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七星长老,你这么骂师祖,师祖造吗?
黑人者常自黑不知觉,七星长老敢如此的侮辱师祖,别说东华山的弟子脸色难看了,只怕那埋了几百年的师祖爷也会从坟里爬出来,跟他讨论一下,这传承下来的绝世名贱的问题。
绝地反击啊。没人能有这么快速的反应力。
这是那个傻子兼骨灰级甲等废材吗?
五师兄哈哈大笑,被掌门一眼给瞠了回去,他这才想起,他娘的,他也是东华山的弟子,这师祖传下来的贱……
他绝对没学。
六师兄脸色冰冷,望向七星长老,剑眉紧蹙着,看来七星长老是觉得自己的日子过得太逍遥了,想体验一下被追杀的滋味。
大师兄那张俊逸无双的脸上泛上一丝冷冷的笑意,想来这七星堂的长老是觉得日子过得太舒心了,想尝尝每日一毒的滋味。
大师兄轻咳着,那温柔的目光望向云愫,嘴角不自觉升起一抹浅笑的弧度。小师弟好像变了,脑子也好使了一点,算是一件好事。
童言无忌赤是诛心之言。
二师兄雪袖晃眼,将云愫揽在怀里,语气淡淡,“小师弟,我们回去吧。”本来只是想跟小师弟安静的呆在一起,两个人安静的吃烤鱼,结果被这些人扫了兴。
果然,二师兄跟大家都不是生活在一个空间里的。各位师兄长老他们恨不得将云愫大卸八块,各位师兄都在想办法替云愫开月兑,只有二师兄……
只有二师兄从来不计较别人的目光,不计较别人的看法,不计较别人的咄咄逼人,不计较你们人数有多少。
反正在二师兄的心里,就从来就没有这些上山找麻烦的人,当成一回事。
偏偏刚刚还咄咄逼人的七星长老,此时才现自己说错了话,还被众弟子误解,气得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掌门失望的看了七星长老一眼,然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紫薇长老又开始怨天怨地怨父母,怨社会,怨环境,怨自己长这么帅,居然没女盆友。
戒律长老冷冷的盯着七星长老,缓缓而道:“七星堂长老钱复,辱骂师祖,其心诛,撤去其长老的身份,由门下弟子华清担当。”
华清师兄一听,趴的跪了下来,感激涕零:“弟子多谢师父提拔,多谢师父提拔,师父您真是慧眼识珠,慧眼识珠啊。”
华清是戒律长老广图门下弟子,于是七星长老脸色越的难看,不甘心道:“云素擅闯禁地,盗取赤宵剑,广图,你不治他的罪,却先治了我的罪,到底是什么意思,掌门还在这里,你有没有把掌门放在眼里?”
二师兄长袖一拂,七星长老钱复飞出一丈远,撞上石壁,噗一口血。
大师兄悄悄的收起了手中的毒粉。
六师兄将袖中的柳叶飞刀藏了藏。
五师兄欲拔剑的手,放了下来。
果然还是二师兄动作最快,杀伤力最强。
二师兄面无表情,淡淡而道:“吵。”
他牵上云愫的手,语气淡淡,却柔软异常:“我们回去睡觉吧。”
掌门嘴角抽了抽,瞟了一眼倒在地上吐血的七星长老,缓缓而道:“钱师兄,广师兄说的也不无道理,你还是先去后山思过崖好好的思过吧。”
这意思是连掌门都默认要换掉七星堂的长老了。
戒律长老看到云愫被薄倾城带走,咬了咬牙,说道:“云素,把赤宵剑留下!我便不计较你杀了金鳞龙鲤的事情。”
二师兄转头,瞟了一眼戒律长老,不紧不慢道:“鱼是我杀的,我还摘了墨莲。”
你能奈我何?二师兄果然霸气……
戒律长老一个寒战,说道:“你……你们……你们……”
二师兄低头,看着身边的云愫,问道:“小师弟,你喜欢赤宵剑吗?”
“也不是很喜欢。”云愫看着手中这把生满锈的铁剑,郁闷道:“真不明白这废铁,怎么就是绝世名剑了?”
五师兄特别兴奋,说道:“这把剑要有血祭才会现锋芒,小师弟,师兄哪天带你下山除恶去,杀个人就以了。”
云愫叹了一口气,说道:“算了,长老和师伯们要我把剑留下就留下吧。”说完,她转身走到中间的玉台处,将赤宵给插了回去。
“……”
众弟子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
云师弟,你就算不要,你也不要插回去啊。这下谁还能拿得到。
“素儿,把赤宵拿上。”掌门突然开口,毕竟是天意啊,天意不违。
云愫摇头:“算了,一块生了锈的废铁。”
太难看了,背着这么一块铁锈,我嫌丢人,再说了,什么绝世名剑,如果是金铸的,到时她下山的话,还以拿来卖钱,不愁会饿死。
二师兄牵上云愫的手,握住赤宵剑柄,缓缓的将剑拔了出来,淡淡的说道:“那就杀个人祭剑。”
杀个人,就以了!杀个人,这剑就出刃了,到时候锋芒必露。
二师兄平静的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众师兄弟。众师兄弟吓得脸色煞白,祭剑?祭剑啊!?
“掌门,弟子肚子不舒服,先走了。”
“弟子也不舒服。”
“我也不舒服。”
“我头疼。”
“我眼花。”
“我也是。”
……
不到三息的工夫,几百来个弟子全部都闪了。
只剩下几个长老和师伯。
师伯们互视了一眼,也随便找个借口走了。
薄倾城说要杀人祭剑,以他那冷血的性子,是绝对做得出来的,而且连掌门都不会多说。
云愫握着手中的赤宵剑呆。
二师兄那目光又从几个长老的身上瞟过,缓缓而道:“小师弟,你不喜欢谁?”
不喜欢的,就杀了,正好祭剑。
紫薇长老又启动了他的抱怨人生模式,一边抱怨,一边慢慢的退下山梯。
戒律长老牙齿打颤,有些讨好的望向云愫,然后指向那个倒在地上,被废了的七星堂长老钱复,说道:“用他祭剑。”
“广图,你好卑鄙。”钱复吼道,挣扎着站了起来。
二师兄拉上云愫的手,缓缓而道:“他血脏。”
不仅不能祭剑,反而会弄脏这把赤宵剑。
钱师伯松了一口气。
戒律长老傻了,扑通一下跪了,“我血也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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