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镇长大手一伸就要拨草寻蛇,可是一下被小白鞋用粉女敕的小手制止住了。
“瞧把你急的!”小白鞋说。
“我的小姑女乃女乃,还有什么事儿你快说行不行呀!”看来周镇长已经快被欲火燃烧了。
“你想在椅子上呀,到里屋病床上,我给你好好看看病!”小白鞋眼里放出两道放荡的光芒。
“嗯,去屋里。”周镇长一下明白过来了。
王碉一听周镇长和小白鞋要到里屋吓得忙钻到病床下面,还好病床上的白色床单挡住了他的身形。
床底下黑漆漆一片,王碉侧耳倾听,两个人搂抱着好像进了屋子。
然后上了床,周镇长首先说话:“小芳,还是我给你打针吧。”
“嗯,不过你要轻一点儿,我怕痛的!”小白鞋故意撒娇说。
王碉就听窸窸窣窣的声音,还像是在月兑衣服。
不一会儿床铺开始“嘎吱吱,嘎吱吱”的响了起来。
王碉在黑暗的床下举着大棒,老弟好辛苦,心说女乃女乃个纂的真倒霉,让我赶上这事儿。
听着小白鞋的旖旎声,他能想到床上的景象。
小白鞋似乎并不是真怕痛,一边哼哼一边还小声说:“快点儿,再快点。”
时间不长,周镇长好像交了枪,颓然倒在一边。
只听小白鞋不满的抱怨说:“和赵大发一个德行,起先都是猴急,等一上时间不大就变成死长虫了,我还想要……”
周镇长惭愧的说:“小芳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养精蓄锐让你满足。”
王碉在床下,不由得心里骂了句,真他娘的骚。
战斗结束,两个人擦干净以后穿好衣服。躺在床上聊天。
只听周镇长问道:“小芳,你家老赵的战斗力怎么样?”
小白鞋叹了口气说:“原来还行,我俩办事偶尔还对我还挺过分的,现在年龄大了时间也就一般般吧。他现在整天在外边胡搞,和我一个月最多也就一两次!我听说最近他又看老刘头的女儿挺漂亮了想把她给收拾了。你说人家还是黄花闺女,以后怎么嫁人呀!”
听到这句话,王碉一惊心想难道小白鞋说的是自己的邻居,刘大伯的女儿刘安红!刘安红虽然长相一般可是瘦瘦的身材,齐凸后翘十分招人喜欢。自己早就惦记上了,女乃女乃个攥儿的赵大发和他爹差不多还想老牛吃女敕草,想到这里不由得一阵气愤。
周镇长爱怜得说:“也真是苦了你了,年轻轻的就像守活寡。”
小白鞋不屑一顾地说:“搭伙过日子的事儿呗,我这辈子注定没有爱情,谁让他替我付了我母亲的药费呢!”
小白鞋又恨恨的说:“都是五年前撞死我母亲逃逸的司机害了我,如果找到他,我一定不会饶了他的。”
王碉猛然想起五年前的一件事来,自己的小伙伴张涛有一天急急忙忙打电话叫自己出去,说自己在城里回来的时候,看见村外一名有人被车撞了,让他赶紧就去帮忙。
当他来到村外的时候看见张涛站在一个男人旁边,男人怀里还抱着一个浑身是血女人,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正蹲在地上哭,旁边还倒着一辆摩托车,这是一家人串亲戚的途中出的车祸。
王碉心想难道那名被撞的中年妇女就是小白鞋的母亲?
事情已经过去五年,王碉只是模模糊糊有一些印象,自己看小白鞋也有些眼熟,她很可能就是那个女孩。不过原来她是个挺清纯可爱的女孩,现在却风情万种,变化实在是太大了难怪自己没认出来。
张涛和王碉用自家的三马子帮着把一家人送到医院,安排好以后就匆匆离开了。张涛在回来的路上说他在村外看到一辆白色双排座车撞伤的这家人然后就开车跑了。这辆双排座车开的很快,自己并没有看清楚车号,只记得车后边少了一块油漆,车的前面还撞掉了一块塑料。
王碉正想到这里,只听周镇长安慰说:“都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没找到,要能找到早就找到了,就别去想他了。”
小白鞋:“不行,是这个人撞死了我母亲毁了我的一生,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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