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到温宁的叫喊,心里也有些慌张,他用一只手死死地捂着温宁的嘴,粗重的呼吸喷在温宁的脖子上。
“呜呜呜!”
因为一只手抓着温宁的手,一只手捂住温宁的嘴巴,男人没有手去解自己的裤子,他努力的蹭着裤子,希望凭借摩擦力月兑下裤子。
“呼”男人粗重的声音在这间安静的空间内回荡,温宁微微闭眼。
这具身子还不够脏吗?
到底要怎么样作贱她才算完呢?
温宁的身子突然变得疲惫,身上没有一丝力气。
温宁的突然的温顺男人也感受到了,他放开温宁的嘴巴,伸手立刻接了自己的裤子,然后又捂住温宁的嘴。
温宁漆黑的眼里终于闪过一些慌乱。
男人进不去,有些烦躁。
终于男人又放开温宁嘴上的手,而就在这时,温宁放声地尖叫。
“陆崇!救我!陆崇!”
喊的嗓子有些疼,温宁心里无尽地绝望,身子有些发抖。
原来,她不是那么抵触陆崇,就算上床,她也只和陆崇上过!
温宁激烈地反抗,男人一时间被她弄得无措,只听见温宁的尖叫声在这片空间回荡。
“闭嘴!”男人烦躁而惊慌地吼道。
温宁扯动嘴角讽笑说道:“只要你敢进来,我就敢让你那玩意以后彻底没用!”
“贱人!”男人双手掐着温宁的脖子,眼里血丝尽显。
“贱……人?我是陆崇的妻……子!”温宁伸手拍着男人的身体,而呼吸却渐渐困难。
“妻子?!他还没结婚吧!”男人立刻反驳道,看样子酒精对他的麻痹还不够。
温宁眼神有些晦涩,她想陈述陆崇真的是她的丈夫,是她的前夫而已。
“贱人!还敢骗我!”男人特意腾出一只手又甩了温宁两巴掌。
温宁被他掐的说不出话,肺部的空气越来越稀薄,脑子也有些缺氧。
有那么一刻,温宁希望就这样一直下去,让她死吧。
这样的日子……真是太苦了。
但是一想到乐乐,她的儿子,温宁又恢复了一些清醒。
碰……
身上突然一轻,卡在温宁的脖子间的手消失,她躺在沙发上,猛地呼吸空气,尽管每一次的呼吸牵动着伤口都会让她嗓子犹如刀割一般。
但是她还不能死,她死了,乐乐该怎么办?!
感到她被人小心地扶起,轻柔地抚着背,帮她顺气,温宁突然有些想哭。
“好了,没事了。”一道温柔的声音在她的头顶响起,温宁用力地抓着这人的一只手臂,沙哑地喊道:“陆崇!”
