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云愫醉得迷糊,抱着二师兄的脖子不松手,二师兄盯着她那粉女敕诱人的双唇看了许久,觉得心底很奇怪的感觉,说不上来。总觉得好像丢失了什么,赤或者是他好像需要做什么,突然就忘记了。
那是一个迷茫,找不着目标的感觉。
男子低头,微凉的嘴唇轻轻的蹭着云愫的唇角,手臂不由自主的抱紧了怀中的娇小的身体。少年的身体软软的,带着让人迷惑的触感,薄倾城的脸贴着云愫的脸,想闻到她身上的气息,小师弟的身体这么软,模起来很舒服。
他没有碰过别人,也不愿意碰触别人。先前那个雪山派的女弟子,他对她没有感觉的感觉,所以对那个陈姑娘十分的冷淡,自然也不会主动去触碰她。
二师兄贪恋着心底涌起来的那抹奇怪的的感觉。
云愫突然睁开了眼睛,鼻尖冲斥的是二师兄那清冽如幽兰般的气息,她觉得自己醉得更加厉害了,不是喝了酒的关系,而是被二师兄身上的气息给弄得醉了。
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幻,她想就这么沉沦一下,就一下下。所以便伸出手臂来抱紧了二师兄的脖子,她嫣然轻笑,蛊惑又诱人。“二师兄,你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二师兄轻吟了一声,贴近她的身体,手脚有些不听大脑的使唤。
云愫那双爪子却胡乱的扯着二师兄的衣襟,指尖抚模着他那光滑温润的胸脯,喃喃道:“好滑……嗯……快月兑下来。”
二师兄抓住她挠着胸膛的那双手,他不明白为什么小师弟那双手,似乎有种某种魔力,挑起他内心深处,那丝丝欲求的轻痒,每一下都拔弄着心底最深处的战栗。
云愫那魔爪拉扯着二师兄的衣襟,嘟嚷道:“快月兑下,太碍事了。”
二师兄抓住她的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口,他很依赖这种温暖,很舒服,她掌心淡淡的温度,温度着心底那寂寂深处的凉。
室内咛浓细语,衣帛摩擦的声音,让站在房外的秀凌一阵阵的紧张,秀凌突然站起来走出几步,说道:“不行,我要进去阻止。”
秀青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公子单纯,不懂那些什么风月之事,你就放心吧。”就算真有什么事,公子也不知道怎么做。
秀凌已经焦急不已:“不行,我一定要进去阻止,就算公子不懂,云少爷难道就不懂吗?云少爷刚刚也喝了不少的酒,万一云少爷他酒后乱性怎么办?公子冰清玉洁的身子。”
秀青说道:“云少爷都醉得不省人事了。”
秀凌急急的要敲门,秀青拦住他。
秀凌脸色一黑,尴尬的说道:“公子懂那些。”
“哪些啊?”秀青一脸的疑惑。
“就是那些啊。”秀凌皱眉,心想,秀青这蠢女怎么还弄不明白,他都已经说得这么清楚了。
“哪些啊。公子平日里的习惯以及性格我们都懂……”
秀凌轻吼道:“就是男女之间的那些啊。”
秀青愣了愣,一脸的懵懂,“公子怎么会知道?你给公子看的那些书,不只是什么剧本是不是?”
秀凌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说道:“是啊是啊,后宫秘籍,还有珍藏版图。还有我从民间淘来的绝版。”
“什么图,什么珍藏绝版?”秀青完全没弄懂怎么一回事。
“就是女子出嫁,家里长辈给她看的那种图。”秀凌沉道。
“下流!”秀青一巴掌甩在秀凌的脸上。
秀凌要推门,秀青拉住他,问道:“那些图都是男人和女人吧,没有人畜,以及男男那些吧?还有你那些小剧本,小故事书,是不是也全是男女之间的关系?”
“是。”秀凌点头,他又没有病,给公子看什么人畜交,男男攻爱那些,更加不会给公子看什么人畜恋,男男恋;不然误导了公子怎么办。
秀青松了口气,说道:“公子应该不会和云少爷做出什么的。你放心吧。”
秀凌扶着额上的汗,谁知道啊?
“要不,你进去问问公子要不要沐浴?”秀凌说道。
秀青皱眉,“我现在进去?”
