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拜,你哪只眼看到她金大小姐生气了。
“哦,美人这双迷茫的眼睛真漂亮。忘了自我介绍,我叫白选,是凤羽的暗探。”
无语凝噎:苍天在上,之前她那个“万能女主”“英雄救美”的想法可不可以把它当个屁,放了?!
“怎么,美人是不是给吓懵了,走,回头我给你暖壶酒喝一喝压压惊。”
驴踢君,丫还能无耻点么。
驴踢君果然还能更无耻,他把金戈直接挟持回他的住处,温了一壶酒与她对饮。
仅有脑袋瓜子可以动弹的金戈端坐在桌前瞧着他忙前忙后,他走哪儿,金戈便盯到哪儿。最后他邪恶一笑,当着她的面开始月兑外衫。
金戈也只是挑了挑眉继续盯,哼,有什么了不起,姐见过袒`胸`露`乳的男人多了去,还怕你月兑光了不成。
他到是有自知之名,月兑得只剩下贴身内衫就再没剥了.
之后换上常服,风`流倜傥的坐到金戈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倒酒送到她唇边,还不忘吹着气说:“美人,嫁给我。”
沙哑的音色,俊美的五官,金戈盯着眼前被驴踢过的自恋狂,毫无半分反抗之力的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话说,她是不是遇到求婚了,可是她没有刻有名字的羽箭呀,要拒绝怎么办?要是答应,那她的家用什物是不是要让金老爹父子送过来。
摔,她金戈还是个犯人好不好,她是被掳来的好不好。
驴踢君又倒了一杯酒给金戈,说:“美人,我救了你,还被你看光了,你得以身相许呀。”
金戈的身子似乎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驴踢君又狠狠灌了她一杯。
驴踢君看着金大小姐愁眉苦脸、深深纠结的样子大悦,再次倒了一杯强灌她喝下。
蓟国的酒度数纯正味道香酣,三大杯酒下肚,不但满口溢香还全身火热,头也有些晕晕乎乎。
白选将满脸绯红晕乎的金戈拉入怀中,毫无费劲?
??搂着某只,望着她的眼笑得异常邪恶。
动不了,一时半会儿又冲不破穴位,更别提挣扎动武等行动了,金戈只得僵硬着身体惊恐的看着他。
“美人别怕,咱们都快成夫妻了,就让为夫亲一下。”
“嗡”地一声,金戈脑袋一片空白,转瞬便想起,蓟国人都是被驴踢的。凤羽当初更是啥也没说直接把她给强吻了,今天这厮好歹还假意质彬彬实则衣冠禽`兽的要求亲一下。
白选见怀里的人儿神色瞬息万变,有恼有怒有羞有恨,笑得越的狰狞,身体慢慢的探了下来。
眼前慢慢变暗,金戈吓得大惊,幻想着扬手将白选那张俊脸甩肿顺带打掉几颗牙,却现自己仍然被扣住动弹不得。
眼睁睁看着白选的脸在放大,绵长的呼吸几欲碰触到她脸上的汗毛,麻麻凉凉的。
金戈顿时恼怒,咬紧了牙关双眼一闭将头扭向一边,从心理和身理上要来个誓死不从。
白选一声轻笑,俊脸跟着寻了过来,金戈又将头扭到另一边。如此几次,白选家的门终于被人推开。
金戈的脸正好偏向门这边,门开的刹那,某只又是惊喜又惊讶,完全没有注意白选的俊脸早已寻了过来。
白选也在门开的瞬间寻到的金戈的唇,正待压下,门一下被打开,白选便在这个时候偏头看向门外。
门外门内共五人十只眼一对上,金戈顿时冷汗泠泠,连全身的皮肉都紧了紧。
“白选,你们在干什么?”
先大叫的是都玛,她正手执弓箭指着她与白选大声喝问,小脸因怒忿而气得红。
然后是拓吉瞪着一双灯笼大的眼睛,从门外大步跨进来围着金戈与白选转了三圈,才粗声粗气的问:“你们在干什么?”
金戈被白选钳制在怀里,半仰半坐,白选半压半托,两人一下一上,身体紧贴,唯有脸庞相隔一指的距禄距离,若一方稍动,就会出现两人相吻的悲剧。
凤羽铁青着脸阴森的跨进屋来,白选便在他缓步中起身拉开与金戈的距离。
凤羽坐到两人对面,仍是黑着脸一言不,暴戾的盯着他们。
都玛则立在凤羽身后,对金戈和白选怒目而视。好吧,实际是对她一个人怒目而视。
拓吉坐到金戈旁边,露出一副“我是好大哥”的脸色问:“妹子,你心甘情愿的?”
