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娉婷,驰美两人怜悯的看着闫弑天,闫老大,啧,家有两个女王,这日子,真是得一路扛到黑啊。
不过两人看着闫老大那面不改色的脸,也齐齐朝他竖起大拇指,两蛋外加老二都被提到刀口上了,他丫还能这么淡定,两人对他那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燕娉婷不厚道的想,如果这主角换成闫影那二货,估计,他能死死捂住他那老二倒在地上打滚耍赖,死皮赖脸蒙混过关。
时冰冷哼一声,直勾勾的盯着闫弑天,看他缩了缩裤裆,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抬高下巴施施然飘上了二楼。
“行,你老二就留着给你妈切吧。”
闫弑天怒瞪着时冰,也就只有这女人能说出让自己男人的骄傲给别的女人切的话。
“母亲,您真想让您孙子孙女没有妈咪吗?”
娄芯雅挑眉,指尖朝着闫弑天的胸口一戳一戳的,“天儿啊,瞧瞧你这点出息,你闫家老大杀伐果决的气势跑哪去了?都被狗吃到肚子里去了吗?给个女人压在裤裆底下,瞧你这一脸受样,出去别说你是我娄芯雅的儿子。蠢蛋……”
闫弑天,“……”媳妇儿娶进门是用来疼的,不是用来杀的。母亲。
餐厅里,笑声震天,几个女人齐齐笑得毫无形象的趴在桌上。
时冰刚上楼,闫弑天就按耐不住,跟在她**后面上楼了。
娄芯雅摇头叹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这蠢蛋儿子,日后铁定是给媳妇吃得死死的主了。
宴易正在给悦悦检查心脏,时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宴易拧着眉头,十指叠加轻轻按着悦悦的胸口。
时冰关上门,利索反锁,朝床走去。
“别按了,悦悦是心脏瓣膜病诱的心梗塞,血堵塞,细胞死亡和毒瘤;就算在检查十遍,也只能是这个结果。”
宴易瞪大双眼,毒瘤?“大嫂?怎么会?”一般的心脏病无论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也就是那么几种情况,心肌梗塞和心血堵塞,细胞死亡是最常见的。
是,这毒瘤?
时冰坐到床沿,模着悦悦的额头,“她两岁的时候,中了蛇毒,当时我们都不在她身边,只有痒痒在——”
这件事情她没有跟闫弑天提过,悦悦的心脏病诱病因,就是这毒蛇药液。
时冰狠狠拧眉。
宴易震骇,松了手站在床边,“大嫂,悦悦有心脏病?是先天遗传的?”
“嗯。”
宴易困难的咽了咽口水,现在他知道为什么老大不让他告诉干妈,他来这里的原因了。
如果是遗传心脏病,那么闫家……
宴易浑身一颤,忙打住这要命的念头,颤颤的将注意力放到毒液上面去,“大嫂,是什么蛇,知道吗?”
时冰摇头,“毒液没有要悦悦的命,反而救了她一命,只是这毒液仍然留在悦悦的心脏薄膜瓣上,两年的时间,上面突然就长了个毒瘤出来,现在这个毒瘤还很小,用药液还能抵制它的生长,我怕的是,时间长了,悦悦身体里的抗体会没有用,到时候……我,我不敢想象。”
宴易是医生,自然知道时冰说的这话的意思,世间任何万物,有毒就会有解药,身体更是万能奥秘,无论是哪种病毒,到了身体里,身体各个机能都会产生相应的抗体来抵制这种病毒。
就像是两军对垒,哪一方战败,都没有百分之百的胜算的。
所以如果悦悦身体里的抗体抵不过她身体里的毒瘤,那么等待悦悦的结果,只有……死亡!
