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鸿巾安顿好翁不二含后走了,看着体壮如牛的翁不二含,施丹吓得不敢说话。
说起来她也是个苦命孩子,爹娘去世后她独自一人生活,有一天,村里来了个操京兆口音的人。走得又饥又渴的京兆人问施丹讨了一碗水喝,边喝便朝施丹脸上看,见屋里只有施丹一人,就问她爹娘哪里去了。
13岁的孩子被人问起死去的爹娘,就忍不住盈盈啼哭。京兆人见有利可图,信誓旦旦说道:“姑娘,如果你愿意,在下待你上渭州城吃饱饭,穿暖衣!”
不谙人世的施丹相信了京兆人的话,跟他来到渭州城,京兆人却将她卖给青楼做了窑姐。
你道这个京兆人是谁,他就是西夏细作马归元。那时候,马归元刚刚投奔西夏,第一次潜回宋国作奸细,身边没带多少银子。途径施丹的村庄施家窑讨水喝,见施丹一人爹娘离世便起贼心,将施丹带到渭州城卖给青楼,自己赚了一笔银子。
施丹一开始并不知道青楼是干什么的,后来隐隐约约掠模到青楼是卖春的,心中更就发紧,哭闹着要走,被翟鸿巾的打手狠狠揍了一顿。
施丹记得很清楚,那些打手揍她时翟鸿巾手叉腰间气势汹汹:“想走,没问卖你的那人从老娘这里拿走多少钱?只要你加倍还上钱,老娘就让你走!”
马归元当时从翟鸿巾那里拿走50贯钱,倘若加倍的话就是100贯,施丹哪里拿得出来。
没有钱赎身,施丹老老实实呆在月牙坊,由于一张脸蛋招人爱,慢慢地,她成了月牙坊的头牌。
成了头牌的施丹随波逐流,可她还是痛恨马归元,要不是马归元,施丹现在恐怕还是处子。♀
施丹是那一年的八月十五之夜被破瓜的。这是翟老鸨精心安排。
之所以选择八月十五,是因为施丹的生日是这一天,翁不二含的生日也是这一天,双色结合的夜晚,会给月牙坊带来财气。
窗外的月光像流银,羞怯怯地泄进逍遥宫,镦在床头上的油灯灯花一跳一跳,仿佛要和溜进屋内的月光媲美。
月光和灯光遥相辉映的豹房,此刻有一种阒寂、凄美的氛围……
那壁厢,翁不二含已经剥去衣服,喝喊施丹将衣服剥掉。
身处佛门境地的秃驴,竟有这等高超的采花技巧,怪不得从古自今,人们对和尚没有多少好印象,都是些许蠕虫毁了佛门声誉。
翁不二含比蠕虫厉害多了,他算得上吸血蝙蝠,见到有姿色的女人,不吸干她的血绝不罢休。
施丹在秃驴的喝喊中剥掉衣服,泻进屋里的月光映照在她身上,简直就是一条千年难觅的美人鱼。
秃驴按捺不住胸中的冲动,老雕抓小鸡似地扑过来将肌肤似雪的施丹抱起来端在手中,长满黄牙的大嘴拼命吻咬施丹的**。
施丹被吻咬得心慌意乱,翁不二含更进一步,伸出长舌,吻舌忝鱼嘴上那颗豆豆。
鱼嘴上的豆豆是施丹的致命区域,只要被人舞弄,就有说不出来爽快之感。
尽管施丹只有13岁,可13岁的芳龄在宋时已到结婚年龄,略有触动,便就意马心猿。
施丹按捺不住,竟然紧紧搂住翁不二含的脑袋,嘴里呼喊着连自己也听不明白的呓语,一股温热的泉水便就奔涌而出……
翁不二含见施丹泉水涌出,精神陡增,收回窝在风光处的脑袋,将肥胖的身子压了上去。
施丹被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可一阵从未品尝过的快感袭上心头,痒酥酥地在发酵、膨胀,施丹只觉一阵阵爽心,滑润,便就不由自己的配合起来。
突然,施丹感到一阵刺心的疼痛,似有东西从下面流淌出来。
施丹咬紧牙关,心中自说:这是不是姐妹们讲的破瓜?挣扎着勾起脑袋去看,只见一团黑红的鲜血印染了身底下的铺垫物。
施丹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真的被破瓜了,是一个胖得像猪的和尚。破了瓜身子就不浑全,谁还会要?没有人要的身子,只能泡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龌龊地方。
施丹忧伤悲愤地默默流泪,翁不二含却在上面乐得大笑:“哈哈,果然是个处子,翟鸿巾真行,安排这样极品的豆蔻让老衲享用……”
施丹正在天马行空地遐想破瓜之夜那个既羞辱又**的时刻,吴三朵冷不丁喊叫起来:“姑娘,这里来没来过人……”
施丹一怔,回过神来,见吴三朵英俊的脸上显露着愠怒,便就嗲声嗲气说道:“看小爷说的,姑娘是干这行的,还能没人来?才送走一波,弄得人骨酥筋软,光想睡觉呢……”说着,就给床铺上躺去,被吴三朵的麒麟钢枪抵了回去。
吴三朵转动着麒麟钢枪道:“懂不懂规矩,没见在下问你话吗……”
施丹一怔,身子朝后退退,看着麒麟钢枪故意做个伸腰展体的姿势,不无挑逗地说:“将军不要直着枪凶巴巴的,吓着人家和你没完……”
吴三朵将麒麟钢枪往施丹眼前挺挺:“不要油嘴滑舌,回答我的问话,是不是有个叫罗天的人从你这里走掉!”
