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山走进金月的卧室,头一直低着,要不是有紧急情况他真不想来这里,会被目光凌迟死的。|每两个看言情的人当中,就有一个注册过°°小°说°网的账号。
“怎么了大山?”顾延之当然了解自己的手下,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么状况。
“家主,密报有一支部队正在朝我们靠近,我军已经开始警戒。”李大山说的有点支支吾吾,金月看着李大山那样,“怎么?这事你吞吞吐吐作甚?直接说啊!”金月的问话像是给了李大山鼓励似得。
李大山终于抬起头看着坐在面前的几人,瞬间觉得家主应该节哀顺变了,于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大声说道:“那支部队已经行驶到我军领地,对方还派人说要单独会见家主,有要事相谈。”
金月看看几人,虽然不知道对方的来历是什么,但是至少以肯定对方没有恶意,这算好消息啊,最次也能闹个同盟军,金月笑着说:“这你就什么好隐瞒的。”
李大山抽抽嘴角,继续开口,“来人点名要见家主,对方说他叫赛潘安。”李大山说完没敢多留就跑了,他是顾延之的近随啊,啥事不知道,当然知道前几天头儿为了赛潘安的事吃家主的醋了,没成想现在人都站在跟前了。
顾延之的脸更黑了,前几天才因为那小子教育了一下金月,没想到现在人竟然来了,而且还想单独回见!
金月现在的心情无比复杂,看着顾延之越来越沉的脸,忽然有点想屎的感觉,这都哪和哪啊,这不添乱吗?
金月尴尬的笑了两声,小说的询问着顾延之,“叔,要不你去看吧,我就不去了。”
纳隐在一旁冷哼了一声,眼神更是轻蔑的看着金月,“人家要见的是你,你不去能好么?”
金月郁闷的擦擦额头上的虚汗,她真的觉得男人多了也不好,刚想要起身,就被秦楼拉住,“我陪你,正好我好久没见到那小子了,叙叙旧,宝贝儿不介意吧。”
金月大力的摇着头,“不介意,不介意,那走吧。”哪敢介意啊,你看你那咬牙切齿想要杀人的样子,她吃饱了撑的会介意。
最后三人一起陪着金月见的赛潘安,这场面到是把赛潘安弄呆了,他知道金月是和顾延之在一起的,但是没想到能碰见秦楼还有纳隐。
“你们怎么也在。”赛潘安上前单手握拳敲了一下秦楼的肩膀,兴奋的说着。
“来看媳妇被,你怎么来了,是上京出事了?”秦楼一句话就把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先谈正事,叙旧稍等。
赛潘安也没含糊,和众人围绕着办公桌坐下,就开始诉说现在上京的情况,他们一路赶来,所知道的也是一个多月前的情况,具体现在怎么样,他也是不清楚的。
金月听的很认真,赛潘安说的也详细,不过大致情况金月算是了解了,看来泽西现在也不打算股息付家了,一直被付家耍的团团转,是要准备进攻了。
“付家到底开出了什么条件如此让泽西着迷,竟然拖延了这么久。”顾延之背靠着椅子,眼睛注视着赛潘安,并不是他怀疑赛潘安的意向,只是现在大家都很难混,当然要小心谨慎些。
“不清楚,不过据说是华夏查出了泽西这么多年人口锐减的主要原因。”赛潘安皱着眉头冷声说着,“但是付庭礼那老贼很狡猾,跟泽西提了很多要求,泽西答应了一部分。”
“那为什么现在又要开战?”纳隐疑惑了,难不成是假的。
“据说前阵子,付庭礼的儿子付凯去光隐喝酒,酒醉不小心说露了嘴,被伺候的小姐听到,那小姐估计能是泽西的间谍,所以就这么传开了。”赛潘安这个人很会说话,所有的事都说的有些模棱两,有个苗头,但是又不肯定。
金月眯着眼睛看着赛潘安,这么年轻就如此月复黑狡猾,还懂得留余地,如果不是战乱时期,必定能成大器,惜事不逢时,算是屈才了。
“你怎么知道的?听说的?估计不能,除非你也去光隐喝酒玩女人,再或者也许那女人是你的相好也说不定呢?”金月的话很犀利,赛潘安听后有点诧异的看着金月,一直以来虽然听了很多金月的传闻,但是他都觉得那是神化了,也能是顾延之故意为之,乱世给老百姓找个心理寄托,就很容易得到民心,这次来他也只是试探而已,毕竟他身后站着好几家,还有那么多的战士,就这么轻易的投靠在对方的手下,总是有些不情愿,至于联手合作更是不能,他太了解顾延之这个人。
“嗯?”金月挑挑眉毛看着赛潘安。
“呵呵……那女的是我相好,跟了我好多年。”赛潘安没隐瞒,很直接的就告诉了金月。
