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酒也喝了不少,眼神变得特别的迷离,也不说话,张口就在我脖子上咬了一口,疼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他有些残忍地撕开我的衣服,奈何我的裙子布料结实,怎么他都撕不开。
我吓得直哭,脑海里想起那一次被凌辱的样子,那种痛苦再一次侵袭我的脑海,可是我一点力气地没有,只能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我大叫道:“炎彬你他妈不是人!你这么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
我用力拍他的背,用力用脚蹬他,他停止了动作,却依然不肯放开我,死死抵住我的身体不让我动,我绝望地尖叫了一声,声音凄厉得如同午夜里jiao春的猫……那一次惨痛的画面在我脑海里不断地放映,我的眼睛绝望地流着泪,我感觉我整个人都崩溃了,那种剜心的痛苦让我浑身痉挛……
突然,门被推开了,王浩然紧张地冲了进来大叫:“舒画姐,怎么了?”
然后,他看到炎彬趴在我的身上,而我流着泪眼神无比凄楚地看着他说:“浩然,快救我!”
那一刻,他愣了神,他也许是听到我的叫声所以刚进门就冲进来了,但是他一定没有想到会对我施暴的人居然是炎彬。所以,他迟疑了。
不过,炎彬放开了我,他缓缓地从我身体上爬了起来,然后俯身帮我盖好了被子,我依然在不停地流泪和发抖,他皱着眉头看着我,然后又一次俯身,我本能地往里缩了进去,看着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怪物一样。
王浩然在身后闷闷地问了一句:“这……这是怎么回事啊?”
炎彬没有回头,只是一直看着我,然后说了一句:“我没想把你怎么样,你过激了。”
说完,他扭头就走了,和王浩然招呼都没有打,就这样迅速地消失在宿舍里。王浩然出门看了看,然后又进来对我说:“舒画姐,怎么回事啊你们?你们不是全部都去应酬了么?”
我的头依然疼得很,酒醉的滋味像发烧一样,整个脑袋都仿佛要爆炸一般。我无力地说:“我喝多了,他先送我回来的。浩然,给我一杯水,好么?”
他点了点头,连忙走去客厅帮我倒水。我低头看了看衣服,还好,没有被撕破,不然就尴尬了。浩然把水端了进来,扶着我起来喝了两口,然后我说:“浩然,谢谢你,我没事了,你出去休息吧。”
他担忧地看着我说:“那好,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就叫我,我不关门,一叫就听到了。”
我点点头,他转身走出了房门。我倒在床上,连换睡衣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感觉喝了水后胃里又一阵恶心,我哗啦又吐了一次,这才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我第二天起来,时间已经是早上的九点多了。我惦记着工作,慌慌张张爬起了床,走到洗手间才发现脸上的妆都花得不成样子,昨晚哭得一定很难看,整张脸都花了。洗漱好,换了衣服,感觉头依然昏沉,却不得已,还是要去上班。
我试探性地敲了敲陈优和张惠的门,里面都没有人应,我打电话给了王浩然,我说:“浩然,昨晚她们回来没有。”
王浩然说:“昨晚一晚没听见什么动静,估计是没有回来。”
一听他这么说,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难不成,昨晚她们……?
我赶到了公司,发现炎彬也没有来,她们三个都不在。见我进去,部门的男同事问我:“舒画,其他人呢?你们不是同一个任务么?”
我不好意思地说我昨晚醉酒了先回家了,我掏出电话打给了王凌,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王凌在电话那头懒懒地说:“喂……”
我赶紧说:“我是舒画。你们昨晚到几点?怎么今天都没有来上班?”
她懒懒地打了个哈欠,然后说:“上面特许我们休息的,昨晚任务圆满完成了,你放心吧。”
我听她这么说,顿时也安心了不少,我又问:“那张惠、陈优她们两个和你一起吗?”