“对,快去,快去!”秀凌一掌将秀青拍入了房内。
房门砰的一下,有一人撞进来。
雪衣男子衣衫半露,坐在床榻边侧,正弯腰轻吻云愫的脸,听到声音,蓦然坐直了身子,幽冷的目光望向门口。
屋内的气息暧昧,秀青小心翼翼的抬头,被眼前的风景给吓了一大跳,心中暗暗的把秀凌给骂了无数回,把纯洁无瑕的公子给带坏了。
“公子,云少爷醉了吗?”秀青觉得自己有些语无伦次,呼息都有些乱了。
“嗯。”二师兄拉了一侧的被子轻轻的盖在云愫的身上。
秀青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到衣服松垮垮,露出整个胸膛的公子,顿时觉得脑子都一片空白了。吱吱唔唔的说道:“奴婢想问公子需不需要沐浴。”
“嗯。”二师兄看了一眼,脸颊绯红,唇色鲜艳的,脸上有抹淡淡的微笑的云愫。
云愫一脚踢开了被子,睁眼,没有睁开,眼皮太重了,一手没有抓到二师兄,喃喃道:“二师兄……”
秀青难得看那么旖旎的景色,觉得这回秀凌闯了大祸了,说道:“公子,奴婢给您去准备热水沐浴。”
“去厨房准备一些醒酒的汤。”二师兄淡淡的开口,气息如魅如冰,心得让人沉醉。
秀青听得热血沸腾,匆忙的退了下去。刚刚走到门口。
秀凌便上前追问:“里面的情况怎么样?有没有事,公子没有乱来吧。哦,公子不可能会乱来,云少爷没有乱来吧?”
秀青苦着一张脸,鼻子流出两线红红的液体,怒道:“你以后不要拿那种东西给公子看。”
“你怎么流鼻血了?”秀凌的脸色也变了,“你不会是看到公子和云少爷真的发生了什么吧?”
秀青一脚踢到秀凌双腿间要害,冷道:“还没有!”
“既然没有,你流什么鼻血?”
“我上火了!”秀青胡乱的抹着鼻子上的血液,刚刚也就是看了一眼公子的胸膛,就不知道怎么回事,热血汹涌,不知不觉就流鼻血了,真是太丢人了。
“你上哪儿去?”秀凌问道。
“我去给公子准备热水沐浴。”秀青咬牙切齿,又说道:“再叫厨房给云少爷准备醒酒汤。”
“哦,那你快去,我在这里盯着。”秀凌那双犀利的眼睛瞟向屋内。
院门口走进来一个人影,步伐轻盈手中端着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个青花白瓷的小碗,碗中热气萦绕。
秀青看到端着碗着的女子,停住了脚步,说道:“你是殷大人身边的侍女?”
谷雨冷哼,点了点头:“我家大人叫奴婢送过来的醒酒汤,给十殿下。”
秀青打量了谷雨一眼,觉得谷雨长相还算不错,刚刚看谷雨走路的姿态和步伐,应该功夫底子也不低,秀青点头:“那你等下走到门口,再给秀凌送进去。”
谷雨轻哼,“这么晚了,薄公子不是应该回客栈去睡啊?我家大人说了,夜色已深,请薄公子尽快回去,大人说他就不派人送了。”
秀青不紧不慢的说道:“云少爷请我家公子留下过夜,难怪殷大人不知道吗?”
谷雨脸色一变,端着醒酒汤往前走,她才不会相信云王殿下会留薄倾城在这里过夜,就算云王爷殿下同意留薄倾城,他们的家的主子殷恒也不可能留他们下来。
谷雨走到门口,被秀凌给拦了,谷雨冷冷一哼,袖中暗器飞出,击退秀凌,腾出一只手去推门。
秀凌长剑一挑,剑尖如毒蛇吐信般伸了过来,挡在了门板处,说道:“把你手里的东西给我,我会送进去的。”
谷雨今天受了不少的不公平目光,不敢对自己的主子有任何的怨言,并不代表她就愿意忍气吐声了。在殷恒和云愫的面前谷雨是不敢造次的,当然像秀凌你一个国外的侍卫也敢对她指手画脚,她就不乐意了,再加上谷雨也是一个汉子的性子,所以将手中的托盘往秀凌面前一抛,说道:“那你接着。”
秀凌跃起去接醒酒汤。谷雨推门出掌,直击秀凌胸口,秀凌本欲去接醒酒汤的手突然缩回自卫,而谷雨已经轻巧的推门而入,袖中又射出无数暗器。
秀凌后退数步,定住身影,谷雨已经接下了醒酒汤,朝秀凌不屑的一笑,将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你送什么送?这汤又不是你做的?再说了,这里本来就是我天煞国的地方,还轮不到你一个外族人来插手。
谷雨转身,突然脖间一紧,一条轻纱缚住了她的脖子,吊着她的脖子往梁上提。
一袭白袍的男子神色淡漠,指尖一片薄薄的树叶一弹,滑破谷雨的手腕,谷雨手中的托盘月兑手。
那托盘如长了眼睛一般,落到了男子的手里。
谷雨整个人肋得难受,也顾不得其他,双手死死的抓住缚着肚子的轻纱,挣扎着。
“闭嘴!”男子那声音如万年寒冰般,让人生寒。
谷雨的脸色渐渐由红变紫,再由紫变青,太难受了。
男子长袖一甩,袖风将那轻纱甩掉,同时强大的力量将谷雨震晕,她的整个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晕厥了过去,嘴角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
二师兄掌风一甩,将倒在地上的谷雨给拍飞出门,然后房间砰的一声,给关上了。
秀凌手中还抓着几枚刚刚谷雨发射过来的暗器,幸灾乐祸的说道:“活该!”
