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们不需要这些服务。请你们还是离开这吧!”还是夏根叔老成持重,首先开口说。
“老板很便宜的,照顾一下生意嘛!”其中一个扭着**抱住夏根说。
“别这样好不好!”夏根早就把心交给了丁香,他发誓这辈子除了丁香不会碰任何女人,连忙双手向外轻推。
这一推不要紧,正碰到女人的大白球球上,女人浪笑着说:“还说不需要呢,你看都把人家球球快按扁了。”
夏根虽然平时是个最有主意的人,到现在也被弄得手忙脚乱了。
王碉心想女乃女乃个纂的要不是有正经事儿,我飞让你尝尝大棒的威力不可。王碉拿开身边女人抱着自己的胳膊对她说:“对不起姐姐,我们今天太累了,等下次再说好吗?”
“那好吧,既然老板不肯照顾生意那就算了,不过下次可说好了一定找我。”
三个女人出了屋子并没有离开而是敲开了隔壁的房间,时间不长就听隔壁房间传来男女的欢笑声,一会儿男女的喘息声,然后是床铺此起彼伏的嘎吱吱,嘎吱吱……的响声。
旅馆的隔音实在是太差,床铺的嘎吱声混杂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浪哼声,把王碉他们三个弄得下面举着大棒根本睡不着觉。
“女乃女乃个攥的,怎么找了这么一家旅馆。一会儿我告诉他们小点儿声。”达子双腿加紧,翻来覆去的嘴里叨咕着。
“出门做生意不容易,还是少惹事的好。”夏根叔嘱咐说。
三个人由于太累,伴着隔壁的动静,时间不长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半夜的时候,一泡尿把王碉给憋了起来。
隔壁的动静已经没有了,王碉怕打扰别人蹑手蹑脚的推开门向前边厕所走去。
王碉在厕所掏出大棒,哗哗的撒完尿,刚想转身离开。
没想到,旅馆过道里传出急促的脚步声。
王碉心里有些纳闷,大半夜的不睡觉,这么着急要干什么。
因为担心车上的牛,王碉推开厕所门的一条缝隙,向外边看去。
只见梅香正带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向院子附近的储物间走去。
王碉心里怀疑,悄悄地跟在三个人的后边。
梅香和另外两个男人进了储物间,王碉也跟着到了储物间的外面,扒着门缝往里边看。
只见丁香到了储物间以后,从一个木头盖子的把手上抽出一条别在上面的铁棍,然后掀开盖子。一个黑乎乎的洞口在储物间微弱的灯光下显露出来。
原来这个洞口是储物间地下室的入口,地下室里面隐约传出女孩子的啜泣声。
梅香三个人顺着地下室的楼梯,慢慢的下到里面。王碉也跟着进了储物间,储物间并不是太大,洞口周围堆满了旅馆用的旧床铺和破被褥发出难闻的气味。
王碉俯去,王地下室里面望去。地下室里竟然也有灯,灯光之下一个少女瑟缩着坐在地下室的一角。
丁香带来的其中一个稍高的男人站在那个女孩的跟前,正在啜泣的女孩说:“哭吧,在这里哭死也没人能听得到!我问你,究竟陪不陪客人睡觉?”
“就不!”女子看来有些倔强,说完还接着吨蹲在地上啜泣着。
“疤瘌,给我打!”
“是,三哥!”
被称作疤瘌的男人从腰里,抽出一根皮鞭,猛地抽向女孩。
顿时女孩的身上多出一道长长的血印子,女孩惨叫一声但是并没有求饶。疤瘌紧跟着又开始一下一下的把皮鞭抽在女孩的身上。
“你到底答不答应?”被叫做三哥的男人厉声吼道。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答应。”女孩身上被抽成一道道的血印子。
“三哥,我看还是别着急慢慢来嘛。那几个刚来的时候不也都和她差不多,饿她几天她就会回答的,万一破了相就不值钱了。”梅香劝说者说。
王碉一下明白了,晚上到他们房间的女人大多数和这个女孩一样,都是被逼的。
“梅香,有时间你好好劝劝她,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被称作三哥的男人对身边的梅香说。
“我会的三哥!”梅香答应说。
“我倒要看看她究竟能坚持几天!咱们走”被称作三哥的男人带着梅香和疤瘌转身上了楼梯,走出洞口。
王碉一听说他们要离开早就躲到院子里的黑影里去了。
看着三个人的背影消失,王碉才轻轻推开门,抽出别在地下室盖子上的铁棍,打开盖子顺着楼梯走进地下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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