“那说说你的想法吧。”秦楼插了一嘴,显然对赛潘安的隐瞒有些不悦,你tm是来投奔我们的,还装什么13,虽然这话秦楼没说出口,但是脸却拉的很长,明摆着不是好脸色。
赛潘安讪讪的模模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开口,但是最后在几人的目光逼视下,硬着头皮也说了出来:“顾叔,秦楼,纳隐,金月,我们这次来确实是打算投奔你们的,现在上京情况很不观,付庭礼不知道耍了什么计谋,竟然让泽西把我父亲和几家的家主都狠剔了出来,我们手下人众人,但是粮食有限,在付庭礼和泽西明显的排斥下,我们算是走投无路了,正好听说顾叔在南方做的有声有色,所有就打算来这里碰碰运气。”
虽然赛潘安的话说的很有技巧,但是金月还是抓住了重点,他们这是被付庭礼出卖了,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他们同盟,毕竟养几个人和养部队那是两个概念。
“多少人?武器弹药,设备。”金月列举出几样,她不希望自己收的是废物,虽然这种能性很小,但是对于半路投奔的大部队而言,金月必须要让对方知道自己的部队是他们比不了的。
赛潘安看看顾延之和秦楼,两人老僧入定般的没有反驳金月的话,才开口说了自己部队的基本情况。
几人听过后,才悄悄放下心,以他们现在的状况就以看出,如今的上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怪不得付庭礼要对付赛潘安的父亲。
应该是储备资源已经不多了,如果按照这种状况下去,不出多久,泽西不就不战而胜了?这付庭礼到底安的什么心?
付庭礼安的什么心?安的自保的心,本来觉得把政权夺过来,统治华夏,谁不想做皇帝?哪成想坐在那位置以后才现,华夏的状况已经不能用惨烈来形容,那基本就是一个无底洞,三百年前华夏至从和泽西抗战后,政权一直集中在一家手中,虽然下面也有几家辅佐,但是只有皇帝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因为他手中掌握着一条暗线。
付庭礼接任后,由一开始的兴奋到后来的悔到肠子都青了,所以就暗自给自己做了打算,万一有一天泽西打过来,至少全家能保命,至于华夏,送就送了,空壳子谁要谁拿去。
而赛潘安多少也知道些状况,虽然不能肯定,所以最开始付庭礼夺权的时候,就和父亲站在了秦顾两家这一边,希望能找到同盟军以和世族隐家对抗,是斗到一半,秦顾两家的领头人逃了,而且逃的彻底。
赛潘安也终于嗅到了一些苗头,但是仍旧不死心,不过经过这几个月,他就算不死心也要死心,粮食越来越少,去年还减产,付庭礼克扣了大量粮饷,导致上京的几个部队都没办法吃饱,而这些部队的掌控者全部都是当初反抗过他的人。
左思右想和几家的领头人商量,才决定来南方找顾延之,就算同盟也好,投奔也好,至少不能让那些战士们饿到肚子,和泽西的战争还要靠他们。
赛潘安算是把自己的老底揭了,不揭不行,因为他看出来如果他不说真话,金月真有能不收留他们,虽然到现在他都不明白为什么是金月说的算,不过为了守住自己的部队,只能这么做。
当然金月对赛潘安的坦白还是很满意的,了解到对方的状况,才能更有力的去控制他们,否则这么多人,这么多势力,他们早就成散沙了。
经过几人的商量,决定先把赛潘安带来的部队收编,不过要住在城里一段时日,接受金月和顾延之等人的考核。
一周后,最后一项考核完毕,金月也算是放下了心,让他们和自己的部队一样建设城市,然后会每个人固定多少粮食,至于吃不饱的就要靠其他私人任务赚取。
本来赛潘安是不同意这么做的,战士就是要训练,不训练都荒废了,是后来看见任务厅布的私人任务,才不得不高看了金月一眼,这种任务没有足够的能力是拿不下的,而且奖励丰厚,刺激战士们的激情。
但是赛潘安对这种做法保留意见,总觉得这样会让士兵变的更加功利,金月笑笑没说什么,如今的国情,人人自危,朝不保夕,不给点好处,谁会给你玩命?宁缩到龟壳里等死。这是这几个月她和顾延之一路走来所见到的。根据这些特定的原因才单独弄出的这个任务布厅,成效很好,至于其他人的意见,金月选择忽视。既然来我这里投奔我,那我就是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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