谁不知道公子最护短了,跟在公子身边的侍卫,公子都很看重,公子身边的人,公子喜欢斩,喜欢杀,都是公子的事,但是别人若是对付公子身边的人,那么公子肯定不会放过谁。
惊蛰冲过来,问道:“她怎么啦?”
秀凌轻哼:“可是夜太黑,摔倒了,所以就晕了。”
惊蛰过来扶谷雨,拍了拍谷雨的脸蛋,“谷雨,你快醒醒,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走路要认真走,不要东张西望的,你看摔倒了吧。哦对了,我想进去看看殿下怎么样了,请你去通知一下殷大人身边的人,说谷雨摔晕过去的事情吗?”
秀凌语气冷冷:“不行。”
“薄公子是不是应该回客栈了,实在是太晚了,我家殿下如今醉了,我代我家殿下恭送薄公子。”惊蛰说道。
秀青已经带着一群人提着热水,毛巾,干净的胰皂走过来。
惊蛰一愣,说道:“殿下要沐浴吗?怎么叫你们去给他准备,你们把这些东西放在这里吧,我会送进去的。今天一天也挺麻烦薄公子的。”
秀青瞠了惊蛰一眼,说道:“这是我家公子要沐浴的。”
所以说,这些婢女,也都是秀青从客栈叫过来伺候的,包括公子在客栈的一切行李,全部都被送到这里来了。
虽然天煞国的大祭司殷恒殷大人没有同意。
但是薄倾城同意了。
公子同意就行,其他不同意的人,都是浮云。
惊蛰觉得今天这事,有必要跟自家殿下好好沟通一下。
下午喝完酒之后,殷恒殷大人情绪很不好,脸色铁青,然后愤愤的回了自己了房间,一直没有出门。
秀青推开惊蛰,说道:“抱着你的女人走开,别挡着我们的路。”
惊蛰看着怀里,被秀青称呼为他的女人的谷雨,顿时愣怔了几秒,然后呵呵的傻笑,“秀青姑娘,你果然慧眼。”
说完,便抱着谷雨走了。
秀青看着惊蛰远走的身影,喃喃的说道:“白痴。”
沐浴的一切准备工作已经做好,秀青退出房,将房门关上,守在门口。
一轮弯月已经从层层的乌云里钻了出来,在大地洒上一层白霜。
室内轻轻的水声,水雾萦绕。
云愫迷迷糊糊的坐了起来,叫道:“惊蛰,给爷倒水。”
半晌没有任何的声音,嘟嚷道:“重色轻义的家伙。”
她想,带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侍卫在身边,什么事情都要自己做,真的好吗?回头跟三师兄说一声,让三师兄把谷雨送给我得了。
云愫光着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酒也醒了几分,走到桌前去倒水,迷迷糊糊的听到了水声,一回头,看到纱幕遮蔽处,隐约的一个身影。
云愫灌了一杯水,朝纱幕后面走去。
一掀纱幕,淡淡的水雾扑面而来。男子墨发垂散,胸前肌肤如雪,锁骨精致,映着屋内的烛光,窗外如霜的月光。
