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红楼的招牌姑娘因为遭人暗杀,所以,此刻的醉红楼看起来比往日安静多了,所有姑娘都不敢出大门,生怕下一秒,自己的小命也会给了那未知的飞镖。
李思睿从红英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身后跟着医来德,等到走出来之后,好心的几位姑娘围了上来,大都七嘴八舌问了起来:“李大人,红英姑娘没事吧?”“李大人,红英姑娘不是欠赌坊的钱了吧?”“李大人,红英姑娘难道遭情杀了?”……
李思睿听着几个女人的胡言猜测,不由低头沉默起来,而一旁的医来德听得实在是烦心,忍不住大声阻拦一句:“几位姑娘暂且别吵好吧?等李大人查明真相一定会给你们红英姑娘一个交代的。”
他说完,那几位姑娘便只好沉默,大都指指点点,朝着前面走去,这时候,李思睿才抬头问一句:“医先生,她怎么样了?”
“回大人,红英姑娘脖子上的伤暂且被我给封住了,但是这飞镖虽然没有要了她的命,是那飞镖上面却涂有毒液啊。”
“有毒?严重不?”李思睿惊讶的问一句。
“这毒性很严重,江湖中人一般用来杀害敌人的,此毒叫‘散心剑’意味:凡是被它毒伤的人,心脏就会像万箭穿心一样疼痛欲裂,最后活活被疼死。“医来德满脸认真的说。
李思睿听完,不由浑身一怔,问道:“会有这样的奇毒?看来这人真的恨透了红英,不但想杀死她,但以防万一却又给飞镖上涂上此毒。”
“是啊,红英姑娘的时间恐怕不到半天了,李大人如果想替她做主,看来只好在她坟前说明真相了……哎……”医来德感叹一句。
李思睿听完,不由安静了下来。这才点点头道:“看来,得从红英和谁有过结来查了,但愿她能一路走的瞑目,这样吧医先生。你尽量去延缓她的性命,我去找人查查,看看她和谁有过结,这样如此狠毒的杀人方法,如果不早些将杀手归纳桌案,我怕他以后会用此毒伤害更多的人,还有医先生,你对这毒有所了解,不如帮我在长安城每家每户的药房查一下,看谁家卖这种毒。如果查出,让那大夫描绘出买此毒人的容貌,我们好捉他!”
“是,大人,我这就去查查。那我先走了……”医来德说完一句,打算转身走,这时候,李思睿突然又叫住了他:“医先生,先等等,我想问一下……她还好着没?”
医来德听完,安静笑笑。故作不太懂的样子回答一句:“哦,大人是在问我们家少女乃女乃吗,她好着呢,只不过现在有孕在身,脾气有些暴躁而已,您有什么话要给她说吗?我替您捎到?”
“哦……没有了。替我向她问好,让她开心着些,要不然对孩子不好。”李思睿说完,默默转身,和医来德分道而走。
医来德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这才无奈探头道:“哎,少女乃女乃何曾不提起你啊,我是亲眼见证你为我们家少女乃女乃做了那么多的事,是……造化弄人……造化弄人啊……”
……
“什么?醉红楼的红英被人暗杀了?”鲁捕快听到李思睿的话,声音响彻整个屋子。
“恩,前来给你说一下,让你帮忙查查看谁和红英曾经有过什么恩怨?”李思睿安静说一句。
“恩怨?不过我也见过她几次,她那人除了爱钱之外,本性倒也不坏,不会跟谁无缘无故结怨啊……”鲁捕快不相信的嘀咕一句。
“怎么?你也认识红英?”李思睿接近调侃的问一句。
“认识倒认识,不过不太熟悉,她就陪着我喝过几次小酒,见她爱财,就再也没有找过她而已。”鲁捕快随便一说,李思睿便又有些调侃的摇摇头,唉声叹息一声,就在这时候,门外跑进来一位小兵,他本来是像疯了一样跑进来的,但看见李思睿严肃的表情,这才假装没事人一样走近鲁捕快身边,小声在他耳朵旁边说了几句,只见鲁捕快点头,小兵才快速跑出房门。
“怎么了?”李思睿不解的问道。
“出事了,又出事了!烦不烦啊一天,这一波还接着一波不消停了!”鲁捕快满脸都是生气样,一**坐倒在了板凳上,耸拉着脑袋半天没有一点活跃气息。
“怎么了?什么又出事了?”李思睿看着他的表情,焦急的问一句。
鲁捕快听完,不耐烦的抬头,纳闷道:”刚才我这兄弟说了,说是叫一个坡家庄的一对夫妻前来报案,他们的邻居一个单身汉今天现的时候已经被人割喉挖眼珠子死了……”
“挖眼珠子死了?”李思睿不禁大声质问一句。
“是啊,听我兄弟说,这人本来就是缺胳膊少脸的,这下好了,不知道被谁给又狠心连眼珠子都挖掉了,哎……真狠毒!”鲁捕快虽然生气,但还是抱打不平一句。
“坡家庄?这村庄我没有听说过啊,是不是离这很远?那我们快马加鞭,前去看看究竟吧?”李思睿询问一声。
鲁捕快听完,哎哎大哭一声:“大人啊,这红英的案子都还没有结,你说咋就这么多事呢,这以前吧,我大多就管些偷鸡模狗的事情,这下好了,人命啊……这都是人命啊……叫我从哪下手啊?”
李思睿听完,虽然也表现的满脸焦躁不安,但还是快速冷静下来,顿了顿,走过去安抚鲁捕快一句:“好了,剪不断,理还乱,我们就先从简单的出,你呢,帮我查查红英最近跟谁有过纠纷?我呢去坡家庄看看那被杀的人,然后看看有没有其他的线索,这样,两边的案子不都就以慢慢查清楚了吗?”
鲁捕快听完,拍着大腿叫好:“对啊大人,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样最好不过了,那我这就去办!”他说完,戴好官帽,拿起剑,便朝着门外走去。
李思睿看着远去的背影,不禁感叹一句:“要对得起父母的遗言,就必须替民做主!是……我的脑子现在也很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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