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家乡的习俗肯定又是不一样的咯?”
“不算是习俗吧,不过真的很少人吃完饭、洗完澡就睡的,就算是老人家都看会儿电视才睡。”
“电视?”翠玉问了这一句,马上轻捂自己的嘴,暗道不好,自己怎么无意间问起姑娘忌讳的事,姑娘一定不喜欢别人问及家乡的事。
“电视呀......电视就是,应该跟你们这里的真人表演、唱戏差不多,还有,就像那些皮影戏,你们这里有吗?再比如,你们坐在台下,表演的人在台上表演,电视就差不多是这样的,你懂吗?”刘离月只当是向她介绍她的“家乡特产”,并不掩饰避讳。
“懂,懂,姑娘,那你现在想做什么?”翠玉故意转移话题。
“不知道。对了,你以后呀,别叫我‘姑娘’了,其实我不喜欢,你叫我‘离月’啊,我叫你‘翠玉’,我们那里的人都是直接叫对方名字的。还有,你以后也别自称‘奴婢’了,这个我也不喜欢,直接说‘我’不就行了?”刘离月拉着翠玉说。
翠环兴高采烈地从门外跑进来,嘴里喊着:“姑娘,姑娘,你看,这是杏仁糕,是守门的何大力和其他几个守卫一起凑钱买给你的,说是感谢你在少爷面前提议让大伙一起吃饭。”
“不会吧?他们也太盛情了,我也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这实在太客气了。”刘离月看着那些杏仁糕,感动得眼睛红了。
“姑娘,你不知道,现在呀,府里上上下下没有一个不打心眼里喜欢你的,他们个个都好感激你,普天之下哪有主子跟下人一起吃饭的呀,你却是这么做了,少爷待我们也是如此好,让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心里都......”翠环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了。
“别哭别哭,你这一哭,我都不知道怎么劝了。”刘离月一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边急忙劝着翠环别哭。
“姑娘,你心真好。这些杏仁糕,你受之无愧。”翠玉见刘离月也快哭了,接过话。
“你看,不是叫你别叫我‘姑娘’了吗?对了,翠环,以后,你也别叫我‘姑娘’,直接叫我‘离月’就好了。”
“这,这怎么使得?”翠环擦着眼泪。
“怎么不以?我们那里都是这么叫的。来,这些杏仁糕,我们一起吃。”
翠玉翠环更是喜欢刘离月了,两人约好要好好伺候她,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年少轩等人在长安大街上逛累了,又是正午时分,便在云来酒楼下马,在这里吃饭。年少轩见这里客似云来,果然没取错名字,又见这里一片向荣,打听了才知,云来酒楼这一带正是京城最繁华的地方。于是年少轩便问年福:“年掌柜,你觉得这里怎么样?”
“真是一片欣欣向荣之景呀,好,不错,这里是这长安大街的中心地带,人口往来频繁,若是我们的绸缎庄开在这里,一定也是客似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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