男子凤眸轻抬,眸色清澈,不染这世间一丁点儿的尘色,完美到无可挑剔的脸上,那是天下间任何语言都无论形容的清透明朗。
云愫指着正在沐浴的男子,顿时感觉满腔热血,如火山喷发一般,一浪冲起一浪高,太蛊惑了,太魅眼了,热血沸腾得停不下来。
晶莹的水珠儿从男子的头梢滴落,慢慢在他的身前漾起一圈圈轻轻的涟漪。
云愫脸皮一翻,气血翻滚,便觉得胸口丹田之气,如猛兽无法压抑,一头朝地上栽去。
太香艳了。
一身水意的男子在她倒下去的瞬间,扶住了她的腰,她一头撞上男子的胸口,头脑发晕,眼前金光闪闪,如万贯金币砸头。太不真实了。
男子披着一件单薄的中衣,白如雪,皎如霜,淡淡的水痕浸湿,里面玉色的肌肤若隐若现,云愫抱着男子的腰,说话都含糊了:“饿西空(二师兄),好想跟你丧猴纸哦。”
二师兄伸手模了模她的脸,她脸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火烫烫的,他虽然不知道小师弟说的什么,但是看到小师弟那充满着含情脉脉的水眸,轻轻的回道:“好。”
云愫呵呵的笑着,从二师兄的怀里站起来,踉跄着走到窗前,一把将窗户给推开。
瑟瑟寒风扑面而来,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一个寒战,搓了搓手臂。
二师兄挑了榻边的一件暗青色的大麾盖在她的身上。
云愫裹了裹胸前的大麾下,抱着二师兄的手臂,靠着窗棂,闭上眼睛,大吼:“饿西空(二师兄),窝想给你丧猴纸!”
门外,秀青和秀凌一脸的黑线。
惊蛰匆匆的把晕倒的谷雨塞到樊京的怀里,喃喃道:“完蛋了。”
殿下喝酒,不经常发酒疯的。
不经常……
仅仅只是不经常……
当然也会偶尔发酒疯的……
殿下发酒疯的时候,分两种,一种是当她心情很好的时候喝酒必须会喝歌,吟诗,舞剑,另一种是她心情非常不好的时候喝酒,也会唱歌,吟诗,舞剑。
要说平常心情的时候她都是很安静。
惊蛰匆匆往云愫的房间里跑,按他的分析,今天殿下应该是高兴吧。哦不对,应该是不高兴,因为今天那雪山派的女弟子杀了自己的丫环,结果嫁祸给殿下,让殿下的名誉受损不说,那个女人,还想挑离殿下与轻狂山庄薄公子之间的关系。
惊蛰朝云愫跑来的时候摔了一跤,然后顾不得一身脏泥又爬了起来,大叫:“殿下,注意形象啊。这里是在安县,不是您的云王府啊。”
云愫双臂伸出,对月高歌。
“细草微风岸,今年送礼多。何物能摆阔?切糕最出色!”
惊蛰快跑到窗前了,又摔倒了!
小怪物爬上屋顶的烟囱里呆着。主人又要吟湿了,太他妈激动了。主人诗性大发的时候,不到酒醒,根本都停不下来。
“都说盈月像玉盘,我看玉盘不值钱!无权鸟飞绝,没钱人踪灭……”
惊蛰大喊,“殿下形象,形象!”
云愫抬眸,看到冲过来的惊蛰,喃喃的说道:“惊蛰啊,来陪小爷吟诗赏月。”
秀青和秀凌面面相觑。
这是什么情况?
