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
*后,云惠唤绣儿进来伺候,此时的她也无半分的精神,这一番折腾下来虽说倒是真的体会到了男女之‘欢’那好似欲死欲欢的痉挛那无力的祈求却让出经人事,还不娴熟的云惠有些后怕,好似要停止呼吸般的刺激欢愉,自己这具才刚刚及笄之年的,尚且年幼的身躯着实有些承受不住的。
此时,平躺在床榻上,双腿间酸痛的无法并拢。那撞击的触感好似还在持续着在想想自己刚刚羞人的叫声,不免有些脸红,加上穿越前,自己的灵魂也是到了不惑之年的,如今躺在自己身旁满脸惬意的胤禛还是个不满二十岁的小鲜肉。
怪不得有句话叫做,女人四十如虎
虽说是公用的黄瓜,好似自己占便宜了尤其是今晚第二回的时候,那种无法用言语去形容的欢愉恩如若他能时间再短一点,那就更好了这般倒是以把他当做调节内分泌的良药额自己这般想法定是不能让其知晓,否则怕是见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窗外的雨听了,这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半开的窗户吹进带有丝丝凉意的夜风luo/露在薄被外的手臂,顿时起了一层寒栗随是炎夏,此时竟然感受到好似秋天要来了,是啊,夏天已经在了,秋天自然是不远的。
脑海中回响其刚刚他抱着自己所说的那句话‘你这样很好,爷很心。’
云惠从心里便感觉有了希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不是么?只要自己保持现在的状态,并时时保持情景,做事说话更为谨慎,想必假以时日,自己还是以在他那记上名字的。虽然如今还不能完全相信史书中记载他的性格。
毕竟好的是他受益写的,不好的自然是敌对书写的,至于那所谓的公正自然不敢全信的,不过借鉴参考却是很有必要的,起码,他小心眼这种特性,历史上记载的完全正确,至于是不是那种会对自己认的人如春风般温暖,云惠是不敢相信的,历史上的年羹尧,隆科多不就是最完美的例子?
帝王之心,最难预测。
现如今虽还不是帝王,但是也是不容的小瞧的。
不同于云惠的纠结失眠,胤禛这一夜睡得是极为舒爽的,这解决了一个多月积存在身体里的火气后,自然觉得神清气爽。都不用高德庸叫醒,直接一跃起身,翻身坐起。此时的云惠才刚刚入眠,自然被身旁动静扰醒。
抬起手揉了揉酸胀的眼皮声音有些沙哑“爷您醒了”
费力的支起身子,准备伺候胤禛穿衣梳洗。
胤禛此时正是好心情,再加上时辰尚早,便又重新躺下,伸手把云惠搂到自己怀里“还早,陪爷在躺一会儿。”
在胤禛怀里的云惠是不敢乱动的,要知道这主儿就不是个‘坐怀不乱’的,如若一会儿起了兴致,恐怕不会顾及自己是否承受的住,定然要再来一次的,要真那样,自己定然爬不起来去给多福轩请安了。就算能去,走路的姿势也别想自然的了,那绝对是去招恨的,闹不好还会在福晋心里留下无法弥补的芥蒂,此时自己离不开福晋的照拂。
“云儿会骑马吗?”
云惠现在听胤禛唤自己云儿已经没有昨夜里那种‘受宠若惊’的感觉了,摇了摇头“奴婢不会”
“怪不得”
“啊?”云惠疑惑的睁着眼睛望着胤禛。
胤禛自然不会把自己心里所想告知于她,难不成要自己说自己嫌弃她体力不好,对于最后半昏迷的她,不能迎合自己,虽说满足了自己大男子心态,与此同时自己还是更希望她能迎合自己到最后的,这种话定然不能说出来。
“咱们大清是马上打下来的天下,八旗闺秀哪里能不会骑马,要知道当年在关外,八旗女子是上马能随军打仗,下马洗衣做饭的,如今虽然用不得你上战场,也不能忘了本。”
胤禛摆起一副说教的嘴脸,很是严肃的对云惠说道。
云惠愣了一下抿了抿唇“奴婢奴婢也是羡慕那些能在马上驰骋您是知道的奴婢家早就落魄了别说骑马了,模都模不到的。”说完表现的有些微微自卑的把头埋在胤禛怀里。通过昨夜的接触,云惠现胤禛其实很享受女人对他小鸟依人但是又不能太过于粘人的小举动。
也就是说,在与他接触工程中,你要时不时的表现出以他为天,是以他这个人,而非身份背景。然后又给拿捏好度数,不能过于依赖,否则他还会厌烦觉得你麻烦,你要是表现的不依赖呢,他又会嫌弃你木讷。总之一句话,就是难伺候!
