的了。
我倚在房门,长长出了一口气,看着裤子起来的蒙古包,这个兄弟,看来真的是没出息。
我不顾的教育二兄弟,急忙掏出李光辉给的信封,掏出来数了一遍,数完,我有点激动,又数了一遍,没错,我忍不住又数了第三遍,还是三千。
我那个激动啊,这一下就是八千块钱,这是我自己挣的,而且就是这一个月啊,起码我觉得未来有盼头了。
那一刻,我真的无比感谢李光辉,这八千块也许对李光辉来说,确实不算什么,只是他一个月的零头,但对我来说,这确实是一笔巨款,我第一次手里拿着八千块钱啊。
我回身把门反锁,把两个信封的钱全部拿了出来,一张张又数了一遍,八千;再数一遍,八千;再数一遍,八千……
尽管我知道,再数十遍,它也不会增多,可是我真的很喜欢数钱的这种感觉。
我把钱弄成一沓,放在桌子上,似乎想看出个花来……
过了一会,我又把钱一张张放在床上,看看能不能铺满整个床单……
看着满床红红的票子,我轻轻坐了上去,然后又慢慢躺下,我一动不敢动,怕把钱给压皱了。
躺在床上,我连呼吸都轻轻的,可是那种感觉真的是超级的爽,要是我一辈子都能睡在钱上该有多好啊……
不知道在床上躺了多久,其实也没有躺很久,因为我怕把钱给压皱了。
小心翼翼把钱收了起来,又数了一遍,没错,还是八千,我决定把这钱存到卡里。
打开房门,刘曼娟还躺在那里,依然保持着那个无比诱惑又无比性感的姿势。我一直很奇怪,这个**一直保持这个姿势,难道不累吗?就她一个人,她在勾引谁呢?
其实,想想她也挺可怜的,一个年轻貌美、活力四射的少妇,正处在如狼似虎的年纪,整天在家里一个人无所事事,确实也是挺憋闷的一件事情。
“小林,陪嫂子看会电视。”刘曼娟看我走了出来,懒懒的坐了起来,拍了拍旁边的沙发。
我下意识盯着刘曼娟胸前两坨肉,身体某个部位又在升腾。
刘曼娟笑盈盈道:“过来坐啊。”
“不了,嫂子,我出去还有点事情。”看着刘曼娟的表情,我一下子有点清醒过来,这个客厅可是是非之地,不能久留。
“快中午了,吃完饭再出去吧。”
“不了,我出去吃就可以了。”我有点心虚。
“你想吃什么,嫂子给你做啊,反正我一个人也不知道吃什么?”刘曼娟站了起来,该凹的那个地方再一次刺激了我的神经。
“真的不用了,嫂子,我约了人了。”我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势,跑了出去,完全不理会刘曼娟在身后热切的呼唤。
出了门口,我长出了一口气,为什么我在刘曼娟面前总是非常不自在呢?
到了银行,排了半天的队,才轮到我,中国银行的排队长龙那也算一大特色了,不管有多少顾客,工作人员该休息就休息。
排完队,我才想起忘了让她帮我查一下余额。我在柜员机查了一下余额,心里开始忍不住狂跳起来,余额显示是12568元,我忍不住又查了一遍,仔细擦了擦眼睛,确实是12568元。
一万块钱在滨海简直是不值得一提的一个小数目,有钱人的一顿饭、一晚上的牌局,都远远不止是这个数。可是一万块钱对我来说,那不亚于是一笔巨款。
尽管万元户这个名词早已经成为历史,但它对我的意义却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这个一万块钱,在以后的日子里,对我来说,和十万、一百万具有同样重要的意义。
晚上给白莎打了个电话,想和她在一起吃饭。
“今天晚上有安排。”白莎说得风轻云淡。
什么安排没有说,我刚想问,白莎已经挂断了电话。
白莎倒是风轻云淡,可是我却坐不住了,啥意思嘛,今天晚上有安排,有啥安排,不能说一下嘛。
想了半天,还是要给白莎打电话问清楚。电话拨出的那一刻,我又犹豫了,白莎是不是不方便讲话,我这样急着追过去,是不是太沉不住气又小肚鸡肠。
就这样犹豫再三,我还是拨通了白莎的电话。
没想到,白莎把电话给挂断了,嘛意思啊,挂我电话?