宴易拧紧眉头,沉下目光,“嫂子,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悦悦有事。”
时冰却不敢松这口气,转身从痒痒小包里拿出药液和针筒,“这个是控制毒瘤的抗体,你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切了这颗毒瘤。”
她当初听到那该死的鬼医说悦悦心脏边沿长了个毒瘤的时候,她差点就崩溃了。
她不是没想过在这颗毒瘤还没有开始长之前,将它给切了。
但是那鬼医说,一是悦悦身体太小,承受不住这种大型手术;二是,这蛇毒既然诱了悦悦的心脏梗塞,心血堵塞,而悦悦去没有生命危险,那么这颗毒瘤依照目前来看,是不能切除的。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放眼整个心脏内科,就是最具权威的专家也不敢做这个手术,还没有人能做在心脏薄膜瓣上切除毒瘤疙瘩这种手术。
是,随着这颗毒瘤残留在体内的时间越长,悦悦的身体负荷能力就越差,迟早有一天,她的心脏会被这颗毒瘤给爆破。
时冰心口疼的厉害,这两个宝贝都是她拼死才生下的,尤其是悦悦,生她的时候羊水不足,破月复的时候,婷她们三个又不在她身边,这个宝贝,是她从阎王手中抢回来的。
她不能看着她有事。
宴易接过这药剂,摇了摇小瓶子里的白色液体,现有不少的沉淀物,“嫂子,这个是谁给你的?”
时冰模了模鼻子,“这个你别管。”
宴易了然,然后将两瓶颜色不同的药瓶和针筒收了起来,“现在宝贝儿的疼痛周期是多久?”
时冰拧眉,“四到五个小时。”
“怎么会这么短?”宴易吃惊,脸色不太好看了。一种病时间间隔越短,也就说明,她体内的抗体失效时间越快。
照着速度下去,那悦悦……
时冰苦笑,“悦悦三岁的时候,还是一天只要吃一次药就好,等到了四岁,药剂就增添到了两幅……”
如今,从地中海回来后,这药剂量更是明显的增加了。
床上的悦悦嘟囔一声,踢了踢小腿,鼓动的眼珠在眼皮下慢慢的移动着。
时冰知道,她的宝贝儿要醒了。
宴易也清楚,“嫂子,我先回去研究研究这药剂,在选定一天给悦悦做个全身检查,你放心,就算是在造颗人工心脏出来,我也不会让宝贝儿有事的。”
时冰脸色有些白,知道宴易将话说道这个份上了,她也没有什么好在说的了。
“谢谢。”
宴易咧嘴一,“嫂子还跟我客气,我是宝贝儿的叔叔。”
时冰了。
房门被撞了两下,宴易耸了耸肩,“嫂子啊,你将房门锁了,咱两共处一室,你是故意的吧。”
时冰点了点悦悦红扑扑的小脸蛋,将她抱在怀里,“故意什么?”
房门被拍得更响了,“时冰,开门。”
宴易一听这杀神的声音,头皮麻,然后手脚麻利的收拾好东西,就差没脚底抹油了,“老大能扒了我一层皮的你信不信?嫂子,以后你千万别这么害我啊,我没有影那二货那么小强,我伤不起。”
时冰‘噗嗤’一声了,“他敢扒你皮,你跟我说,我给你扒回来。”
我谢谢你了啊嫂子,宴易在心中惊叫,给嫂子打小报告,然后让嫂子去给老大扒皮。
操!
他又不是活腻了。
宴易提着药箱,颤颤的打开房门,朝着黑着脸的老大笑呵呵的,然后脚底一抹油,跑得跟乌龟赛跑的兔儿一样利索。
闫弑天冷冷的看着他逃窜的背影,冷哼了声。
进房关门,反锁。
动作利索。
悦悦醒了,但是精神头明显不是很好,躺在床上焉头焉脑的。
时冰戳着她的小脸蛋,笑着给她穿衣服。
“妈咪,肚肚饿了。”
“小吃货,你二妈给你准备了你爱吃的鸡蛋羹,穿好衣服妈咪就抱你下去吃行了吧。”
悦悦扭身,“好。”
“妈咪的小坏蛋。”
闫弑天走到时冰的后面站住,双手插口袋,看着面前的女人给他宝贝儿穿衣柔声的话,阴沉的脸色渐渐的柔和下来。
悦悦从时冰胳膊弯里看到站在她妈咪身后的爹地,小眼顿时笑成了月牙,“爹地。”
“宝贝儿,睡得好吗?”闫弑天走到时冰身边,大手模了模悦悦的脑袋儿。
“好。爹地,哥哥呢?”
闫弑天还没回答,时冰就冷笑一声,“宝贝儿,你这爹地有种了,能瞥了你妈咪去尿遁。”
悦悦不解的眨着眼睛,“妈咪,什么是尿遁?”
