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发哥,大发哥!”雷四急三火四的走进赵大发的家。
“老四,你看你一个村委从来都没个沉稳劲!”赵大发坐在炕上对雷四说。
“我在大喇叭那儿听到了一个关于王碉的消息,这不是想着急告诉你嘛!”
“什么消息快说!”
“听大喇叭的闺女巧珍说,王碉那个小兔崽子刚签了一份合同,要在一个月内供应超市一大批牛肉。”
“你听清楚了吗?”
“我在外边,听的一清二楚。我们得阻止他做成这笔生意呀!”
“嗯,让我好好想想这件事儿该怎么做。”
“我听大喇叭和巧珍说,王碉是野种,是不是真的呀?”
“老王头就一个女儿根本就没儿子,你说是不是真得!”
“我小时候倒是听大人提起过王碉的身世,可是从来没往心里去,没想到这件事儿果然是真的!”
王碉的身世,一直是他藏在心里的隐痛。小的时候经常有人骂自己是野种,他也没少因此和人打架。
打完架后,委屈的王碉回到家里问爷爷王吉泰自己是不是野种的时候,爷爷总是摇头否定,说他父母是在外地打工的时候出车祸死的,不要听别人胡咧咧。
渐渐王碉长大以后懂事儿了,问起爷爷自己的身世的时候,看到他总是一脸痛苦和为难的样子,决定以后再也不问爷爷了,就这样这个心结一直陪伴着他。
“爷爷,今天我签了一笔大生意,咱爷俩好好喝一杯!”王碉因为签了合同以后高兴,所以在大喇叭的小超市买了些酒菜,想和爷爷一起庆祝一下。
“你做生意用钱的地方多,别乱花钱。”
“没事儿的爷爷,做生意也不在乎这几个钱,来我帮您倒上。”王碉端起手里的酒瓶给爷爷倒了一杯酒。
“好好,就这些就行了。”
爷俩喝着喝着爷爷王吉泰突然对王碉说:“大碉,你也大了,今天我想把你的身世告诉你。”
“爷爷,你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了。”
“爷爷,知道你懂事儿,怕爷爷提起了难过,可这件事早晚是要告诉你的。”王吉泰因为喝了些,酒脸微红。
“其实,我并不是你爷爷,而是你的外公!”
“你是我外公?你怎么会是我外公?”王碉闻听猛地一惊,二十多年的爷爷竟然成了自己的外公,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你母亲是我闺女叫玲子,她在生你的时候难产死了。”王吉泰痛苦而又无奈地说。
“那我爹是谁?”王碉急切的问道。
“我也不清楚你爹到底是谁!”王吉泰摇了摇头说。
“你母亲临死前都没告诉我和她相好的男人是谁!只留下这么一件东西。我想这应该和你爹有关!”
王吉泰说着起身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铝饭盒,从饭盒里拿出一枚小巧的银项坠和一张二十多岁女人的相片递到王碉手里。
“这就是你娘的相片!和她留下的东西,你留着吧!”
王碉接过来仔细一看,相片里的女人头上蒙着围巾,微笑着,显得特别清纯可爱。心想自己的母亲原来竟然是个大美人。
他又看了看这个项坠,项坠小巧玲珑在阳光下显得格外耀眼,项坠上刻着一个“坤”字。
“难道就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当时,村里来了不少下乡青年,他们年轻人经常在一起干活,谁知道是谁做的孽呀!那些人最后也陆陆续续回城了,闺女都死了,我也不想再找他了。”王吉泰痛苦地说。
“还好,你长大了,也长本事了,爷爷我从心眼里感到高兴。”
“像这种做了事不敢担当的男人,我是不会认他当父亲的。”王碉气愤地说。
“我母亲的坟在哪儿,我想去看一看烧点儿纸。”
王碉一边说着一边找来一根红色的细绒绳,把母亲留下的唯一遗物这枚白金项坠穿好了挂在脖子上。
“她的坟就在后山的山坡上,你小时候我曾经带你去过,有时间你去看看吧。”
“你是说,我姑姑的坟!”
“我那是骗你的,那里埋得就是你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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