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正宗14th。
元圆圆电一般的速度,向楼下冲去。
从外面能听见一声又一声的“轰隆隆”。
地震了!
no元圆圆绝不承认她有锨天捶地的本事……
她加快了步子,那速度简直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快多了。
由于跑的太快,她能感觉自己身上的肥肉在上下起伏着,很有弹性的跳动着,这让她跑起来有些吃力。
“呼呼呼”她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脑门上已经由于剧烈运动渗出了汗珠子,一滴滴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流,似乎小溪一般。
她不由得咂舌。
这样子要是还能不减肥……
哎!好像真的没有用啊,她也少吃了几顿饭,是有些瘦了,但是谁能经得住美食的诱惑啊!这又不反弹了回来?
以后还是多多吃些蔬菜吧!
此刻,元圆圆已到了云鼎大堂,她直接一脚剁毁了那扇门,就拔腿冲了出去,一簇流电疾驰,只能看到一闪的身影,所到之处无不经起一股劲风。
台下众人只能感觉一股热风袭来,都往后微微一倾。
禅理罗此刻任然半悬空中,由于元圆圆踹的那一脚,现在早已有些招架不住,只见她半空一个翻转,右袖力挥,“嗤”一声,半空中一坨浓烟腾腾起来,就在这一晃神的功夫,那恶女竟然凭空消失不见了踪迹。
众人此刻都被这接二连三的事惊愕住了……
牛大力更是闪了闪眼睛,嘴角一抽,似乎觉得这女子还真是有点本事的,果断刚毅,英勇威猛,跟着这样的一个女子,也算是以的,他心里微微浮起了一丝敬意。
聂涛天此刻眉目紧皱,能听见他的指关节“咯咯”作响,他有些坐不住了,但始终忍了忍,半晌才压低就要泄的气焰,瞥了一眼元圆圆的腰间,明显没看见印子,就要拿这说事,好好教训一下这肥婆子。
然而让他没想到的是生了。
“大家也都知道,本人是二等身份,”元圆圆嘴角一丝轻蔑的笑,看看众人,就肃然打断了聂涛天的话。
这让聂涛天张了张嘴,愣是刚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众人一听也都点头,那天银引的确被二宗主摧毁,这会儿提起身份来是要埋怨二宗主毁了她的银引?
众人皆知,二宗主是什么人?
二宗主那人奸诈狡猾,常常都是将死的说成活的,他要说那东西不是他摧毁的,谁也拿他没辙。
众人都不由的紧张起来,元圆圆的一言一行给众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凶悍勇猛,不动脑子,虽说前两关都赢了,这又能代表什么?众人就怕她此刻一不小心说出了不该说的话,丢了性命。
都紧紧盯着元圆圆。
“然而银引一不小心就被我们二宗主给捏碎了,这让本姑娘着实有些不明白,虽说长宗您为神探正宗中宗主,我也是二等身份”她瞥了一眼聂涛天已经变色的脸,又继续说了起来,“既然二宗主您是不小心将我的银引捏碎,那弟子也就不追究了,只要再打上一份新的便”
元圆圆说的平平淡淡,她那满脸无波的眸子,好似就说今日天气真好。
聂涛天嘴脸有些抽搐,他还能怎么说,她看着眼前那肥婆子,气不打一处来,看来是有些小看这肥婆了,他眼里闪过一丝杀意。
六公子挑了挑他那性感的唇,微微一笑,暗道这女子鬼精灵怪,思维敏捷。
元圆圆有些满意的扬了扬她的脖子,眼睛陡然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盯着二宗主,微微一笑,“二宗主,按宗中的规矩,穿越迷宫者,有资格出师,那么弟子现在是有资格出师了,并且由二等身份升为一等身份,弟子如今三关已过两关,禅大师姐又凭空消失,以接领任务了,按说是要给弟子办法一枚神探金章,弟子甚是熟知宗中的规矩”
二宗主看着她一句不漏的从头到尾吧啦吧啦说了一长串,愣是插不进一句半句话,然而元圆圆说的也有道理,这宗中的规矩是老宗主留下的,无法更改,他也曾想过更改,宗中的弟子权权反驳,为了不激起众弟子的群愤,他也只能就此作罢。
半晌,他正襟危坐在了虎椅上,脸色转的平淡起来,点点头,算是应了元圆圆的话。
在宗中给每个弟子颁神探金章是非常神圣的一件事,所以众人更为重视这一项规定。
宗中弟子其中一人如要有了神探金章,那就算是没有白白来这里一遭,并且也会受到别人的敬仰,有很多人都是为了这个金章才参入宗中,成为宗中一员。
然而有些新来的弟子,只听说这金章,并没有见过,这会儿有幸一见,一个个都满怀期待,想要见识见识。
谁也没想到台上那个臃肿的女子竟然拿到金章,个个都打从心里佩服起来。
一炷香后,一个身着灰衣大褂的年轻弟子从圆台左侧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个方形的盘子,盘子上头用了一块黄色的绸布遮盖住了,未能看见里面放着什么。
恩?这不会是要给本姑娘颁神探金章?她眸子一顿,眼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解。
她心里打起鼓,聂涛天会这么好心?
她是没忘,她刚刚还将聂涛天的大弟子踹了一脚,先不说这两人关系怎样,就说聂涛天为了自己的名声,也不会这般处惊不变,这也有些太过大气了吧!
究竟这老狐狸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用余光瞄了一眼聂涛天,那家伙云淡风轻,脸上毫无任何表情,只是那样静坐着,周身都散着一种杀气,让人有些不敢直视。
顷刻间,聂涛天朝着那灰衣大褂的少年轻轻挥了挥他那阔袖,动作行云流水。
那灰衣大褂的少年收到了聂涛天的动作,端着那个方形的盘子朝着台子中央走去,步伐稳当,就怕一不小心就盘子里的东西给摔碎了,那样子像是端着一个宝贝,而且是价值连城的宝贝。
半晌,那灰衣大褂的少年开口说话了。
他一手端着盘子,一手闲松下来,指着云鼎楼后方的一个架子。
那架子高出云鼎楼的一个头来,不细细看是看不出来。
元圆圆仰头朝着少年手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那个架子非常高,足足有二十仗,架子下吊着一个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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