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明的头被甩到娜娜的身后,可以看到两圈浑圆雪白的弧线,那是她的翘臀,再往下看,乱石穿空,白浪滔天,两人已在悬崖之间。
他的眼前晃动着白女敕的肌体,身下是海浪拍击岩石的巨响,远处海天相接,蓝色和灰色混沌一片,此情此景,生平未见!
娜娜用嘴咬着刀背,一手夹着小明,另一只手和双脚在高高的悬崖上如履平地,飞快地向上爬去。
小明的心里又滑过一个念头:她是怎么做到的……
呼啦一声,几根巨鞭从隧道的洞口甩出来,在悬崖上乱抽乱打,母菌追过来了,试图将两人扒拉下来。
不过,娜娜已经带着小明,登上了崖顶,她重新将他横抱在怀里,马不停蹄,向陆地的方向逃去。
同样的情景再次出现,原本拦截在路上的大小核菌,看到娜娜的到来,自动地让出一条道路来。
母菌似乎受伤甚重,无力追来。
小明不由想到它体内的人影,只能认为,那是自己的幻觉。
道路上的核菌变少了,小明虽然被娜娜抱得很舒服,但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抱着逃命,实在丢人,而且,彼此还没穿衣服,**的肌肤亲密接触,令人脸红。
“弟妹,放我下来……”小明挣扎着开口。
娜娜闻声垂下头,长长的黑发披在白女敕的肩膀上,怜惜地看着他:“三哥,别乱动,你现在很虚弱,需要找个地方帮你疗伤。”
疗伤?自己哪里受伤了?小明一呆,惊愕地盯住她的眼睛,在那水灵灵的大眼睛上,倒映出一张骷髅似的面孔,双颊塌陷,眼珠深凹……这是自己吗?
他激灵一下,才注意到自己的肩膀和手臂都是皮包骨头,顿时明白,自己被母菌吸收消化了一半,只剩下骨头架子了,难怪浑身瘫痪。
虽然娜娜将他抢救下来,但她怜悯的目光分明在暗示,他离死不远了,只是不想告诉他吧。
想不到,今天真是自己的忌日,小明目光惨淡,心?
?自嘲,好歹留下一个全尸。
他第一反应是,想叫娜娜将自己带回新市,见玫瑰最后一面,却又想,自己这个样子,还不如不见,宁愿留给她一个美好的记忆。
哀莫大于心死,小明不再说话了。
娜娜调整了一下抱姿,让他的头枕着她的臂弯,躺得更舒服些。
她仿佛抱着一个婴儿,轻盈如飞,继续赶路。
小明呆滞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饱满**上,那两团雪白,随着主人跑步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尤其是那两点红晕,像两粒樱桃,鲜女敕欲滴,真想吃一口。
不行!她可是结拜兄弟的妻子,自己怎么能冒出这样的想法呢?
可是他又想,自己都要死了,吃一口又怎样?
完全是无意识的,一个古老的寓言故事在小明的脑海里冒了出来……
荒山野岭中,一个旅人被一只老虎追着,失足落下悬崖,好在悬崖间的一棵小树,挂住了他。
他惊魂稍定,才发现这棵小树已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正一点一点地月兑离附着的岩壁。
旅人忙向上看去,老虎还守在上面。他又打算往下爬,下方却传来一阵狼嚎,一群饿狼围了过来。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谁知,近前又传来一阵唏唏的细声。
旅人抬眼一看,顿时魂飞魄散,一条色彩斑斓的毒蛇正沿着树枝向他游来。
万分绝望之际,他看见脸旁的树叶挂着一大滴晶莹剔透的露水。
旅人竟然笑了,用干裂的嘴唇去接那滴甘甜的露水,然后闭上双目,尽力品尝人生的最后一滴甘露……
小明也笑了,眼前的红樱桃,分明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滴甘露。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他一口含住了其中一粒,婴儿般地吮吸起来。
娜娜在跑动当中,身子一颤,随即反应过来,不仅没有拒绝,反而将他的头揽在胸前,让他吸得更省力。
小明的脸的脸都被一团柔软贴住,红樱桃整个塞进他的嘴里,软软的,女敕女敕的,渐渐地,变硬胀大了……
他从鼻子里发出惬意的哼声,现在的自己,正应了“赤条条地来,赤条条地去”。
而且,这一来一去,都含着母乳,这样的人生,也算圆满了。
小明品尝着这滴甘露,不无遗憾地想,要是能吸出乳汁,就更好了。
怪了,真有一股液体流进了嘴里,甜甜的,还有一丝似曾相识的腥味。
他有种心想事成的感觉,也不去想怎么会有乳汁冒出来,只管大口地吞咽,大口地吮吸,仿佛要把所有的乳汁吸干。
在小明的一吮一吸下,娜娜的身子不停地颤抖,脚步明显慢下来,脸上露出很古怪的表情,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小明终于吸饱了,困意一阵阵涌上来,像个满足的婴儿,躺在娜娜的怀里,甜甜地睡着了……
一个浩渺无边的混沌世界,一个赤条条的青年男子在奔跑,一个浑身长满雄性繁殖器官的巨蛋在追逐着他。
前方出现了一座高耸入云的险峰,青年毫不犹豫地一抬脚,跑上接近九十度的峭壁,似乎这个世界,重力是随着人体的姿势而转移。
巨蛋也跟着冲上山崖,挥舞着巨鞭追着青年。
一人一蛋在峭壁上越追越高,但这座险峰非常的高,高得看不到头。
青年忽然在峭壁上双脚一蹬,凌空一个倒翻,居然变成了一把人形的砍刀!
