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无心听,随意应了两句,眼睛至始至终的盯着小孔那一头。
开玩笑,那边房里正在上演活色生香的活,她柳三月自打在这世界活了十五六载,可鲜少见着这么好的事了。
墙那边,一个绝子正与一黑衣男子行苟且之事,门外忽听丫鬟敲门,“牡丹小姐,妈妈说来贵客了,让你快快去见客。”
“好了好了,奴家要去见客了。”绝子将黑衣男子推开,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发髻。
黑衣男子的衣裳早已半退,好事被打断,他还意犹未尽的缠上绝子。
“我的小丹丹,我这颗受伤的小心,可还没治好呢。”黑衣男子嘟着嘴就要往牡丹的脸上亲,牡丹抬手一挡。
“死相,你等着就是。”说罢,牡丹便一步三回首,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她的厢房。
眼见活没了,柳三月无趣将画放下,转身看着抚琴女人的背影,脑中灵光一闪,抬手朝着女人的后颈便是一掌。
迅速换好衣物,柳三月一阵忙活,寻了条与身上衣服同一色系的纱巾,将容貌掩藏于纱巾之下。
柳三月来到牡丹厢房门前敲门。
“谁啊。”男子没好气的吼道,面纱下的唇角一勾,推门而进,“公子。”
“谁让你进来”黑衣男子看到眼前是一身姿妖娆的美人儿,双眼一亮。“美人儿,你有什么事需要本大爷帮忙吗?”
色眯眯的双眼不停地在柳三月半露的柳腰上来回盘旋,果然是一名副其实的采.花贼,见着好看的女人都走不了道了。
三月一眼瞥见随意摆放在梳妆台上的白底画梅面具,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浓。
“奴家只是想”柳三月踩着小脚步慢慢走向黑衣男子,一双媚眼如丝,瞧得黑衣男子早就蠢蠢欲动。
此时他一见她这么主动,起身就将柳三月揽入怀中。
轩辕堂坐在客房里不耐烦的倒着茶水喝,等了好一阵也不见那劳什子牡丹,心想着他再这么等下去,那柳三月会不会早就回府了。
“不等了。”轩辕堂拍桌而起,门外花楼妈妈催促着牡丹快点进去,这架子也摆的够足了。
“小公子怎的这般心急,奴家这不是来了么。”牡丹一摇三晃的扭着小柳腰踏进屋中。
轩辕堂终究还是太女敕,一见这来人,整个人就一呆,鼻翼下有股温热流出。
花魁就是花魁,不论长相还是身材,那都是让人一看便忍不住浑身燥热难耐呐。
牡丹温柔的将轩辕堂押回座位上,一指勾上轩辕堂的眉眼,吹气如兰:“小公子,你这是生奴家的气了么?奴家这就给小公子赔不是。”
这软女敕的嗓音,听得轩辕堂心头一紧,全副身心都被牡丹给勾住。
牡丹提着茶壶续上一杯茶,勾魂的双眼至始至终都在紧勾着轩辕堂的眼。
“啊——”一声惊天痛呼,响彻整顿花楼。
轩辕堂猛然一回神,将身旁的牡丹一推,循着声音,轩辕堂不一会儿就来到一间厢房前。
一蒙面女子与他撞个正着,脸上纱巾滑落,女子惊呼:“公子,你快看看这厢房里的人是怎么了,怎的叫得这般凄惨?”
擦!被撞上,还被撞落面纱,这情节可真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