一阵沉默。
面前的景象慢慢变得清晰,温宁诧异地看着这人。
“是、是你?!”没想到救她的人竟然是和她有过好几面之缘的申牧锦。
“是我啊?要不要感谢下我?”申牧锦笑嘻嘻地说道,只是眼里还有些担心。
原本他只是路过,对着这边的事情他也丝毫没有兴趣,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还有什么好阻扰的。
而就在他要离去之时,听到一声颤抖地尖叫,感觉声音有些熟悉,他转头看着被压在沙发上的人。
尽管脸上有些发肿,但是还是丝毫不影响他认出温宁。
那个在市长宴会上流着血笑盈盈地调侃他的女人,温宁。
还好他没有离开,还好他来了,他尽然有些庆幸,不过是一个感兴趣的女人罢了。
申牧锦心里的百转千回温宁不得而知,她放开申牧锦的手臂,微微笑道:“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非常诚恳的致谢,申牧锦却觉得有些不好。
“你是谁?!”被大到地上的男人终于爬起来,他指着申牧锦怒道。
“滚。”申牧锦揽着温宁的腰,冷冷瞧着眼前的人说道。
男人还想上来,但是当他终于看清申牧锦的样子后,顿了一下,立刻走了。
温宁松了一口气,身子立刻软在申牧锦的怀里。
“没事了,没事了。”申牧锦抚着温宁的背小声地安慰着。
“能帮我去找一下陆崇吗?”温宁嘶哑地说道,看得出来她现在非常地难受。
“你一人可以吗?”申牧锦问道。
“恩……叫他赶紧过来吧。”
申牧锦想了一下,把西装月兑下来,盖在温宁的身上,在她耳边低低地说道:“等我回来。”
这片空间再次变得寂静,但是却让温宁好受很多,幽暗的环境掩盖了她此刻的狼狈,浑身上下酸痛地要命。
温宁扒了扒身上的西装,上面还留着申牧锦的味道,一向高调的申牧锦喷了好闻的古龙水,让她有了一些些的心安。
不到五分钟,一串急促的脚步由远及近。
温宁立刻把身上的西装撤掉,好在这次她特意喷了香水,没有闻出她身上的古龙水。
啪。
这片区域的灯被陆崇打开,温宁伸手遮住她的眼睛,原来这里有灯啊……
“阿宁!”
陆崇慌张的嗓音让温宁有一瞬间的晃神。
陆崇月兑了西装把温宁紧紧裹住,一把将她抱起。
温宁小心地缩在陆崇的怀里,瑟瑟发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里尽是水渍,两片唇被她咬的成样子,嘴角也有丝丝血迹,脸上更是肿地非常夸张。
温宁看着陆崇,大大的眼中是后怕和安慰,她颤抖着嗓子说道:“陆崇……你总算来了。”
“对不起,阿宁,对不起。”陆崇不断地道歉,抓着温宁的身体的手青筋爆起。
温宁笑着摇摇头,靠在陆崇的怀里,身子还是小小地抖着。
陆崇抱着温宁,走过申牧锦时,朝他点点头,然后大步地往外面走去。
申牧锦看着两人的背影,手模了模鼻尖,一向玩世不恭的眼神中有些疑惑。
因为按照他刚刚对温宁的了解,她应该是一个非常坚强冷静的人,但是一看到陆崇,她就变得和一只小绵羊一样。
正当他疑惑之时,陆崇朝他点头的时候,温宁朝他眨了眨眼睛,一双明亮的眼睛中有着和她表现出来不一致的睿智和冷清。
所以……她,是故意的吗?
温宁躲在陆崇的怀里,心里跟明镜似的,动了她的人要承受陆崇所有的变态啊。
真是喜闻乐见。
陆崇叫人把车开过来,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女圭女圭一般把温宁放心车里,怜惜地吻了吻温宁的额头,帮她把安全带寄好。
上车后,陆崇直接飙车回公寓,把温宁抱回公寓,小心地放在床上,解开包在外面的西装,尽管有做心理准备,陆崇还是瞳孔一缩。
最明显的就是温宁脖子上的伤,之前还是红色的,现在已经完全变得青紫,和温宁白皙的肌肤一对比,看起来极为狰狞。
锁骨上的各种咬痕更是触目惊心。
温宁闭着眼睛,睫毛微微地颤抖,小心而绝望。
“阿宁……”陆崇抓着温宁的手,但是陆崇明显感到温宁猛地一缩,还好他抓的快。
“阿宁你睁开眼睛看看我。”陆崇小声地安慰着,一边拉开温宁衣服背后的拉链。
温宁睁开眼睛,慌张地看着陆崇,身子不断地往后缩。
“阿宁,别怕别怕,我是陆崇。”陆崇怕温宁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不看到她是否还好,他不会罢休。
月兑了礼裙,陆崇松了一口气,身上还好没什么伤痕,贴身衣物什么的也都在,没有遭受什么不可挽回的伤害,只是脖子和锁骨的伤让他怒火中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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