施丹吃吃呐呐:“这个……这……,没有啊,这位爷,你把枪收起来好不好,奴家可没犯朝廷法令哟……”
吴三朵收起麒麟钢枪,正色道:“不要打马虎眼,我一进门就嗅到湿气和男人留下的汗臭味,不老实说话,拉你出去骑木驴……”
吴三朵向身边两个兵士使使眼色,两个兵士心知肚明,一人一边拽住施丹的胳膊往外就拽。
施丹挣扎着哭爹喊娘,知道这位少将军不讲情面,也知道骑木驴是个天大的杀刑——用木头做成驴样模型,背上树一尖利的木桩让女子坐上去游街,一个来回下来,女子不是流血身亡也得终身残废。
常言道:戏子无情婊子无义,施丹和罗天不沾亲带故,没有必要为他担惊受累,于是说道:“官家你放开我,放开我我什么都告诉你……”
吴三朵让兵士将她放开,施丹整整衣服,瓦眍?倒核桃——呱啦啦,说出逍遥宫的秘密……
吴三朵听完施丹叙述,方知名为逍遥宫,又叫豹房的屋间有暗道,他要捉拿的罗天就是从暗道逃月兑的。
吴三朵让兵士挪开墙角的柜子,黑洞洞的暗道口果然显露出来。
吴三朵追问施丹:“暗道通往哪里?这样的暗道月牙坊还有多少?”
施丹道:“奴家只知这一条,通向哪里实不知道。其它房间有没有暗道你得问翟佬!”
吴三朵让人把翟老鸨拎到逍遥宫,指着墙角的暗道问:“你口口声声说这是高衙内的地盘,高衙内的地盘上怎么会有暗道!”
翟老鸨见暗道被吴三朵发现,顿时大哭大嚎,说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屋子里有暗道,还说月牙坊是别人修建的,她后来才购买,实在不知道暗道的秘密。
吴三朵喝喊一声:“不许哭闹,你是月牙坊鸡头老鸨,不知道室内有暗道,鬼才相信!”
吴三朵揪住翟老鸨的衣襟拎了一下:“不好好说话,拉你出去骑木驴!”
翟老鸨听说木驴二字,又哭闹起来:“天老爷,我可没犯王法,骑嘛子木驴,小爷爷你饶了我吧。月牙坊还有五六十口人等米下锅,您这一搜查,我们哪里还有生意?小爷爷您要赔偿我们损失……”
翟老鸨胡搅蛮缠,就是不说坊间几条暗道的去处,她要给翁不二含负责,倘若说出,翁不二含回到渭州城还不把她生吃活剥。
吴三朵见翟老鸨装疯卖傻,吼喊一声道:“不要掂着鸡毛不知轻,顶着磨盘不知重。暗道的事姑且不问,只问你罗天在这里厮混了多长时间?”
翟老鸨见吴三朵问及罗天,顿时口若悬河:“那个有钱的罗公子半年前就在月牙坊找姑娘了,后来上镇魂关守卫,还带了十个姑娘,这位施姑娘就是跟罗公子一道去镇魂关的!”
吴三朵转向施丹:“你跟罗天去过镇魂关?”施丹点点头。
吴三朵道:“罗天如何从镇魂关逃走的你应该知道?”
施丹见事情到了这一步,只好将罗天如何在镇魂关如何害怕西夏铁鹞子;如何化妆成西夏兵逃过关卡;如何逃回渭州城躲进月牙坊;如何从暗道月兑身一干事宜全部抖落出来。
吴三朵见施丹说得老实,让士兵守在上面看着,自己要下暗道观察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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