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齐齐看向已经蓄势待发的几只队伍,这次出发的由四人领队,北子仁,北天铭,秦源,萧义。
四支队伍看最后到底谁收获的猎物多就代表谁获胜,而队员,可以自己挑选,人数多少不计!
说白了,看的就是有没有谁跟着你罢了!
若是在那日的洗尘宴之前,这些人怕是个个都躲避北天铭避之如蛇蝎,但是今日看来,已经有不少人动摇了。
不多时,几人就挑选好了队员,人员看似都不少,但是很明显的北子仁的是最好的。
也不带北子仁把他准备的精锐之师好好炫耀一番,北天铭和秦源同时打马飞奔,朝猎苑里面飞奔而去。
“驾···”北子仁见状眼底一片深色,闪过一抹浓郁的阴鸷,快速的跟了上前。
看着四支队伍就那么冲入了猎苑之中,东方轻雪嘴角浅浅的勾勒而起。
人再多又有何用?
北子仁啊,人越多不代表你越心虚吗?
也没有那些心思想那么多,直接寻着萧夫人的身影而去,没多少日子不见,却不知为何萧夫人居然如此憔悴了。
“夫人,小姐来了!”红月声音才落下,东方轻雪直接撩开帐篷的帘子,走了进去。
“母亲!”却不曾想,才一步踏入就看见了正在匆匆忙忙抹着眼泪的萧夫人,不由得心头一颤,东方轻雪快速的上前。
“母亲,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儿?”
应着萧夫人的要求,东方轻雪直接把萧夫人从义母唤作了母亲。
萧夫人快速的笑道:“雪儿来了,瞧我,只是眼睛不舒服罢了,人老了,毛病就多了!”
东方轻雪自然知道萧夫人那红红的眼眶可不是眼睛不舒服那么简单,不由得叹了口气道:“母亲要是相信雪儿,就和雪儿说说吧!”
萧夫人一辈子也是个苦的,守着萧义这个独子一个女人支撑着那个家,还把萧义培养得如此出色,想必花费的精力更是不少的!
这眼看日子快要好点了吧,萧义的个人问题又成了她一块心病!
东方轻雪思及此,脑海里立即闪过一道光亮,难道是萧义的个人问题?
“母亲是在担心大哥的事情吗?”微微顿了顿,东方轻雪开口道。
萧夫人闻言顿了下,道:“哎!”
长长的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东方轻雪闻言叹息了声。
“缘分那个东西,该来的始终要来的!大哥是个有福之人,以后一定能娶得一门好妻子的!”
东方轻雪开口安抚道。
“但愿吧!”萧夫人应了声道。
今日是她亡夫的忌日,就难免心头有点难受了,却不曾想恰巧被雪儿撞到了,萧夫人心底轻轻叹息一声。
给了她三年恩爱的人,却留给她一辈子的记忆!
手指,无意识的抚模着手腕上一块冰蓝镯子,东方轻雪见状默然不语,好似知道萧夫人在缅怀什么似的。
陪着萧夫人静坐了好几个时辰,眼看时辰也差不多了,东方轻雪直接悄无声息的出了帐篷。
吩咐红月在萧夫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给萧夫人说一声她有事先离去了。
出了帐篷,东方轻雪抬头看了一眼四周,正欲提脚朝前方北王府的驻地走去。
耳畔却乍然响起熟悉的声音:“东方轻雪,你给我站住!”
猛的回头,一眼便看见了面前耀武扬威的东方雪灵,嘴角淡笑道:“有事?”
“东方轻雪,你个孽种,你···你去求父亲,让他派人把我接回去,我再也不要去那个该死的严家了!”
东方雪灵怒气冲冲的吼道,似乎东方轻雪就是她的奴才似的。
东方轻雪眼底越发的浓郁,笑呵呵的道:“二姐姐可千万别乱说话,那可是严府,你的夫君家,怎么能这么说呢?”
“哼,什么严府,不过是一群男盗女娼的东西!”东方雪灵冷哼道,语气里满满的都是不屑。
“贱人,你说谁男盗女娼了?”身后乍然响起严保怒吼的声音,东方雪灵条件反射的就抱住自己的头。
可是,严保哪里容她反应,直接一把把人头发给拽住了就拖着走,一路上东方雪灵惨叫声不断。
东方轻雪立在原地,衣袂飘飘,看着东方雪灵被扯掉的发丝嘴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怎么说也是亲姐妹,四妹妹为何如此狠心?”耳畔乍然响起东方展书的声音,东方轻雪浅笑嫣然。
“本自同根生!”话落,直接看也不看东方展书,道。
东方展书深深的看了一眼东方轻雪的背影,是变相的说他和她同样的狠心吗?
淡笑,说来也是,他刚刚不是在这儿也冷眼旁观吗?
果然,本自同根生呢!
一样的心狠手辣!
下一句,却是早就不适合他们东方家了!
回了北王府驻地,一入帐篷就看见小天赐那个小小的身影站在地面上不知道在比划着些什么。
看着那短短的小手小腿,东方轻雪眉宇上都沾染了些笑意,开口道:“宝宝!”
“娘亲!”小天赐额头隐隐之间冒着细细密密的汗水,东方轻雪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