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这样的童阿狸,乔以梁也是眼底一暖,他几分无奈,低头在她额头上一吻,咬着她绵软的耳垂道:“你总是恃宠而骄。”那语气多无奈,声音却是磁暖和熙,心底也是真的甘愿。
接着,昏昏沉沉的童阿狸只听乔以梁道:“阿狸,我这辈子只会让你疼这一次。”接着,男人声音才落,他就与她融为了一体。
撕裂般的疼痛席卷而来,童阿狸直惊得瞪大了眼,她垂首在乔以梁肩上就是一咬,小妮子眼里蓄满了泪,甚至无助地在乔以梁的怀里扭动了起来。
童阿狸每一次不经意地轻扭,都能迅速点燃乔以梁身体深处的躁动,他那心底埋藏已久的火焰堆积却又隐忍。
乔以梁心底沉沉的又好似被蚂蚁爬过,却一遍遍安抚着童阿狸,亲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甚至像哄孩子一样耐着性子给她唱歌。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好看的眉心微微蹙起,似是也是想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乔以梁淡淡地从童阿狸脸上移开了视线,他宽厚温实的掌心一遍遍地轻抚着童阿狸曲线玲珑的后背,发梢滴着汗珠,脸伏在小妮子温热的颈窝处,缓缓唱道:“云儿飘在海空,鱼儿藏在水中。早晨太阳里晒鱼网,迎面吹过来大海风。潮水升,浪花涌,鱼船儿飘飘各西东。轻撒网,紧拉绳,烟雾里辛苦等鱼踪。”
乔以梁是被女乃女乃柳苑带大的,他年幼时父母几乎整天都在b队里,那时候,小以梁想见爸爸妈妈就会闹着哭,柳苑喊不回儿子媳妇,就只有搂着小以梁唱歌哄他,这是柳苑唯一会唱的一首通俗歌——《渔光曲》,每次小以梁听着听着就不哭了,因为他会缩在女乃女乃的怀里睡着。
后来,柳苑心疼童家这个小阿狸,她也常常会去看方悦她们孤儿寡母。那时候小阿狸在摇篮里哭,柳苑也会哄着她给她唱《渔光曲》。每次一听见这歌啊,“小哑巴”童阿狸的眼睛就特别的亮,她会止住咿咿呀呀的哑哭,眼底水透水透地瞅着柳苑。那眼神纯软无垢,就如同此时此刻童阿狸万分信赖地望着乔以梁的眼神,实在太干净。
这时,他们紧密地相拥在一起,他们近得仿佛心脏都连在一起跳动,他蹙着眉头,她泪眼汪汪。他的声音不同于平日里的淡雅稳静,是情到浓时的沙哑和缠、绵。
随着彼此的一呼一吸,童阿狸细微的颤抖起来。乔以梁发自内心的体贴温柔也令童阿狸的心头仿佛化成了一滩水。她伸手轻轻模着他的带着汗意的黑发,细长的手指都插、进了他乌黑的发间。
察觉童阿狸渐渐舒缓下来的神色,乔以梁光luo结实的胸膛又贴近了她,男人深吻着她的红唇牙齿在她嫣红的下唇上轻轻一咬,男人的唇舌探进她的口腔,童阿狸随着他的指引微微战栗着。乔以梁却再也不给她拒绝退缩的机会,大手扶住童阿狸的後颈,微微一使劲,既温柔又蛮横地吻着她,魅黑的眸心更是明亮得离谱,幽静的眼底犹若一泓深潭。
这时,童阿狸也终于敢睁开眼去看他,那一眼极深,笑着,眼泪又往下流,手勾着他线条有力的腰线,却是说:“以梁,我不疼。”
随之,一声轻笑伴随着叹息,在乔以梁宽厚的臂膀下,童阿狸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
后来,童阿狸始终都记得,那天夜里,当她凌晨五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时,乔以梁还没有睡,他就靠在床头那么深情那么炙热地看着她。床头柜上的灯光晕黄,他单手搂着她,淡暖的光晕打在他俊朗的侧脸上,男人的鼻梁直挺,睫毛长长,头一次在她面前像个孩子,他只望着她迷蒙的睡眼竟然就笑得牙齿比月色还白了。
那时候,童阿狸也跟着笑了起来。她就突然想起了《小王子》里的一句话,“如果你爱上了某个星球的一朵花。那么,只要在夜晚仰望星空,就会觉得漫天的繁星都像一朵朵盛开的花。”
如果我爱你,只是看着你,我就可以笑得像是拥有全世界了。
作者有话要说:没有脖子以下部位,ok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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