金戈大囧,恨不得给这个傻一顿狂殴。
泥玛,她何时情愿了,暂不说她悲催的在祸害手下干活。就说遇到对面那个冰山男起,她金大小姐就没有哪一样是甘愿的。
“我没有箭。”
金戈咬牙切齿简名扼要的回答拓吉,要是有箭,她肯定不会在上面刻字,她会拿箭把白选这只自恋狂直接给跺了。
“好说”,拓吉似是了然,拍掌大笑,不知从哪儿弄来一羽箭递给金戈,“妹子,刻上你的名字,砸给这小子,看他还敢狂不。”
金戈没动,不是她不动而是她还没有冲破穴道。
“妹子,拿着呀。”拓吉将箭往金戈胸前递了递,示意她赶紧接下。
金戈沉着脸一语不,待拓吉又要开口时终于冲破了穴道,一把捞过羽箭翻来覆去的看了看,果真是一支无名箭。
想了想金戈转过身,对白选宛然一笑,这一笑真如春风三月天,温暖照人心。
拓吉和白选却被这笑弄得莫名一冷,不自觉的背脊一阵恶寒,正在思考这妞明明笑得这样甜美,为何让人寒意森森呢。
下一刻却见这妞扑向白选,三角箭头直向他的俊脸划去,白选吓得立退三步。
拓吉个子虽大却眼急手快一把抱住几乎疯的金戈,口中大呼:“妹子,妹子莫气。”
金戈被拓吉抱着双脚离地,四肢不停狂舞,嘴里还在叫骂:“你个被驴踢的,被门夹的,砍脑袋吃枪子的。
耍流`氓也要有技术含金量,这点低级下作的流`氓术你好意思在本小姐面前摆弄,本小姐还不好意思接受,你丫赶紧回去修练修练再来调侃。
你以为你美得很明显,今儿我就给你点拔点拔,别到时候成了自大自恋狂没人要。
嫁不出去成了老男人老光棍老不死,长成一个被浸泡了几天的包子样,连狗都不愿意跟着,连上吊自杀的勇气都没有了。”
金戈这一通叫嚣,彻底把拓吉这只虎背熊腰的大块头给惊骇到了,只见他抱着某只呆呆的立在原地,一双眼几乎暴裂。
白选和都玛皆微张着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某只又踢又叫。
终于消了些气,金戈让拓吉放她下来,当着众人的面不紧不慢的理好衣饰。
头乱了干脆全部放下,用皮绳束成一把弄到胸前。
然后见白选还呆站着,气不打一处来,问:“站着干什么,还不快滚回去。”
白选先是一怔,然后有些茫然道:“这、这是我的家。”
“哦”,金戈顿时大囧,转身就向门外走,没几步又返回来,将手里的无名羽箭拍到桌上,对白选道:“这箭是给你的,把我的名字刻上去。”
语毕,逃也似的跑了出去。留下满脸惊悚的拓吉、都玛和白选,再加一脸杀气目露邪火身前桌子尽碎却仍然保持坐姿的凤羽。
女乃满节后,金戈被一脸莫测的殷钱送到了马厩。
马厩里有一匹才出生半月不到的小马,马妈妈是个温柔善良的家长。
金戈一到马厩,马妈妈就拖着干草把脸凑到她胸前打响鼻,金戈一脸迷茫的看着友好的马妈妈。
马妈妈见这个人没明白它的意思,又把干草放到小马的旁边,再拖了一些放上去,接着又放,然后抬头看这个人。
脑子慢人一拍的某只终于弄懂了马妈妈的意思,马妈妈是让她自己弄个窝呢,敢情把她也当成小马在养了。
被一群人面兽心的人罚了,对马妈妈的一翻好意金戈怎会辜负,所以接下来的日子就同小马同睡同起。
马厩的日子虽然没有在凤羽宫中那么逍遥自在有吃有穿,这里一日只有一餐,且都是些馒头馍馍,硬得能把牙磕掉。
晚上缩倦在干草堆上,虽然又冷又饿,不过看到马妈妈和小马为她遮风挡雨,金戈的心情却是愉快的。
只是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会想起伏洛,心中免不了痛楚和失落,小玉瓶也被摩挲得越的晶莹透亮。
好吧,伤心痛苦的事不提。金戈觉得自己还是高兴的,高兴她并没有怀孕,因此偶尔会思考一下祸害为何如此安排,朝中局势是否扭转。
但仅是思考而已,并不作多想。
除每天拉着马妈妈和小马给他们洗澡添草扫马厩,金戈闲下就学着小马打响鼻,抱着小马亲一亲,感受小马毛绒绒的身体,日子过得很是恣意。
金戈给小马取了个名字叫飞儿,因为小马越长越漂亮,跟着妈妈身边跳跃时竟有奔腾飞驰之势。
她爱极了飞儿,草粮都是给最好的,天天要给他洗两次澡。
一个月后,金戈便试着骑在他身上遛弯。
飞儿并没有不妥,相反却非常高兴,撒蹄朝草原奔去,昂奔跃虽是慢却有几分神骏。
马妈妈先是小跑跟在他们左右,后见飞儿稳健的步子,便到一边安心吃草去了。
金戈和飞儿跑了一通汗回到了马妈妈身边,飞儿被她搂着脖子毫不吝啬的大夸一翻,禁不住仰着脖子嘶嘶长鸣。
嗯,有几分神骏的样子也。
一手搭在马背上,一手叉着腰,非常有成就感的金戈仰天大笑,得意得紧。
突然就平空炸起一声响雷:“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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