印象中,这是白莎第一次挂我电话。
我心里开始忐忑起来,什么感觉、什么想法都来了。
再拨,还是挂我电话。
“莎莎,怎么不接我电话。”我发了条短信。
没有回音。
我站在原地,搓着手,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才好。
白莎怎么了,被绑架了?小说看多了吧
和老总谈话不方便?应该不会啊,下班了,再说以前都会接的啊。
有安排?约会?电光火石之间,和谁,肖副总监?
我赶紧打了一个的士,往白莎办公楼跑去。
“我在你们楼下。”我给白莎发了条短信。
“你到我们楼下干什么?”这次白莎的短信回得很快。
“找你有事,你下来一下。”
一会白莎走了出来,没像往常一样,看见我,就飞奔着跑了出来。
“莎莎,怎么不接我电话?”一见面,我就不忍不住问道。
“刚和老总谈事情呢。”
“那我刚才发你短信你不回而现在一发你马上就回了呢?”我不死心。
“刚才正谈嘛,你发完刚好谈完嘛。”白莎的话滴水不漏。
“那……”我一时语塞。
白莎看着我也不说话。
“你今天晚上有什么安排?”我明显底气不足。
“公司聚餐啊。”白莎轻描淡写。
我再一次语塞。
“你不是找我有事吗?”白莎问道。
“那个……那个,火车票我拿到了。”我结结巴巴说道。
“你不是告诉我了嘛。”白莎语气平静。
“我……”我再一次被白莎给堵了回来,我本来想问一下,“莎莎,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可是白莎一定会问,我生你什么气啊?
难道我能回答,你想跟我回家而我不让?
我只好哑巴吃黄连,“那我回去了啊。”
“好的。”白莎依然平静异常。
“不要喝酒啊。”
“知道了。”白莎转身。
我自讨没趣,白莎今天表现得异常平静,话又说得无懈可击,我一点毛病挑不出来。可我知道,今天的白莎一定是憋着一肚子气。
“晚上我去找你。”这话我没说出口,只在心里默默说了一遍。
白莎的表现,让我第一次有了危机感。
站在那里,想了半天,我也不知道去哪里,来滨海半年了,交际圈子似乎还停留在刚来的时候,来得第一个月认识多少人,现在似乎还停在原地。
其实,也许认识的人是多了,可当我郁闷、寂寞的时候,其实这些在工作中认识的人,又有几个人能出来陪你把酒言欢呢。
想了半天,我也没觉得找谁陪我合适。
自己在原地半天,想了半天,还是去白莎家里等她吧。
坐在沙发上,我没有开灯,我想一个人好好理顺一下混乱的情绪。
来滨海半年的时间,这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也许在别人眼中,我这半年过得有滋有味,幸运的在人生路上遇到一个好的师傅,销售也算风生水起,尽管运气的成分远远大于实力,再加上抱的美娇娘而归,正所谓“夫复何求”。
可是,只有我知道,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的苦涩,人前,我斗志昂扬、意气风发、见面三分笑;人后,特别是一个人、特别是半夜的时候,那种孤寂感,是别人根本就无法理解的。
那种孤寂感来得很莫名奇妙,有着对未来的一种迷茫和恐惧,对未知的一种期待,想得到又怕失去。
之前的豪言壮语,半年不到已经消失殆尽。原来以为凭借自己的双手能改变世界,出了社会没多久,我就已经发现,凭借自己的双手我连自己都改变不了;行走在灯红酒绿的滨海街头,看着街头呼啸而过的名车、看着地江城动辄几万、几十万的名表,那是我n年的工资都买不起的东西,看着别人衣冠楚楚出入高档酒店,自卑的情绪不由自主的流淌。
晚上抱着白莎,从没关紧的窗帘中透进得灯光,我能看到白莎宁静的脸,白莎的嘴角经常带着笑意,不知道梦中又碰到了什么好事,我曾经问过她,可她始终不说;听着白莎轻微而又均匀的呼吸,虽然美人在抱,可我常有这种不真实感:林凯洋,你何德何能啊,有那么多人帮助你,有那么多人喜欢你。
我掏出烟卷,点了一支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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