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奇身为严家家主手段可以说是狠毒也有过的,可是,就算是他如何的狠辣,本家的人都毫不松口,这让严奇疑惑了大半辈子。
“既然这样,祝我们合作愉快,严太尉!”东方轻雪自然瞥见了严奇的疑惑,开口道。
严奇抬头深深看了一眼面前的东方轻雪,随即开口道:“只要是老夫能够帮忙的,老夫绝不推月兑!”
这话里,是有着保留的,毕竟能帮和不能帮的界限谁也不清楚到底在哪儿!
东方轻雪自然也明白,闻言勾了勾嘴角,笑着点点头道:“自然!轻雪也不是个喜欢强迫人的!”
“那老夫就先告辞了!”严奇见状直接起身,道了句。
面前这个北王妃他根本看不透,给他的感觉像极了当年的六皇子,让人猜不透,但是话出口却让人不由得想要相信几分。
反正最终的决定权还在自己手里,而这北王妃到底能不能完成这事儿,还很难说呢!
他在朝堂上模爬滚打半辈子的人都没能完成,她一个外人还能完成了?
严奇表示怀疑。
瞥了一眼严奇的背影,东方轻雪视线收回自己的茶杯之上,端起已经渐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严家本家的秘密,呵呵!
眼底闪过一丝血色光芒,东方轻雪坐等着自己等着的来人。
“叶澜、叶青、叶红拜见主子!”
不多时,房间里出现三个人影,恰好是一对姐妹和一个男子。
而这三人,就是皇宫之中那三人!
东方轻雪闻言侧头看向面前单膝跪地的三人,道:“起来吧!”
“是!”三人整齐划一的起身。
看向面前的东方轻雪,叶红眼底闪过一丝惊艳,主子果然很漂亮,难怪王爷那么上心了。
东方轻雪自然觉察到了叶红的视线,由此也看出来:怕是三人之后这叶红应该是最活泼的人儿。
“上一次赫连华的事情是你们三人策划的?”东方轻雪开口,轻飘飘的话出口。
话落,叶澜叶青叶红三人齐齐跪地,道:“求主子责罚!”
他们三个人监视着,居然还出了这么大的岔子,三人齐齐感觉惭愧不已。
他们这么多年了,却第一次栽到看似一件简单至极的事情上。
早在主子唤他们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做好了接受处罚的准备了。
东方轻雪瞥了一眼跪地的三人,道:“现在给你们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要不要?”
“要!”三人齐声道。
眼底闪过一抹火热来,看向东方轻雪的眼底多了几分感激。
他们不是笨蛋,更不是孬种,绝不需要无端的谅解,有这样的机会不要,是傻子!
再说了,能够将功折罪,还能不受惩罚,多好!
“严太尉本家有个地下室,地下室里面全是硝石,给你们十天时间,给我炸了它!”东方轻雪道。
话落,三人齐齐震惊,主子是如何知道严家本家的密室的。
而且,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事情啊,全是硝石,那严家究竟想干啥?
这个世界火药已经开始渐渐的投入使用了,虽然是一些黑火药,但是硝石,可是火药必不可少的原料啊!
“是!”三人微微一愣之后,立即躬身道。
那些疑问,都不是重要的,他们需要的是,好好完成任务!
“这是配置新型火药的秘方,你们拿下去好好研究一下,争取到时候一举成功!”
东方轻雪从怀里掏出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写好的火药配方,道。
“好了,你们下去吧!”东方轻雪挥挥手示意三人退下,三人恍若一阵青烟似的快速的消失了去。
解决好了事情,东方轻雪直接在房间了一张软榻上躺下,闭目养神了起来。
半晌不见丝毫动作,也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
而另一方,叶飞看着前方的一片大漠黄沙,不由得微微愣神。
“王爷!”他们一路出了帝都,他一路跟着王爷策马飞奔,接连累死了多匹马匹,却不知道王爷究竟为何要突然到这西北大漠来。
面前是漫漫黄沙,千里都不见一人影。
王爷还带着小世子,不过这短短时日,一路上的奔波王爷已经瘦得看不出人形了。
而小世子眼看着也瘦了下去,原本白白胖胖的变得瘦瘦小小的,看得人好心疼!
“走!”北天铭瞥了一眼累死的马匹,头也不回的对叶飞道。
叶飞立即捡起地上的干粮和水,快速的跟了上去。
大漠黄沙,孤烟落日!
每一脚落下都会陷进去带出一些细沙来,叶飞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走了多久,他只觉得眼前就只剩下的漫漫黄沙,根本看不到尽头。
北天铭用披风把小天赐包裹得紧紧的,每一步都踏得坚定异常!
一脚落下,一只森森白骨唰的从漫漫黄沙之中冒了出来,拽紧两只脚就使劲往下拽。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人往下陷进去,黄沙好似有感知似的从四面八方而来迅速淹没了人影。
“不要!”猛的从噩梦中惊醒,东方轻雪模了模额头的汗水,她怎么会突然做到那种噩梦。
微微眯了眯眼睛,试图平复自己紊乱的心跳。
可是,一闭眼,她居然又看见了他抱着小天赐被滚滚黄沙淹没的一幕!
唰的睁开眼,怔怔的看着前方,视线却是漫无焦距的。
愣了好半晌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究竟去哪儿了?
带着天赐去哪儿了?
为什么没有半点消息传回来,真的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还是······
想到这儿,东方轻雪不敢在深想下去,他本事那么高强的人,不会出事的,怎么可能会出事呢?
心底一直如是安慰自己,可是心跳还是极其的紊乱,东方轻雪一手覆上自己的心口处,唰的从软榻上起身!
不行,她不能闲着!
而这方,叶飞看着面前金碧辉煌的地方,他有种自己是不是眼花的错觉。
却见领头的北天铭却是目不斜视,只偶尔低头瞥一眼怀里的小天赐,不由得心头静了下来。
反正他一直跟着王爷,怕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