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清妍细细的思考着,反复求证着今天早上发生的一切。
从秘书和这个人的言行来看,今天早上的电话并不是因为求职者留错了信息,也不是秘书粗心拨错了号码,他们要找的人,从始至终、确确实实就是她。
以舜天集团的实力,想要找到她的个人信息并不难。但是她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大费周章的找她过来?
秘书电话里说是面试,可是他们交谈至今,她都没看出这位执行总裁拿出哪怕一点点的面试姿态来,反倒像闲聊的成分比较多。
其实她也清楚,舜天集团的执行总裁主动要求给她提供一份工作,这种事情比求职者留错信息、秘书拨错号码两件事情一起发生的概率还要低。
在贝清妍疑惑他找自己有什么目的的时候,那个男人徐徐的笑了,纯净温暖像个邻家大男孩,他站起身来,友好的向她伸出了手:“还没有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秦朗。”
贝清妍显然对这种类型的问候不大喜欢,一脸警惕的盯着他,不冷不热的说:“不好意思,我不认识你,也没有让陌生男人碰触身体的习惯。”
秦朗并没有因为这样的冷遇感到尴尬,他脾气温和的收回了手,侧身欣赏办公桌上的一盆仙人掌,淡淡的问:“贝小姐喜欢仙人掌吗?”
贝清妍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瞥了那盆仙人掌一眼,又看向秦朗回答:“不喜欢。”
秦朗的唇角扬起微笑,声音听起来颇有涵养:“也许贝小姐你应该想一想为什么不喜欢,是真的厌恶,还是每当看到它,都会想起你自己。”
明知道他是在暗示自己的言行冷淡,贝清妍并不在意,面无表情的反驳:“我怎么想,应该和我们接下来要谈的事情无关吧?”
从她冰冷美丽的脸庞上,秦朗看出了明显的不耐烦,他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自语:“还真是冷淡。”
他的手作出请的姿势,紧接着自己也坐了下来:“我查过你的资料,大学四年拿过学校、国家等各项奖学金,甚至还在法律期刊上发表过论文,就连各门选修课也都是高分。”
敢说出这些话,秦朗显然是不知道学法律的同学大多都会有一个弊病,长期受到ren权主义思想的影响,他们对自己的**保护意识不是一般的强。而像贝清妍这种受法律毒害特别深的人,秦朗此举无疑是犯了她的大忌。
她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善:“秦总似乎对别人的**很感兴趣。”
秦朗靠在椅子背上,气质从容不迫:“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样一群人,他们有利可图,无利而不往,在风险投资之前总要做好最详细的市场调查,绝不做亏本买卖。作为他们中的一员,我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他顿了顿,继续说:“我给你的这份工作除了具备专业的法律素养外,还要你本人符合我的要求。贝小姐的条件,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