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力的躺在破旧的木板床上,闭着眼睛,回想着这段时间生的一切,呵呵,多么讽刺,身为一国太子,竟为了奸臣之女,不惜杀害国家的忠臣,向这样的人,他配做太子吗?龙子初,你会有报应的,即使不能杀了你,我也要每天诅咒你。
在这太子府的一个多月里,我被他们折磨的体无完肤,除了这张脸还算完好,全身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旧伤未愈又填新伤,我想即使伤好了,那疤痕也是永远都消除不掉的吧,但是没有关系,我一点都不在乎,这些伤疤会让我更加的仇恨那些伤害我的人。这一世最后悔的就是没有习武,如果我有了武艺,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忍气吐声,我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太子,杀了他府中欺辱我嫔妃,杀了狗眼看人低的奴仆,把他府上所有人都杀干净,然后放把火把他们烧成灰烬。
是现在的我根本做不到,我连保护自己的能力都没有,我只能忍耐。龙子初要折磨我一辈子,不会轻易的杀了我,在这府中,我一定以找到机会杀了他的,我相信自己以的,对我来说最不缺的就是忍耐性,两世为人,我比谁都要顽强。
舒心正想的入神,房间破烂的木门突然一脚被人踢开,那扇门本就摇摇欲坠,而被此人毫不留情的一脚,直接全部倒塌,掀起一室的尘土。这样的次数多了,她早就习以为常,不用想就知道,又有闲的慌的人,到自己这里没事找事了,不知道这次又会是谁。舒心仍旧躺在床上,动也没动,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因为她觉得,不管自己如何,他们都不会善待自己,所以没有必要对他们卑躬屈膝。
“太子妃好大的架子,看来本宫太纵容你了,恩?”龙子初见到淡定的躺在床上的舒心道,声音听不出他到底是生气还是不生气。
原来是他,呵呵,真是笑之极,纵容我?你何时纵容过我了,我在你们面前连条狗都不如,这叫纵容?我被折磨的鬼见了都退避三舍,这叫纵容?每天只给我一顿馊饭,只要不饿死就行,这叫纵容?我呸,你也太不要脸了吧,这种话都说的出来,舒心心里愤恨的怒骂着。
见她还是纹丝不动的躺在那里,龙子初眼睛微眯,拳头握的咯吱作响,自从把这个女人带回来,她从没向自己低过头,即使被打的半死,也从不哀求自己放了她,从不把他放在眼里,甚至对自己不屑一顾,你个下贱的女人,有什么资本在本宫面前装清高,龙子初越想心中越恨,大步上前,用力的抓起舒心的头,二话不说就把她从床上拽了下来,舒心没有任何防备的摔倒在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着。
看着匍匐在自己脚下,不断颤抖的人,他心中顿时解气不少,王者一样的俯视着舒心,嘲讽的说道:“尊贵的舒心大小姐,你不是很高傲吗?现在怎么像条死狗一样趴在本宫面前,你不是自诩名门淑女吗?啧啧,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比乞丐还要让本宫觉得卑贱。”
见她仍旧趴在那里,没有爬起来的意思,龙子初继续挖苦的说:“怎么?你不是很有骨气么,爬起来啊,难道还想让本宫扶你?你是不是太把自己当人看了。”
他句句恶毒的话,舒心都牢牢地记在心中,她现在不是不想站起来,是根本就起不来,昨天才被杖责,那些狗奴才不止打她的背,更多的都打在了腿上,现在她的双腿已经疼到麻木,又怎么能站起来,舒心倔强的趴在地上,紧握着双拳,伤害她的,她一个都不会放过,龙子初你永远都别想让姑女乃女乃求你,你这个无耻小人。
舒心心里狠狠的咒骂着,她也只能在心里骂,因为她知道,如果自己不隐忍,就会受到更残酷的对待,她怕自己熬不住而死去,她不能死,她必须要为无辜枉死的亲人报仇雪恨。
龙子初一直侮辱着舒心,见她就像没听到是的,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趴着,顿感被人无视了,他堂堂太子,居然被这个贱人无视的这般彻底,龙子初意识到这一点,更是怒火攻心,猛抬起右脚,狠狠的踢向地上的舒心,这一脚夹杂着他的愤怒,力气想而知有多大,舒心被那一脚踢出一丈远,然后恨恨的砸到墙上,又被反弹的力道摔在了地上。
那一脚踢在了她的心口,她连叫都没有叫出来,哇的一口血喷涌而出,最后昏死了过去。
龙子初没想到自己刚才踢的那么重,当看到她吐血时,他的心猛然一颤,然而当他想到自己所爱的人,就是被这个女人的父亲害死之时,刚才那份内疚全部无影无踪,缓步走到舒心近前,蹲子用洁白修长的手指探探她的鼻息,虽然微弱,好在还有呼吸。哼,贱人就是贱人,命硬的很,看来本宫不用担心了,而且本宫也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掉,那样就太没有意思了,这么想着,他随即起身,走出了舒心的破房子。
龙子初派了一个侍卫,让他去给舒心请一名好大夫,用最好的药医治。他这么做不是良心现自己以前的行为多么恶略,他只是要让舒心赶快的好,而自己也以有更多的时间折磨她,他不希望那个贱人痛痛快快的死了,更不希望她在养伤中安稳的过活,哪怕几天,他都不允许,后院那些嫔妃也被告知了,这段时间不能去找舒心的麻烦,如果被太子知道,后果是她们承受不起的,她们哪里敢违抗太子的命令,都乖乖得呆在自己院子中,不再去招惹舒心。不得不说龙子初变态的让人指,被他恨着人时时面临着生命危险,而被他爱上不知会不会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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