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阳光从厚厚的云层穿过,一扫连日来的阴霾,落叶随着秋风轻轻的飞舞在空中,之后像一个个小伞兵似的降落在两旁的人行道上,如同金黄色的地毯,别有一番景象。
睡梦中的云晚景被一阵刺耳的门铃吵醒,嘟嚷的低咒了几句,便披了外套下了楼。
昨晚她翻来覆去的,快天亮才睡着,毕竟是处在陌生的环境,房子还那么大,半夜只要听到一点声响,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连洗手间都不敢上。
如此这番折腾几次后,她索性用被子蒙住头,嘴里不断的念着阿弥陀佛
这该死的易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想打个电话问问,又怕被他笑话,哪有人刚吵完架就马上腆着脸去找人家的?
她只要一想到他紧绷的冷脸,洞察人心的的眼神,刹时打了个寒碜
这会大清早的按什么门铃?难道是他忘了带钥匙?
云晚景扶着有些发胀的脑袋,看着可视对讲系统上陌生的面孔,竟然不是易年?
“你是谁”?
来人恭敬的答道:“您好,夫人,我是易总的秘书苏寒,是来给易总拿换洗的衣物的”。
好像是听过他有个秘书姓苏的,云晚景侧头回忆了下,便开了门。
苏寒站在门口并没有进来,“夫人,我就不进去了,能麻烦您帮易总收拾几件衣服吗?
“易年现在人在哪”?云晚景不解的看了他一眼,皱着眉问道,
“易总现在公司”。
“他昨晚是在公司过夜吗”?
苏寒轻咳了下,微笑的看向云晚景,“致远国际做的是酒店服务行业,旗下每个酒店都固定留有一间总统套房给易总,所以易总是不需要在公司过夜的”。
对哦,她怎么这么笨。
他是什么人,她犯傻的担心他没地方住?
云晚景自嘲的扬起唇角,“我不熟悉他的东西,更不知道他需要些什么,要不还是你进来帮他收拾吧”。
说完,她侧身,让开了些,“麻烦你了”。
苏寒了然的笑了笑,“夫人不要这么说,这本就是我分内的事”。
云晚景待苏寒上了楼,便进了一楼的洗手间洗漱,出来时,苏寒正拎着个行李箱站在客厅,像是在等她。
“夫人,有些话我知道我不该说的。易总的胃不太好,平时很少喝酒。可是昨晚他打电话给我,让我去酒吧接他,可当我去到时,他早已醉得不省人事。回到酒店后,他在洗手间里吐了很久,老毛病也犯了,吃了好些药才抑制住。我跟了他这么多年,这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喝这么多酒。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不愉快,俗话说夫妻没有隔夜仇,所以恳请您能去找他。”苏寒对上云晚景的眼睛,由衷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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