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家乡一定是个非常特别的地方。”年少轩说心里话。
“对比这里,的确很特别。对了,你以后就叫我‘离月’吧,我也直接叫你‘少轩’,我们那里的人都是这么叫的,不喊姓,直接喊名字,除非是两个字的,就连名带姓地喊。”
年少轩一窘:“这怎么以呢,姑娘的闺名怎么以随便乱喊。”
“以,以的,我们那里这样子算是风俗,再说,你叫我‘姑娘’,我听着实在不习惯,喊名字就亲切多啦,要知道,以后呀,如无意外的话,我就长住在你这里了,怎么还能那么见外呢?”刘离月笑嘻嘻地说。
年少轩深情地看了她一眼,答应了,虽然脸上如湖面一般平静,但心湖早已泛起一阵一阵的涟漪。
刘离月接过年少轩递给她的协议书和毛笔,不熟练地签上自己的大名,看着自己那几个歪歪扭扭、横七竖八的字,再看看年少轩那工工整整、清秀有力的字,嘟着嘴说:“难看死了,不行,必须马上练字,不然这字怎么见人啊。”
年少轩看着她那样子,忍不住笑了笑,接过刘离月递回给他的一张协议书,看见那名字,他不认识,刘离月明白,就解释说:“我们那里的字是比较简缩的,所以,我才要找你教我写你们这里的字呀。”
刘离月小心翼翼地吹干那些字,然后对折几下收好。起身走向那堆“宝物”,爱怜地抚模着它们,拉开拉链,拿出手机,年少轩也走过来,说:“这个宝物起初时会光,当时还真是吓了我一跳,不过后来不知为何,就不再亮了。”
刘离月笑了笑,顺便吹一吹水,说:“它需要能量才能光,这个是这里面最值钱的了,我想,在这个世上,它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了,你要好好保管啊。”其实这也不是吹水,本来就是真的,谁还会这么倒霉,无缘无故穿越到这个地方来,还带了手机,她这个自然是绝无仅有的了,刘离月心想。
“你放心,我会好好保管它们的。”年少轩郑重地承诺着。
没想到他们这桩“协议”谈了这么久,还想着要拜师学字呢,也只好明天再学了,而且下午年少轩还答应了刘离月明天教她骑马,所以明天有得忙了,又是学骑马,又是学写字,刘离月要赶紧回去养精蓄锐。
离开前,刘离月对着年少轩“嘱咐”道:“记得哦,你以后叫我名字就行,我也直接叫你‘少轩’啦。”说完就往门外走,也不等年少轩开口说话,反正不管年少轩答不答应,她都会照她自己的意愿干,她已经想好了,她对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会叫名字,也会让他们直接叫她名字,要是又说“奴婢”、“姑娘”什么的就一个个纠正。
刘离月一边走回听雨阁,一边抬头看向天空,找寻那轮明月,每天晚上她抬头后都是一阵失望,因为那轮明月不是那轮“大月亮”,她给那个“大月亮”取了个名字,就叫“琉璃月”,跟她的名字同音,也因为那轮“琉璃月”害得她这个刘离月来到了这个完完全全陌生的地方。
虽说明天有好多事要做,但是今晚注定是个无眠夜,与她的“宝物”重逢,她心里多少又记挂起她的世界——爸爸、妈妈、姐姐、朋友们......是,她心里情愿也不情愿地接受了她会待在这里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