以前从来没遇过。
云少爷当初在东华山的时候,是个纯洁憨厚的好孩子,跟他家的公子一样。
惊蛰哭丧着脸,说道:“薄公子,你一定不要让殿下舞剑。”
吟诗还好一点,最多就是荼毒人的耳朵,舞剑的话,殿下年轻,却剑风凌厉,十米以内的生物都会受其损害。到时候跟世界大战了一样。
原本被云愫气到的三师兄殷恒走了出来,看到站在窗前胡言乱语的云愫,眸色冷了冷,不过看到云愫身后那穿着单薄,刚刚沐浴完,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儿的薄倾城,三师兄觉得一口老血噎在喉咙中,呛得他咳嗽不已。
樊京若有所思道:“公子,云王爷殿下平日里也发酒疯,帝城那个百花楼,就是被殿下发酒疯给毁掉的。”
那百花楼的背后老板,好像是荣王他侄子,那时云王殿下,天天跑到那里去喝花酒,喝醉了就闹事。他仗着自己的国君最宠信的弟弟,发起酒疯来,没人敢拦,于是乎在一次云王爷酒后兴起,舞剑的时候,将整个百花楼损于一旦。
国君当时赔了荣王那个侄子一些钱,关了云王殿下几天禁闭,就了事了。
所以现在,樊京有些担心,云王殿下会不会一时兴起,也舞剑,然后把这个安县的县衙给毁了。
殷恒走近,脸色如霜,语气冷冰冰的,“小师弟。别闹了。”
云愫伸殷恒招了招手,“丧西轰,咱来赏月吟湿吧。”
殷恒皱眉,想想当时云愫也没有喝多少,行酒令行到最后的时候,她那只小怪物一直将花叼到他的脚边。
好像云愫每每问他一个问题的时候,都会先喝一杯,再开口问。那个琼山酿弄刚开始没有什么,不过后劲会很大。
樊京嘴角抽搐,喃喃道:“大人……”这可怎么搞。
殿下半夜发酒疯,只怕很快就会传到整个安县所有人的耳朵里,当然那些无聊到死的八卦百姓,会挖出云王殿下到底是和谁喝的酒。那酒是谁提供的。
还有,为什么大半夜的,外族的使者全衣衫不齐的在云王爷殿下的房里,两个人的关系还这么亲密。
于是乎,可能会把云王爷殿下好男风,一眼看到外族使者,就把外族使者灌醉,强拉进房,干些比较河蟹的事情来。那画风太唯美,百姓们可能自由发挥很多个版本的画风。
云愫拉扯着二师兄的手臂,说道:“丧师兄(三师兄)不理窝,以师空,你陪我。”
“好,陪你。”二师兄语气温柔,觉得小师弟这模样好可爱,轻嘟的红唇也格外的可爱。原来她的魅力,比起书中那些缠绵绯侧故事里的女主角要可爱很多。
“饿湿胸,你太可爱了,我们以后生猴子,不带丧西空。”云愫踮脚,亲了亲二师兄那张如玉般清冷淡薄的脸颊。
三师兄站在廊处,一身的寒冽之处,连四周的空气都似乎结了霜。她知道她到底在说什么吗?之前他觉得陪她喝酒,行什么酒令之类的,完全就是一个错误,早知道如此,他再怎么样,也不会让她得逞。
“啊!大海啊,你全是水;骏马啊,你四条腿;美女啊,你说你多美;鼻子下面长着嘴;还记得相逢那一刻死了热;你美毙芙蓉姐,身影一下迷住了我……咋样形容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啊;大概像一个去了毛的白天鹅……”
樊京一脸诡谲,问了问站在身边呆若木鸡的殷恒,“公子,你知道芙蓉姐是谁吗?”
三师兄冷冷的朝他望过来。
于是樊京识趣的走到惊蛰的面前,“你家殿下的心上人是芙蓉姐?哪个楼里的花娘?长得像丢了毛的白天鹅好看吗?”
惊蛰冷冷的说道:“滚!”
三师兄那身影缓缓走到窗前,一把抓住云愫张开的双臂,淡淡的说道:“小师弟,早知道就不让你喝酒了。”
云愫红唇如火,笑眯眯的看着殷恒,“三师兄,这么多师兄里,我最讨厌你,你知道吗。所有的师兄都对我好,只有你,你那心思我怎么也看不透。”
特别是明明知道她是女子了,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依然是那副冷冰冰的,距人于千里之外的丧尸表情。
三师兄松开她的手臂,淡淡的说道:“你够了。”
云愫转身抱住二师兄,嗡嗡的说道:“二师兄,三师兄他凶我,这么多年了,他就没给过我好脸色。他还算计我,也算计你。”
屋顶掠过一道红影,如鬼如魅,然后轻然的落到了窗前,一张白色的面具挡住眼睛鼻子以上的面容。
男子身材修长,语气清幽,如最好听的琴弦声。
“把这个给她吃了,醒酒的。”
云愫突然抓住男子伸过来的一只手臂,说道:“六师兄,你也在啊,我这么多年,都在找你,找你……”
男子身子微微一僵,他怎么看出来的?
“吃吧。”红袍男子将药丸递到了她的手心里。
二师兄看了一眼那个药丸,伸手去云愫掌心里拿,这个人,不认识,谁知道是什么毒药,趁着小师弟醉了的时候,骗小师弟吃下。
院中的暗卫一齐出来,剑拔弩张,暗处的寒光凛冽。三师兄冷冷的说道:
“上官烈龙,安县之乱,与你们无声阁有关,你居然还敢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