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那种情况下要停下来是不是很煎熬呢?他是怎样做到的?他为了尊重她,强行逼自己停下手中的动作,刘离月想,那应该很不容易吧。
少轩,你太好了,你是真正的正人君子!
刘离月轻轻地把头靠在年少轩的胸膛上,幸福地笑着,她就喜欢这样的人,为人坦荡、正直,绝对不逼别人做不想做的事。
年少轩呼出一口气,缓缓醒来,刘离月把头抬起来,用手支着,望着他。
“醒来很久了?”年少轩说。
“不是,刚醒来不久。”
“离月,昨晚……”年少轩想起昨夜的事。
“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不该那么冲动。”
“不,是我不对,我拒绝了你。”刘离月羞红着脸。
年少轩怔了一下,拉过她的手:“因为你害怕了,那不怪你。”想到自己躺在刘离月的床上,年少轩不好意思地解释:“昨晚太晚了,我借用了你的床,你不会介意吧?”
刘离月一下子笑了:“怎么会?我没有那么小气。”
“起来吧,不早了。”年少轩下了床,拿起昨晚被他扔在床下的衣服穿上,又是一脸尴尬。
刘离月也从床下捡起裘衣穿上。
府里的人都集体睡晚了,他们起来的时候都快接近午时了。从没这么开怀畅饮过,所以也难怪他们喝得欢庆,睡得潇洒。
正当刘离月吃过不知算是早饭还是午饭的时候,钱金媛就上门来找她了。
钱金媛看着满院的鲜花,不觉惊叹道:“好美啊,离月,你家是花海吗?这里全都是花。现在是冬天呢,你是怎么做到让这些花不凋谢的?”
“你看见那些火炉了吗?那些就是提供温度的,只要保证火不灭,温度就会被控制在一个适宜鲜花生长的范围内。”
钱金媛听得糊里糊涂的,温度是什么?不过她也不问,大概的意思她也懂,反正就像人冬天要烤火一样。
“离月。”年少轩往门口走去,看见刘离月和钱金媛。
“少轩,这是我新结识的朋友,钱金媛。金媛,这是年少轩。”刘离月给两人作介绍。
钱金媛想,这里是年府,刘离月又不是丫环,就问:“你们两个是夫妻?”
刘离月脸红:“不是啦,我们还没成亲呢。”
年少轩笑了笑:“离月,绸缎庄还有事,我先过去了。”然后向钱金媛点头作辞。年福和年晟跟着走,钱金媛回头看着。
“怎么了?”刘离月在她眼前挥了挥手,“走吧,我带你到处参观参观。”
往后一段时间,钱金媛老是往年府跑,而且似乎总是恰好遇到年少轩,刘离月也不曾在意,只是约定改天去钱金媛家坐坐。
刘离月正一人出门,前往钱府,在路上居然遇到了李谨。
“刘离月。”李谨喊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这很难吗?”
“不知道。”刘离月才不想猜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的确,你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李谨顿了顿说,“我叫李子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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