时冰拍了拍她的小屁屁,“问哥哥去。”
悦悦咯咯直笑,“悦悦没找到哥哥.”
“哥哥在你二妈的房间睡午觉,我们去叫醒哥哥,该吃午饭了。”
“好,爹地一起吗?”
“让他去尿遁去。”
闫弑天伸手拽住时冰的胳膊,黑着脸,“你要将这件事记到什么时候,她是我母亲。”
时冰冷哼,“是,她是你母亲,闫弑天,你他妈的给老娘记着这句话。”
闫弑天拧眉,“别闹了。”
时冰嗤笑,一脚踹向男人小腿,“闹你妹去,老娘没空闲跟你闹儿。”
闫弑天眼里的冰冷消失得干干净净,轻笑出声,将时冰拽回来,附身就吻上了女人要咒骂出口的话。
辗转间,细细的低语从唇间欲出。
时冰,“……”
悦悦夹在两人中间,睁大眼睛看着她爹地妈咪玩儿亲亲,也凑了过去,在闫弑天,时冰脸颊上,重重的亲了口。
“悦悦也亲亲。”
相贴的唇霍然分开,时冰耳根爆红,红润湿润的唇瓣微张着,恼怒的瞪着搂着她腰的男人。
闫弑天抵着她的额头,轻笑出声,“害羞了。”
时冰脸色骤黑,抬脚就踹上了男人的小腿,害羞你妹的。
闫弑天在她额头上亲了下,才抱过双眼亮晶晶看着他们的宝贝儿,强硬霸道的搂着时冰的腰往外走。
“母亲很喜欢你,我很高兴。”
时冰在想着这男人刚刚突然吻她间吐出的低语,是几个意思。然后就听到男人这句话,想到他那彪悍的老妈,满脸黑线。
“闫弑天,你眼瞎了?她那是喜欢我?”
闫弑天没有恼怒,勾起的薄唇始终没有放下,刚硬脸上紧致的线条似乎也变得柔和了许多。
“母亲对外人都是一张冷脸,只有喜欢的人,她才能如此上心,还能跟你斗嘴。当然,父亲除外。在母亲眼里,父亲就是个另类。”
时冰挑眉,其实她得承认这男人的老妈那个性很对她胃口,她时冰向来不是矫情的人,侧头看男人的脸,伸出魔抓就蹂躏了上去。
闫弑天停下脚步,脸色扭曲的看着时冰,“冰冰。”
时冰笑眯眯的看着他,手心的触感紧致有力,麻麻痒痒的,难怪这人的老妈喜欢蹂躏这人的脸,确实挺舒服的。
“叫什么叫,许你老妈捏不许我捏?”
闫弑天拉下她的手,看了眼趴在他肩膀上捂住小嘴偷笑的小坏蛋,叹息一声,“宝贝儿在呢。”
时冰又在他脸上狠狠的捏了下,过了一把瘾后,这才暂时放过他,“子不嫌母丑,你一个大男人被宝贝儿看了还能少了一块肉?”
悦悦立马摇着小脑袋,表示,她不嫌弃。
闫弑天已经无力了,将宝贝儿的小脑袋按回肩膀处,宝贝儿还小,还是别让她学会她妈咪这一套了。
时冰又歪着头,突然伸手戳了戳闫弑天的胸肌,“话说,闫弑天,你这一身的钢板,揉着脸的触感为什么跟身上这触感不太一样?”
闫弑天的双眸瞬间沉了,灼热的视线落到时冰的脸上,半眯起双眸。“你要试试身上的吗?”
时冰挑眉,在他胸口捏了把,然后掰开她腰上的大手,果断的走人。
试你大爷去。“我去叫痒痒宝贝儿起床。”
闫弑天磨牙,“时!冰!”该死的,将他的火给挑起了,不负责灭火,这习惯不好,非常不好。
“哈哈……”闫弑天,女人都是很记仇的,别以为你丫说了那句女人都心动的话这事儿就算了。
哼,你丫以后就受着吧。
时冰潇洒走人,闫弑天和小悦悦大眼瞪小眼。
悦悦笑眯眯的搂着闫弑天的脖颈,跟时冰七八分相像的脸蛋儿做着无辜的表情。
还呵呵的。
闫弑天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时!冰!
悦悦说,“爹地,你头疼吗?”
