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哗--”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翻滚着扑上我湿热的脸,眼下有点烫,抬手关了水龙头,随手拽过一条浴巾,裹在胸前,拧了一把湿湿的头发,随意披在肩头。♀
推开门。
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屋里,写字台上的电脑还开着,屏幕上是一些花花绿绿的表格和文字,那是我花一宿时间搞出来的lamer新营销策略。
“还有比我敬业的顾问吗?”
我叹了口气,朝写字台走过去,用u盘提取了文案,脑袋昏昏沉沉的,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抬头看看钟:7点40分。
“靠!要迟到”
话说,加上这次我已经迟到六次了,自从驾照扣满12分躺进抽屉,我迟到的次数是原来两倍还不止!
匆忙换上衣服,拿起包包,钥匙,踏上香奈儿新款八厘米战靴,推开门,电梯口赫然贴着一白色条幅:‘维修中’
“靠!”
这*是传说中房地产巨头标下的地段,开发方案先后换了几位国外知名设计师,投入大量资金,建出来的楼盘么?
半年来,一个电梯维修就不下十次,现在想来,真不如住底层,郁闷啊!
绕道楼梯间,我犹豫一下,踏出脚。一般算来:月兑鞋三十秒,穿鞋三十秒,跑下九楼三分钟,打车二分钟,到公司十五分钟,不月兑鞋正好赶到的话,八点到公司。♀
“踏踏踏”
声控灯随着高跟快速敲击地面依次亮起来。
“啊啊”
“咚~咚~咚~咚~啪!”
“嘭!”
一个不稳,我滚下楼梯,四肢先后着了地,头非常不幸地撞上楼梯拐角处,不知是哪个混蛋放的缸。好半晌,我才抬起头,似有液体从额角涌出来,脑袋一沉,无尽的黑暗袭来
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入眼是粉红色的蚊帐,牙龈隐隐刺痛,浑身酸软,我揉揉眼睛,准备做起来。
等等!情况好像有点不对劲。
古铜色镂空木床?粉红轻纱幔帐?
我闭上眼,再睁开,侧过身,定睛向外瞧瞧。
“天呀!这是啥地方?”
古式的房屋,古式的桌椅,木头的窗户,窗户上贴着泛黄的纸,圆圆的木头桌,上面摆着几件瓷器和一个烛台!顿时打了个大大的激灵,额头渗出丝丝冷汗,一个惊天想法霎时蔓延去我的五官九窍四肢百骸。
“吱嘎--”
门开了,有脚步声,跟着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
“三小姐,您醒了?是不是牙齿不舒服?御医说您还小,牙齿还会长出来的,所以不要担心,还有您头上的包,已经消肿了。”
眼前一怔。
纳尼?
瞧这人装扮奇异,头顶左右两陀盘发,插桃花布簪,两腮更甚发间桃花,浅蓝色旗袍腋窄下宽,显然像我在电视剧里看过的古装丫鬟打扮。
“你、是、谁?”
一字一字说完,我眼球险些瞪凸,怎么会是小孩子声音?
“三小姐您怎么了?奴婢是馨儿啊,您别吓馨儿”
自称“馨儿”的女孩声音颤抖地跪下。
我掀起被角朝里一甩,露出一副穿着白色里衣身长一米左右的小身板,只觉脑袋“轰!”一声炸开了,顿时眼前发黑。
难道?我!穿越了?
心里月复诽。我忙解释道:“你起来,我没事,就是脑袋有点昏,许多事情记不清了。”
淡定!
我可不想被发现掉包了,当做孤魂野鬼抓起来烧掉。话说,那个倒霉小孩哪里去了?
吸一口气,随后吐出来,看了馨儿几眼,赤脚下了床,走到镜子前,那里面是一张粉女敕女敕的小脸,红红的鼻头,小鹿般灵动跳月兑的大眼睛,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副少了两颗门牙显得有点诡异的笑,垂下眼,头上还缠着白色绷带,牙龈还隐隐有些疼,叹了口气。
推开门,明媚的阳光便射了进来,下意识地抬手遮挡。这是一间**的院落,从门口看出去,有一条青石铺成的甬道,一直通向院门外,甬道左侧有一间厢房,右侧有一颗古老的杏树,树下摆着一个石桌和两个石凳,院落的空地上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
这时令,正是初秋,菊花开的最盛,赏心悦目,清风拂过,树荫婆娑,美轮美奂。
我刚踏出一步,立即便有个声音响起来,“三小姐,您”喔,又是那个小丫鬟。
我现在心情不好,非常不好,没来由地摔了个跟头就穿到古代,还让我一个女白领变成这么个无齿小屁孩,谁能不郁闷?
瞟了一眼馨儿,我抬起腿向石凳走去。馨儿转过身回了房间,过了会儿才又出来,手上拿着的似乎是给我穿的袍子。
展开袍子,我有点郁闷,这东西怎么穿?两只眼睛疑惑地打量馨儿。
馨儿赶忙替我穿好,一边穿一边朝着厢房喊道:“三小姐醒了三小姐醒了”
于是,从厢房里又涌出几个丫鬟,原本安静的小院顿时开始乱哄哄了
夜
我坐在树下石凳上,抬头望向寂静的星空,那样的旷邃和平,回想二十一世纪都被那些花红柳绿的霓虹灯替代,忽而有种悲伤寂寥的落寞。
叹了口气,一个人静静思考起来。我该怎样才能回去呢?学《步步惊心》里的马尔泰·若曦找死?那万一真死了,岂不亏了!?心中压抑,深深吸一口气。
对于我现在的身份,或多或少问了问那个丫鬟馨儿,大致有了些了解。我还叫皖晴,却不再姓穆,而姓佟佳,是从三品轻车都尉雅克秦的嫡出女儿,还有一个龙凤胎的哥哥佟佳硕雷。
现在是天命十一年,我目前居住的圣经城里爱新觉罗·nuer哈赤称汗;
万历十一年,明朝统治逐渐衰落,nuer哈赤用祖父、父亲遗留下来的十三副甲胄起兵;
万历二十一年,nuer哈赤统一女真;
万历四十四年,nuer哈赤建立后金,建元天命,占辽东,国号大金称汗,建都赫图阿拉(抚顺);
天命六年,迁都襄平(辽阳),兴建东京城;
天命十年,迁都沈阳后改名盛京;
天命十一年,一月,nuer哈赤宁远大战败于明朝小将袁崇焕的红夷大炮之下,后郁郁难平,忧劳成疾,同年七月中旬,身患毒疽,八月,病重。
同年,雅克秦回京述职,拜从三品轻车都尉,特赐都尉府,允举家迁徙。
至于自己,也就是佟佳皖晴,今年六岁,据说原来的小孩是从府门口上的石狮子上摔下来,脸着了地,脑袋撞上石头,这才一命呜呼的。
如今的都尉大人雅克秦,也就是我的新爹还有两个小老婆。明显不专一的男人!我叹一口气,想到自己在现代马上要结婚的老公,心纠纠得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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