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相比方舞吃饱喝足放倒了男神,童阿狸就有点惨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也是啦,但凡发育成熟后,咱们女性同胞就需要月月经历血的洗礼,每月都血流成那什么什么。
古有伏尸百万,流血千里。女人有血流成河和血流成渠。有时候,姨妈她老人家会像溃了坝似的哗啦一下来如风,去如雷。但也有的时候,姨妈她老人家会在渠里慢慢地淌,慢慢地淌,那是一个润物细无声啊,磨磨唧唧半个月才滚回老家去……
童阿狸嘛,从胎里带出来就身体不好!很不巧的她属于后者。爬在树上被那么淋,童阿狸后来被自个男人抱在怀里,心里没了警戒心,没多会就累极痛极睡过去了。这一睡过去,再醒过来却是在病床上了。
后来,童阿狸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童嘉坐在自己病床边打瞌睡。她手腕上那时还正插着点滴,小妮子醒过来懵了一会,眨了眨眼左右顾盼见再没有别人在,又见童嘉那阵仗是真的在给她守夜。童阿狸心情很复杂,莫名地她鼻头就有点酸。
接着,她忍忍泪又闭上了眼睛,全当自个没醒,半晌都没吭半声。
但到底憋不住,她饿!
过了一会,童阿狸实在没辙,动了动,干脆装作不经意地“嗯”了一声。只这一声,童嘉立马就醒了。
窗外还在下着雨,单人病房里关了窗,一边的电饭煲还亮着红灯在温着粥。见童阿狸望着他目光里还有点懵,童嘉笑了笑,觉得这时候的阿狸特招人疼,男人一笑,手也探上她的额头,有些欣慰:“真好,烧退了。”
因他这个异常亲密的动作,童阿狸僵了僵,目光停顿了那么一会儿,就好像是傻了。
望着小妮子浓密纤长的的睫毛如同翩然起舞的蝴蝶般轻盈地上下煽动,小脸又因高烧酡红得如同盛开的牡丹,神态也是温和病弱还憨傻,童嘉笑了笑,好心情地开起了玩笑:“小阿狸,原来你生病的时候最乖啊!”
闻言,童阿狸撅了撅嘴,竟然没呛声,还有些小女儿态地望着童嘉眨眨眼,她揉揉肚子,小小声地说:“哥,我饿了。”
这应该是这么久以来,童阿狸喊童嘉“哥哥”最心甘情愿的一次了。
这种改变让童嘉也是一愣。但到底是人精,他很快就站起身,男人垂下眼从抽屉里拿出了崭新的碗筷,走过去揭开电饭煲的盖子,压低了声音回头对上童阿狸,才唇角微弯道:“就知道你会饿,这不是温着粥么?我这就给你盛。”
粥盛好了以后,童阿狸靠在床头上眼看着童嘉给她张罗,看他先是把桌面搭过来,再是给她放好碗筷,最后还拿了湿纸巾仔仔细细地像照顾小毛毛似地给她擦手。
这时候,瓷碗表面温温的,里头又散着热气,窗外的雨声滴滴哒哒响,病房里却是异常的静。童嘉晓得童阿狸没再发烧心里也算踏实了,这会一落座,见她乖乖在喝粥,胃口也挺好,心里更是实诚。
起先他一双眼还死命地睁着睁着,可后头到底扛不住,不一会,男人的眼皮就猛往下一耷拉,睡觉了……
这也不能怪童嘉不会照顾妹子,为了后头的j演,他前阵子和乔以梁一起没日没夜地整理j事档案。上头还等着他们做汇报,给的时间又非常的紧。
所以就这一个星期以来,他们俩从头到尾就没睡过好觉。这几天下来,童嘉总共加起来也就睡了四个小时。当然了,乔以梁比他还惨,原本他能休息的时间就比他还少。现在因为他要照顾这个妹妹,乔以梁还得一个顶俩继续地熬着……
这不,硬撑了一会,童嘉就熬不住迷迷糊糊坐着又睡过去了。
见童嘉真睡着了,脑袋还一摆一摆的,童阿狸也没叫醒他。小妮子望了他一会儿,只轻轻搭了张毯子盖在他肩上。
渐渐病房里除了雨打窗棂的声音,就只剩下童嘉细碎的呼噜声了。
童阿狸低头慢吞吞喝着粥,过了一会才抬起眼来瞧正睡得稀里糊涂的童嘉。待她再低头喝粥时,童阿狸一时没注意就被热粥烫到了舌头,接着,小妮子无奈地笑了笑,忙张着小嘴小小声的嘶气。
作者有话要说:66等管理员解锁以后你们再看咯,我没办法,他不解锁我放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