云惠埋在胤禛怀里这个小举动,自然取悦了他。
抬起手又开始顺起云惠的丝这种被‘顺毛’的感觉,云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总有一种他在把自己当成小猫小狗怪怪的。
不过从这儿也以现,他喜欢女人的头,看来明日不!是今个儿起,自己每日要多吃一些黑芝麻核桃,恩还有何首乌来保养头了。
“这次出巡,得了空爷教你。”
云惠从胤禛怀里抬起头,眼中尽所能及的展现出‘星星眼’传递着极大的惊喜与满足“真的么爷,您真好,奴婢喜欢您。”
胤禛的手在云惠头顶上顿了顿,又放下继续开始他的‘顺毛活动’。
对于她突然的‘告白’其实在胤禛心里是起了些涟漪的。后院里的女人没有没跟过自己告白的,像她这般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并且无半分拐弯抹角,还是头一次,只因为自己应下教她骑马这等简单的事儿就能如此欣喜,倒是个容易满足的。
这点很好,只不过她是因为喜欢自己所以能有机会跟自己接触骑马呢,还是因为自己要教她骑马所以才喜欢自己胤禛蹙了蹙眉顿时觉得有些烦躁,自己何时会把经历纠结在这等琐事儿上。
翻身坐起,脸上也恢复了以往的严肃“你在歇会儿吧,高德庸进来伺候。”
对于胤禛的变脸,云惠有些心慌,自己是不是太沉不住气了,这般直白说对他喜欢,想必他也是不信的吧觉得自己假?思索了一会儿便把头埋进了薄被中,此时自己再开口说什么都应该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如此还不如直接用行动来表现自己的‘伤感’
穿好衣服梳洗后的胤禛,掀开珠帘走到床榻前,见云惠缩着一团的躲在薄被中不免锁眉抬起手想掀开被子,这般在憋坏了手停在半空中,攥了攥拳有些事儿自己当仔细想想,随即直接转身离开。
待脚步声远去,云惠听到关门声响时,掀开被子呼出一口气来抬起手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天知道自己为了能哭出来在被子里面瞪大眼睛不眨眼还接连逼着自己大哈气有多费劲,竟然没掀开被子瞧瞧自己哎自己还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毕竟这才是自己进府后他第二晚留宿不急不急这次比第一回好上许多了,接下来还有四个月的接触,云惠给自己打了打气。
又平复了下心情,才出声唤绣儿进来。
绣儿伺候云惠穿衣时,天已经亮了,这般在瞧看云惠身上的痕迹则是更为的明显“主子,主子爷也太不懂怜香惜玉了要不奴婢去烧热水,您在泡一泡解解乏吧。现在时辰尚早呢。”
“虽然时辰尚早,今日我必须第一个到多福轩给福晋请安。”云惠对于绣儿的提议是极为认同的,也真心的想泡一泡热水,是今日自己必须谨慎再谨慎,这女人心海底针,但有一条,即便是不爱,也没有任何一个女人真的大度到心甘情愿的去与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何况看福晋对他的眼神中便能读取出,她是极为在乎的。
虽说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她手里的棋子,云惠相信,今天,不,应该是从昨晚上起福晋就打心眼里看自己不顺心了。自己如若今天表现的有一点点,一丝丝的怠慢恐怕这种不满就会加深,现如今还有一个兰心,在一旁虎视眈眈的要当福晋的棋子,自然自己不能有失分寸,不光要第一个到多福轩,还要表现出从内心中的感激,以她为天的样儿来。
真是考验演技云惠不免自嘲,如若自己还有机会回到现代,倒是以考虑转行做个演员,闹不好还真的以捧回影后奖杯来这生活才是最大的戏剧台。
人人脸上都带着面具,谁又能知道那面具背后真实的面容
云惠到多福轩时,乌拉那拉氏才起床听了素锦的话知道云惠已经来了,意外的抬了抬眉看向素锦“她还正常?”
素锦自然明白自家主子问的是什么,不免有些红脸“奴婢也不太会瞧,但是马佳格格并未用丫鬟搀扶。”
听了这句话,乌拉那拉氏脸上才有了些暖色是啊,爷本身在上就不重视,她又不得爷的喜,昨天还是自己推了她一把,否则想必爷根本不会去她院子,这般去了,闹不好也是纯盖被子睡觉罢了。
这般一想,乌拉那拉氏脸上自然带上几分笑意忙让素锦请云惠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