闫弑天拍了拍她的小屁屁,“没有,爹地给你弄煎蛋。”
悦悦眨眨眼,透着狡黠,“好。”
等时冰抱着痒痒下楼的时候,娄芯雅已经回房睡觉去了。
闫弑天穿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着,时冰将痒痒抱在悦悦身边的凳子上坐好。
悦悦在吃蛋羹,时冰进厨房给痒痒的蛋羹端出来,两个小家伙都已经过了喂食的年纪,自己抓着小汤勺吃得挺欢的。
燕娉婷和驰家姐妹已经离开了,应该是去‘会尘’了,时冰本来想给燕娉婷打了个电话的,想想还是算了。
待会在打。
双手抱胸,倚在厨房门口,看着里头拿着铲子忙乎的高大男人,目光揉了揉。
“你老妈说,你是厨房炸弹的导火线,闫弑天,我好奇,你这煎蛋是怎么学会的?”
闫弑天举着铲子的动作一顿,然后跟没事人一样翻着锅里的双黄蛋,“你想说什么?”
时冰饶有兴趣的上前,用手肘捅了捅他的后腰,“我在想,你这新三好男人,我还得教多久。”
闫弑天眸色一暗。
时冰撑着他的右手,闻着锅里的鸡蛋,不能否认,还挺香的。这刻的时冰,压根就忘记了,五年前,这个男人第一次进厨房,给她做的第一顿饭,就是猪看到都要嫌弃的糟糠。
“男人,老实交代,你给几个人做过这个煎鸡蛋。”
锅里的鸡蛋白在油上冒着小泡泡,看着蛋黄渐渐半熟,男人才将小火关了,转头搂上女人的细腰,往自己怀里带。
“我只会煎蛋。”
时冰挣扎了几下,挣月兑不开,这个男人的手臂跟钢筋一样禁锢着她的腰身,扣着她腰的大手力道十足。
时冰耳根红了红,余光偷偷的瞄了眼厨房外坐在餐厅上吃得欢的两宝贝儿。
确定他们没有看过来后,才放弃了挣扎,瞪着这动不动就跟她动手动脚的男人。
“只会煎蛋不行,你想让宝贝儿一天三餐都吃你的双黄蛋?我告儿你,迟早有一天,你会给嫌弃的。”
闫弑天轻笑,然后又拧眉,似乎在很认真的思考着,他到底要不要在去学会做饭炒菜。
不过仅仅是一秒后,他就否认了这个想法。
很不要脸的回了句,“有影在,宝贝儿不会嫌弃的。影很喜欢小孩子,他每天都能变着花样讨好宝贝儿的欢心。”
时冰听完瞪大眼睛,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要不要说得这么理直气壮?闫影果然不是你亲生的……”
闫弑天黑脸,“他当然不是我亲生的。”
时冰望天,“得,他绝逼不是你亲弟弟,有你这么虐人的吗?做你弟弟,真悲催。”
闫弑天轻笑,大手若有似无的揉着女人的细腰,脑袋里却是想着晨曦的时候,这个细腰在他身上晃动的节奏。
咕咚一声,喉结不厚道的滚了滚,闫弑天目光赤果果火辣辣的盯着女人的脸。
大手扣着她的腰身,朝自己身上压了压。
低沉冷冽的声音刻意放低了两个音,迷离性感中带着些嘶哑。
“他从生下来就是受虐体质,一天不被虐,他浑身都会觉得不对劲。”
注意力还在闫影身上的时冰翻了翻白眼,“你丫这分明是在找借口。”
闫弑天将唇凑到她的耳边,冷冷的声音里有股特有的诱引,“冰……”
时冰耳根一抖,翻眼奇怪的看着他,然后被他突然放大的脸给吓了一大跳。
靠,你丫突然靠这么近,没毛病吧?
“先不管影,冰…冰…”男人压着她的腰,动了动身体。
时冰的身体瞬间直了,瞪大的双眸不置信的看着这男人,我……操……
闫弑天沉下头,薄唇擦过她的耳边,“冰…冰…你…”
时冰整个脸非常精彩,红橙黄绿青蓝紫都闪过了,最后整个脸都黑了。
火速扣着男人的大手,抬脚就朝男人踩去。
男人没有防备,痛呼闷哼的瞬间,时冰利索的从他怀中跳出来,目光沉沉的瞪着他鼓囊囊的裤裆。
磨牙,“你他呀的,煎个蛋也能情。”
闫弑天脚背颤了颤,额头滴下一滴冷汗,冷着脸指控,“是你勾引我的。”
噗!
