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雨舒猛然一阵惊讶,“呀~原来你是女人……啊不,我说错了,原来您是男人啊?真看不出来,如果您不说,我还真不知道世子爷是男人呢!毕竟您这美貌如花,长得比我都好看,哎~真是折杀了我这个百分百的女人。”
“放肆,世子世子,一听就知道是男人,难道我朝还有女世子吗?”音邪凌厉一喝,板着一张严肃的脸,可若认真看就会发现,他在笑,眸中闪烁着不一般的信息。
这个女人真够大胆的,世子这尊称一听就知道是男是女,可是她竟然还胆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这个好友兼主子大概要气炸了,想他堂堂世子,就算长像偏向女性,但当着面,谁敢说他一句不是?而这个女人不仅说了,而且说得很有内含,损人不带脏字。
“我朝没有,不代表临国边境没有啊!不然怎么会有那么一句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你们说是吧?”慕雨舒想也不想便反唇相讥,虽然她也知道自己虾扯蛋,但把死人说成活人是她的拿手好戏,总之找她茬的人,一律X无赦。
谁叫她半盏茶前接手了这家布桩,打这布桩主意的人,她当然不会客气,南宫类泽就自认倒霉吧!
南宫类泽狠狠的瞪着她,突然,他却笑了,“牙尖嘴利,算了,本世子虽不是宰相,但肚子里也能撑船,本世子就当你初犯无忌,但是看清楚了,本世子是男人,再有下次……”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凌厉而冰冷的气息都在告诉慕雨舒,这个男人虽然长得像女人,但绝不会像女人一样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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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手了布桩,慕雨舒并没有急着更改布桩的一切,她用了三天的时间,大概的了解了皖城所有的布桩。
其中,能称得上对手的,那是慕氏布桩一百多米外的林家布桩,而林家布桩的老板是县太爷的老丈人,有官家做后台,翅膀也硬些。
还有一家就是对街的长青布行,那家布行有点复杂,进出的买家不仅有百姓,官员,就连外族人都有,背景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么单纯。
一个皖城,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然而却有两家这样的布桩挡着,难怪连老字号的慕氏布桩都一落千丈。
这厢,听完慕雨舒的分析,张总管佩服的赞赏,“大小姐,您说得极是,老爷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他们一个是县太爷的老丈人,一个又背景难猜,我们是哪个都不敢轻易得罪啊!”
“不敢轻易得罪?”慕雨舒冷冷一哼,扬唇讽嘲,“商场无父子,做生意不赚钱还做什么生意?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关门,省得别人心里偷偷乐着,你们还得门里咬牙恨着。”
只是一个县太爷,和一个都不知道什么背景的人就把寒富贵吓退了,看来寒富贵的手腕只是一般,又或者一般都没有达到,起码在她眼里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