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了然她的心堵,继续说道,“我认为凶手很有能就是雄市人。”
如侦查员般的猜测使在场的人当头一震,若推测准确的话,大节省更多时间,尽快找出犯案人,然,倘若万一不是的话,那就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你怎么就这样认为?”诗蓝充胀的眼球严肃地问道。
陈皓夫妇也是挠了挠脑袋,不解地看着明泽恩这个头脑过人年轻有为的总裁。
窗外的风此刻也停了下来,似乎也想静一来倾听一二。
明少将手插在裤兜里,神情严谨地在房间里踱着步子,末了才有条不紊地阐述着个中原由,“既然论常理你妈不会带着钻戒去旅行,况且她不想让你爸知道,就更不会随身戴着这枚戒指,那就只有一种能,就是在雄市旅行时,有人给她的。”
大伙认同地一致点头,屏气凝声,继续侧耳倾听。
“那人为什么独独选中在你妈旅行的时候给,而不是平常在家的时候,一种能是那人想把戒指给你妈,你妈却去了旅行,他就追到了雄市,然,这种能概率却极低,大以等你妈旅行回来,另一种能就是那人就住在雄市,正巧知道你妈去那旅行,便趁那个机会给她了。”
这种推断从表面上看不非没道理,大伙半信半疑地互瞅着,试图希望找出一丝破绽。
“是那人为什么要给我妈戒指?”诗蓝一副不置信,清秀的峨嵋紧张地拧成一团,清新婉转的声线带着一丝迫不及待。
陈皓夫妇也是一脸狐疑。
氛围愈地紧张沉重起来,大家都在等着明少的进一步推测。
他忽地转过庞大的身躯,薄唇不安地紧紧抿住,剑眉立了起来,清亮的声音夹着一丝冰凉,“能是你妈年轻时的恋人。”
这牵扯得似乎也太远了吧,陈皓夫妇不认同地连连摆手,接下来明少的分析却也着实在理。
“沈阿姨毕竟五十开外的人,想必不能结识追求她的人,而这是戒指不是其它的普通物品,除非恋人才会送此物,依照这个理论,那自然而然就是她年轻时的恋人,并且那个人现在是个有钱人,否则也买不起这钻戒指。”
他的话字字厚重渗入诗蓝的心里,她低沉下雾气氤氲的水眸,一遍遍反复思考着明少的话,良久才反问道,“若是如此,那也不一定就是凶手?”
陈皓夫妇亦是觉得诗蓝说得没错。
这也正是明少不解的地方,单凭一枚戒指是完全不能决定凶手,也或许跟这次纵火杀人案没有丝毫关系,他丧气地晃了晃脑袋,真希望此刻能变为有超能力的大神,这样什么事情就能迎刃而解,诗蓝的母亲也能尽快知晓下落。
他眼里折射出的急切全数落在诗蓝的眼球里,默默地低垂下头,在她心里总感觉明少是个有秘密的人,否则凭她的直觉,他应该不会这么快就推到这么多,而且是毫无征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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