时冰嗤笑的看着他,“你自己思想不纯洁,就别赖我啊,男人特么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闫弑天,“……”
时冰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赤果果的看着他的裤裆,笑眯眯的将他推到一旁,用盘子装好他煎好的双黄蛋,“我宝贝儿等着吃蛋,你丫果断去用你万能的右手去吧。”
闫弑天沉沉的看着她,他有老婆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用右手解决?
在时冰幸灾祸快要出去的那刻,男人终于动了。
两步上前,扣住女人的手腕,大力往后一拽,将人推到墙壁上,高大的身体就压了上去。
“…我…操…闫……唔……”
被撞疼背部的时冰气得真想好不容易才抓住没砸到地上的鸡蛋给扣在这情的男人头顶上去。
妈蛋的,
老娘跟你没完儿。
闫弑天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一手扣着她抓着盘子的手,一手擒住她的下颚,强迫霸道的让她仰头承受他狂暴的亲吻。
时冰,“……”
厨房门口,探着两颗小脑袋,一个酷酷的小脸整个成了乌鸦一般黑。
一个精致小脸笑盈盈的,流转如星辰的眸子亮晶晶的亮。
两颗小脑袋挤在门框前,看着。
悦悦笑呵呵道,“哥哥,爹地跟妈咪又在玩亲亲。”
痒痒恨恨的瞪了眼高大男人的背影,然后小手捂住悦悦的双眼,“羞羞脸,悦悦咱们不看。”
悦悦嘟着小嘴,板着痒痒的小手,努力的睁大双眼从痒痒的指缝里往外偷看。
“哥哥,讨厌,哥哥都能看,悦悦也想看嘛。”
痒痒哼了声,放下小手,然后将悦悦拉倒自己身后,小人儿似的走了上去,拽着男人的衣角,用力扯了扯。
在亲吻的男人动作一顿,微微离开女人红扑扑湿润的唇瓣,低头往下看。
痒痒黑着小脸,“你,不许欺负妈咪。”
闫弑天,“……”
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冰,“……”
悦悦跟在痒痒身后偷笑,扯了扯痒痒的小手,抬头就朝同样黑脸的男人咧唇一笑,“爹地,哥哥也想跟你玩亲亲。”
痒痒,“……”
闫弑天,“……”
这下时冰回神了,一把将闫弑天给推开,深吸两口气,怒吼,“妈的,闫弑天,你他妈的以后别在想爬上老娘的床,操!”
闫弑天,“……”
整个脸都给沉了,将她手中端着颤动的盘子接过,往悦悦手中一塞,然后一手拉一个宝贝儿,彭的一声给关出了厨房。
转身冷冷的目光里全是欲火。
一步步朝着女人走近,“别在想着爬上你的床?嗯?”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刻意放缓的动作,时冰下意识的挺直了脊背,头皮麻的同时警惕的瞪着他。
想到早上躺在沙时酸痛得没有知觉的细腰,时冰困难的咽了口唾沫。
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腰。
她是知道,这个男人禽兽起来,真他妈不是人的。
“闫,闫弑天,你,你冷静点……啊……”
被关在门外的两宝贝儿彻底黑了脸,两双,四只眼睛瞪着眼前被关得严实的门板。
很是不甘心。
当然,这个不甘心,只是痒痒小酷哥一人心里的活动。
悦悦眨了眨迷茫的双眼,然后侧身,将手中的盘子里的双黄蛋举到痒痒面前,疑惑的说道,“哥哥,还要吃蛋蛋吗?”
痒痒小短腿咚的一声踹上了眼前的厨房门,黑着小脸,“不吃。”
悦悦喔了声,转身屁颠屁颠的跑到餐桌上,点着脚尖,将盘子放到桌上,“哥哥,你不吃,那悦悦吃了?”
痒痒回头看悦悦,“不许吃。”
悦悦歪着头,“是,这是爹地做的,很香啊。”
痒痒的脸更黑了,不甘心的又踹了一脚厨房门,然后大步朝悦悦跑去,“那个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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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亲爱滴们,中秋快!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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