她说:“没啊,结束后我就回家了,我先睡会,醒了再说啊。”
说完,她便挂掉了电话。我听她这么说,心里便有了答案。
我坐在电脑前,原本想好好工作的,可是头一直沉得厉害,根本没有办法安心工作。看着炎彬灰色的头像,想到昨晚发生的意外,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快到中午时分,他们四个人才先后来到了公司,张惠和陈优应该回家换过衣服,打扮得清清爽爽,两个人都素颜,连妆都没有画,看上去都非常疲惫。王凌也许是休息得很好,所以看上去依然特别干脆利落,化着小巧精致的妆容,穿着也依旧中性。
炎彬没有和我说话,甚至都没有看我,径直走进了他的办公室,并且关上了门。张惠和陈优一来便有很多男同事围拢过去,大家都在问昨晚有没有拿下,张惠酷酷地做了一个ok的手势,瞬间,办公室里一片掌声。
这一次的任务,只有我是中途退场的。所以她们在分享胜利果实的时候,我总莫名地感觉到一丝难堪。我的第一次表现并不像我所预料的那么出彩,看来,以后在酒场上还是得有所提高。
张惠和陈优兴致勃勃地分享着昨晚发生的种种趣事,我才知道原来昨晚后来她们成功把“陈总”灌醉了,等去足浴的时候对方已经完全没有了理智,她们色诱了“陈总”并且让“陈总”和叫来的小姐上了床,还录了音拍了照片以防万一。
我听到这里,不禁毛孔悚然。这就是“逼上梁山”啊,有时候当官的被人捏住了把柄,瞬间也就从龙变虫了。有了那些照片和录音,“陈总”的话语权算是彻底归我们掌控了。这一招,真黑!
几个男同事听得纷纷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说:“酒和美色,果然容易让人迷惑方向。”
张惠得意洋洋地说:“你都没见到那陈市长醒来后的样子,醒来见我和陈优都穿着浴巾坐在他旁边,当时就愣了。问我们昨晚他干了什么,我们两装着委屈地说该干的都干了,还把手臂上故意弄出来的抓伤还有脖子上的咬伤给他看,然后娇滴滴地说陈总你可要对我们负责,哈哈……没玩死他……”
我听完,瞬间就笑了起来,我突然插了一句:“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你们真够可以的!”
张惠听我这么说,走到我面前,直接坐在我的桌子上,然后说:“舒画,这次任务我们帮你完成了,要怎么谢我们啊?”
我说:“请你们吃饭吧,可以么?以后酒量和胆量都得靠你们多多培养呢。再不行,家务以后我多承担些。”
看得出来,张惠心情很不错,被我的话说得咯咯地笑,她说:“哎呀,都是姐妹,大家都是为了公司。没事,以后你培养出来了,我们的局也帮帮我们就好了。”
我点点头,我说:“那这事估计多久会有眉目呢?马总那边还等着去谈呢。”
她笑着说:“这块肥肉我们已经给你放到碗里了,啃不啃得掉、什么时候啃那是你的事啊,这我们可帮不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炎彬一向办事都雷厉风行的,如果你不赶紧抓紧,跑了单了你留不留得住都不一定。”
她话语里的意味很明显了,这一次,我这个大的人情算是欠定了。看来,我还得主动找陈市长一趟,把事情赶快落实。
想到这里,我去找了炎彬。我敲了他办公室的门,他抬头看见是我,脸上的表情瞬间就有些尴尬。我却不以为然,径直就进去了,站在他的面前说:“听说昨晚完成的很不错,那么接下来,和陈市长谈妥跟进的工作是由我来做吗?”
他又看了看我,然后突然指着我的脖子说:“这里还是红的呢……”
我瞬间大囧,赶紧下意识模了模,然后说:“我系了丝巾,你怎么可能看得到?”
他坏坏地笑了笑,然后站起来,绕过桌子,一步一步朝我靠近,我被他这样的架势吓得猝不及防,连连后退,很快就退到了门边。
他直接嘭地一声把门关住了,然后把我抵在了门上,声音很轻却很有挑逗意味地问我:“昨晚怎么了,搞得我好像要强jian你似得……”
我别扭地转过头去,我说:“昨晚喝醉了,什么都记不清了……”
他又坏坏地笑了笑,手勾着我的下巴,他说:“要不要回味一下?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意思了……”
他使劲勾着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我有些惊悚地说:“你别这样,行么?”
他摇了摇头,他说:“你知道吗?你他妈是我第一个下不去手的女人……”
我说:“那你就让我出去吧,我还有工作要做……”
他一把把我扛了起来,走到沙发旁把我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又扑了过来,我都不知道他这么玩我意义是什么?我说:“你究竟想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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