大砍刀暴风骤雨地砍向巨蛋,漫天碎肉,黄液如雨,巨蛋被砍得七零八落,呈自由落体,顺着峭壁散落下去。
大砍刀变回了青年,他站在峭壁上,仰天长啸:“嗷呜——”
不曾想,从散落直下的碎肉中,忽然冒出了一个人影,逆势而上,一头撞上青年的小月复。
青年一**坐倒,却发现人影已经不见,模模自己的月复部,以为是个幻觉。
他如释重负地喘口气,却发现自己的月复部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变化,竟然像波浪一样地起伏起来,这些波浪像涟漪一样在他的身体上漾开……
在抽筋剥骨般的痛苦里,青年万分惊恐地看到,自己颤抖的身体不停变化着形状,皮肤像被外力撕扯一般地裂开,露出里面的经脉,大块的肌肉和内脏,伴随着泉水一样的鲜血掉落在地上,他最后看到的是,一个血淋淋的脑袋从自己支离破碎的身体里钻了出来,咧嘴怪笑:“小明,你完了……”
小明大叫一声,睁开了双眼,一张清丽妩媚的脸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娇滴滴道:“老公,你醒了。”
“老婆,你……你怎么来了?”小明突然看到玫瑰的面孔,激动地磕磕巴巴,“我……我没死吗?”
玫瑰扑哧一笑:“傻瓜,你要是死了,我在和鬼说话吗?”
小明这才发现,自己躺在被窝里,和玫瑰躺在一起,彼此都光着身子,在被子下肌肤相触。
周围的摆设,明显是一间卧室,边上火光熊熊,窗户上窗帘密封,敢情,天已经黑了。
他不由问:“这是什么地方?娜娜呢?”
玫瑰眼波流转,春意盎然:“这是郊区的房子,娜娜说你受伤了,走不动路,就把我接来照顾你。”
小明这才想起自己受伤了,之前的记忆连贯起来,自己的骷髅形状,怎么能让玫瑰看到?他下意识地捂住脸:“老婆,别看我!”
玫瑰又笑起来:“傻瓜,娜娜已经把你治好了!”
“真的?”小明不敢相信地放下手,看看自己的胳膊和胸膛,都恢复了原先的强健,而且,浑身上下充满了力气,似乎变得比从前还健康。
“傻瓜,你现在可以动了,想干嘛就干嘛。”玫瑰说着,偎依在小明的怀里,火热光滑的身子,紧贴着他。
小明感受到妻子的热情,这一次的险死还生,犹胜此前的任何一次,更让他感受到生命的美好。
他重重地亲了一口她的小嘴:“老婆,我真的想干嘛就干嘛?”
“嗯……”玫瑰娇羞地低下头,光溜溜的身子像条蛇一样,在他怀里蠕扭着,用行动回答了他。
“好老婆……”小明大喜,翻身上马,长驱直入。
“亲亲好老公……”玫瑰献媚地应了一声,和他合二为一,密不可分。
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起一伏,虽然才一天没见,却如同久别的夫妻,**,一发不可收拾。
小明只觉得妻子说不出的骚媚动人,连申吟的语气,也跟从前大有不同,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他想,一定是自己这次的受伤太严重了,虽然娜娜神奇地治好了他,但重获新生,连很多熟悉的感觉,都变成了陌生的。
小明这样想着,越发觉得玫瑰新鲜可人,在欢爱的同时,一双手忍不住上下乱模,忽然模到了一片光秃秃的地方……
他的动作一滞,分明记得妻子的那地方是有毛发的,不可能一天没见,就变秃了,而且,以她的性格,也绝不好意思自己剃光。
闪念之间,他浑身一震,记起了自己在谁的身上看过这样的情景,就在今天白天……
小明猛地从她身上月兑离,满脸震惊,瞪着那张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俏脸:“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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